凤哥一听,不由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里除了惋惜之外还是惋惜,无可奈何之际,只好对莫轻言说道,“小姑娘,既然这样,那就走吧!”
莫轻言一听,觉得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迎头迎面向自己袭来,骤然心惊,这种恐慌可是一向弹肥的她从来不曾有过的,于是立马抬头看着凤哥,“凤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凤哥也不看她,只是无限痛惜地说了一句,“小姑娘,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莫轻言脑海中立马出现了前几天跟蒙面女人和那两个豺狼虎豹相处时的情景,她很清楚地知道,那个蒙面女人不会好心到把自己卖到一个让自己过舒舒服服日子的地方来。
想到这里,她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所以立马握紧拳头,回转身来拔腿就跑,可是结果还是像刚才一样,显然她再次徒劳无功了。
凤哥站在那里,双手抱臂,嘴角一弯,随即勾起了一抹揶揄的笑容,“呵呵……小姑娘,还想跑吗?继续跑呀!”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脸上笑容全无,表情有点僵硬,摆出一副任割任宰的神态,“不跑了,要去哪,现在就去吧!”
凤哥一听,大手一挥,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继续着刚才的无限痛惜,“小姑娘,天堂有路你不想去,地狱无门你偏要进来,难道相对你来说,做凤哥我的女朋友,比死还要可怕吗?”
一想起刚才被她强吻时的感觉,一阵恶心的感觉猛地袭上心头,莫轻言不禁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了!”
反正她打定主意了,绝不能做这货的女朋友,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唯有见机行事了。
凤哥一边摇头叹气,一边带着她七拐八弯,还没等莫轻言看清一路走来的路线,两人便走进了一个放满了铁板床的房间里,每一张床上都躺着一个少女,要不是她们的眼睛还在骨碌碌转动着,莫轻言便怀疑这里是一间大大的停尸房了。
凤哥附在她耳边小声开口了,“小姑娘,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做我的女朋友还来得及的。”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心想这个女同本质上到底还是一个女人,要不是怎么会这么啰里啰唆的呢?
凤哥见莫轻言没有说话,知道她心意已决,于是不再犹豫,心一横把她领了进去,指着里面一张空铁板床说道,“小姑娘,躺上去吧!”
莫轻言把目光移向已经躺在上面那些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姑娘,照着她们的样子躺了下去,当她的身体刚刚接触到铁板床,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磁场把自己吸住了,使她全身不能动弹半分,只有眼睛还可以溜溜地转动个不停,所以速度看着凤哥,大声喊道,“凤哥,救救我!”
凤哥张开了双臂,耸了耸肩,意思显然是已经迟了,现在自己对她也爱莫能助了。
此时此刻,莫轻言心里五味杂陈,说她不后悔也是假的,但她一向是个朝前看的乐天派,所以见于事无补,很快便静下心来了。
她头部不能转动,凭着声音,感觉到凤哥反抄着双手在“停尸间”里走来走去,好像在清点人数一样,正疑惑她到底要干什么时,便听到凤哥大声对大家说道,“姑娘们,接下来我们要对你们进行严格的挑选了。”
姑娘们一听,便立刻窃窃私语起来,有个胆子肥一点的,忍不住大声问道,“你们把我们弄到这里来,要干什么事情,我们总有知情权吧?”
凤哥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有兴趣知道,那么我就不妨告诉大家吧,你们就将为了人类伟大的医药事业研究作出重大贡献!”
莫轻言一听,立刻嗤之以鼻,明明是把自己和其他小姑娘作为医学研究对象,即实验品嘛,还说得那么动听那么冠冕堂皇?
正当她暗中腹诽时,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响动,便感到自己所躺着的那张铁板床徐徐向前移动了,顿时满头黑线,刚才她明明看到每张床前面都是一个大大的立体冰柜的,于是把牙关一咬,准备好好体验一把那刺骨严寒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果然,随着“咔嚓”一声响起,铁板床立马滑进入了冰柜里,莫轻言感觉到自己霎那间进入了凛冽的严冬,寒气猛地渗入身体里面,俨然已经快要冻僵了心脏和骨髓,她觉得自己大脑开始缺氧,快要不会思考了。
正当莫轻言快要被冷晕过去的时候,铁板床便从冰柜另一头滑了出来,她立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到铁板床并没有停止运行,继续向一堆熊熊燃烧的烈火冲过去,她立马瞪大了眼睛,感觉到自己心脏都在一个劲儿的抽搐收缩了。
果然,随着一阵强烈的炙热感袭来,莫轻言浑身上下顿时一阵阵刺痛,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大桶开水似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烧得红肿起来,夹杂着**难受到了极点的汗水。
霎时间,她觉得传说中的过火焰山也不过如此了,顿时心烦气躁,抓心挠肺,难受得简直连一头撞墙死去的心都有了。
好在此时此刻,她脑海中立马出现了意千帆那张刀削斧劈般的妖孽脸庞,所以立刻给自己打气,“我不能就此死去了,因为那个毁三观的家伙还不知道他身边那个不是我,而是莫轻语,我一定得活着回去告诉他真相。”
可能是因为有了这样坚定的信念,莫轻言刻意去回忆这短短十八年以来自己所经历过的所有美好事情,妈妈陈笑雨和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