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莫轻言屁股一翘,随即站了起来,就要扬长而去。
意千帆一见,一把拽住了她的藕臂,指着她面前那碗巧克力,“死丫头,平时你不是挺珍惜粮食的么,怎么今儿个就舍得放弃呀?”
莫轻言闻言,顿时满头黑线,重新一屁股坐了下来,上半身前探,伸手用力戳了戳他光洁饱满的额头,霎时间笑得一脸的人畜无害,“我珍惜粮食?我为什么要珍惜?我珍惜个屁呀,居然叫我替你个毁三观霸道的富二代珍惜粮食,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呀!”
意千帆一听,上下打量起莫轻言来,嘴角用力抽了抽,嫌恶地摇了摇头,“啧啧啧……死丫头,真没想到,你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满口脏话?”
莫轻言双手叉腰,速度仰起小脑袋瓜子,回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意大少,你不是吧?一小瓶阿尔卑斯山脉的都几十元华夏币,你现在竟然舍不得扔掉这碗灰不溜秋的东西?”
意千帆顿时满头黑线,干脆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死丫头,多少钱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碗牛奶巧克力有着特定的含义。”
莫轻言脑海中立马出现了刚才在手机上所查询到的巧克力爱情物语,“毁三观的家伙,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的幼稚,网上的东西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难道你也信吗?”
两人说话间,突然一把短柄匕首朝意千帆的后脑勺直射过来,坐在他对面的莫轻言看得清清楚楚,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身子速度前倾,瞬间扑了过去。
可是那匕首的力道实在是太强劲了,还是把莫轻言满头黑缎般的秀发削去了一大半。
反应过来的意千帆,赶紧用力一拖,便把莫轻言拖了过来,自己再顺势往后面一仰,莫轻言整个人便已经趴在了他的身上,两人同时往后面倒去,两片粉唇刚好覆盖到了他的双唇上,他贪婪地吧唧了一下,便速度放开了,一把搂着她的腰肢,朝一边打了几个滚,便滚到了一根大柱子后面。
好在他今天出门时小王随手塞给了他一把微型手枪,所以他立刻从兜兜里摸了出来,立刻躲在大柱子后面,瞄准匕首飞来的方向,扬手就是一枪,只听到啊哟一声惨叫,一把跟刚才一摸一样的匕首从空中瞬间掉落,一个鬼魅般的影子在眼前一闪,便飞也似的朝窗外逃了出去。
此时,小王、柴成、刚蒂三人闻声,已经火速赶到了,他们匆匆朝意千帆和莫轻言一瞥,发现两人没有什么大碍,小王和柴成立马追了过去,留下刚蒂来保护意千帆和莫轻言两人。
很快,便听到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显然是小王、柴成两人与对方交上了手。
刚蒂生怕躲在暗处的对手再次发难,所以立马提高警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果然发现前面树叶婆娑,便一边朝对方开枪,一边速度掩护着意千帆和莫轻言两人潜向门口,朝不远处停着的那辆悍马退去。
意千帆刚才几乎第一时间,便检查了莫轻言全身,但发现她除了头发被削去了一大片之外,其他地方好像并无大碍,饶是这样,他都觉得对方胆肥到敢动自己女人几十根头发,简直罪不可恕,于是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幕后凶手揪出来。
莫轻言霎时间感觉到了他满腔的怒火,以及骤然而起越积越多的清冽恶寒,生怕他一个按耐不住,便再次上前身犯险境,所以赶紧尽量使出温柔的语气,跟他开玩笑打哈哈,“啊哈……那个欧巴,我害怕,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其实,这次到南非来,两人可谓是多灾多难,到目前为止,就已经是经历了三次的劫难了,莫轻言毕竟是个胆肥的女孩子,所以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惊险的生活,但是意千帆自然不会让她提心吊胆,所以立马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速度低头钻进了那辆悍马里。
意千帆正要发动车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示意莫轻言端坐车里不动,他自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又细细检查了悍马一遍,才放心地上了车,然后一踩油门,悍马便真的像一只马一样飞奔了起来。
莫轻言忍不住,又旧话重提,“毁三观的家伙,你怎么这么多仇人呀,不是这样就那样的?”
意千帆两片薄薄的嘴唇紧抿,深邃如一口古井的琥珀色眼眸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死丫头,你以为我不想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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