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莫轻言在拜伦医院接受修复记忆的治疗,有菊儿陪在身边,以及骆冰封的守卫,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对于骆冰封的嘘寒问暖,莫轻言觉得很不习惯,有事情她一般不让他去,而是能够尽量让菊儿去就让菊儿去。
这天早上,骆冰封把一大束美丽的康乃馨放到床头柜上。
莫轻言笑了笑,推辞起来,“冰封,其实不用这样的,我又不是病人!”
骆冰封双目灼灼地看着她眉清目秀水水嫩嫩的小脸,无论他是不是莫轻语,他内心里还是愿意把她当作莫轻语,于是笑着说道,“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样,他们谁肯承认自己醉了?”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无语问苍天了,于是低头玩手机。
骆冰封看菊儿不在眼前,病房里只剩下自己和莫轻言两人,试图说些往事来唤醒她的记忆,“轻语,还记得你我第一次,是在别墅后面的那一片小树林吗?”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刚刚含在嘴巴里的那一大口口水,一下子迎头迎面朝骆冰封直直地喷了过去,“你我的第一次?”
骆冰封顾不得抹去满头满脸的开水,一把抓住了莫轻言的一只手,胸口上下起伏,显然美好的过去,让他激动不已,“没错,轻语,那既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就在别墅后面的那一片小树林,那时候我们俩什么都不懂,所以只有摸索着过河,可能是从电视网络上见过了吧,所以也不算莽撞了。”
莫轻言一双如山泉般清澈的眼睛紧紧盯着骆冰封,一霎那好像完全不会转动了,再次震惊,“有吗?有吗?”
骆冰封轻轻地摩挲起莫轻言的手来,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语气中的意境悠远而绵长,“有呀,那时候的我们,什么都不懂,我问你准备好了没有,你说准备好了,我便徐徐进去了,你却大声喊起疼来了,呵呵!”
话语未毕,他便像个情渎初开的小帅哥一样,忍不住捂着嘴巴,别过脸去吃吃笑了起来。
莫轻言一看这阵势,觉得他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了,一阵阵毛骨悚然和恶心反胃,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冰封,你确定那个跟你滚床单,不,那个跟滚草地的女人,是我吗?”
骆冰封显然还沉溺在美好的往事中,所以看着莫轻言只有花痴的份儿,听了她这话不由得重重点头,“轻语,那当然是你了,那段时间,我们一有空就往那片小树林里跑,我们不停地要呀要,你那么厉害,有一次我几乎都顶不住了,你还是想要,呵呵!”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伸出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汗然了,“我有这么孟浪吗?”
骆冰封一听,立马又像个害羞的小男孩一样,双目灼灼注视着莫轻言,一个劲儿地点头,“嗯嗯,那时候的你,可能是初经人事的缘故,对我兴趣可浓了,不要说是一天七次郎,我想一天十几次郎都是有的。”
莫轻言一听,嘴角一弯,速度勾起了一抹揶揄的笑容,“冰封,瞧你说的,有那么夸张吗?”
骆冰封看着莫轻言,倒是轮到他感到奇怪了,“轻语,你难道忘记了么,因为我们做的次数多了,所以有一次你竟然一连几天都下不了床,你爹地莫老大还以为你得了什么重病,眼看都想把你往医院送了,好在你年轻力壮,好好睡了一觉之后,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其实,在他美好的记忆中,莫轻语那次连路都走不了了,即使勉强能走,也是像只鸭子一样,两脚不由自主地向外岔开,噼啪噼啪地迈着八字步的。
莫轻言喝了一大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了,才看着骆冰封说道,“冰封,恭喜你有这么美好的回忆,难怪你这么喜欢那个叫什么的女孩子了!”
其实她说得一点也没错,在两个人的交往中,和谐美好的性体验是很重要的,否则两人长久走下去的可能性会小很多,哪里还会到现在都难以忘记呢?
骆冰封一听,“轻语,我的美好回忆难道不就是你的美好回忆么?”
莫轻言想了想,觉得在自己的生理上,好像从来就没有经历过那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被删去了记忆有关?
她抬头看了正盯着自己发花痴的骆冰封,心想我的第一次怎能随随便便就交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呢?想到这里,她立马矢口否认了,“不可能,我身体没有任何经历过的感觉!”
骆冰封摇了摇头,“轻语,你现在没有感觉,那只能说明你近段时间肉吃多了!”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嘴角用力抽了抽,觉得自己简直被擂得外焦里嫩了,“有吗?我一直都在意家大城堡里做打扫卫生端茶送水的小女佣,我上哪里去吃肉呀?”
骆冰封一听,速度脑补了一下,抬头看着莫轻言,“难道意家大城堡里没有男人吗?”
莫轻言一听,顿时觉得无数只乌鸦在眼前飞过,忍不住伸手用力往前一推,立刻爆粗了,“切,骆冰封,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这么随便呀?滚,赶紧给我滚犊子去!”
此时的骆冰封,回忆美好往事,展望美好未来,虽然没能把莫轻言的情绪带动起来,但自己体内那股浓浓的欲火却越烧越旺了,特别是上次在阿根廷那个大山洞里,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一直积聚到现在,怎么受得了?
所以他喘着粗气,哼哼哈哈,张开双臂,立马就要朝莫轻言熊抱过来,“轻语,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