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有用这个方法,只是失败了。”
“那孚郴剑乃盘古羽化之地断蓝山所采的玄铁所造,其内干净纯净,可阻世间万毒,那时小妹不堪其毒负身,自愿入剑为灵。”
这也是第一把有自我意识的灵剑。
后来得孟章神君同意,以天君传承之剑佩与每一任天君,而焕易乃是孚郴剑选出的第二个主人,也是天吴避世后,第二任天君。
怪不得当时会想谋害焕易,若天君在凡尘历劫,最后死于魔界之手,再次以天君身份醒来只怕心生魔心了,那时只怕焕易成了魔界傀儡,而六界,便任由魔界插足了。
仙神二界有规定,非天君大道不公,导致生灵涂炭,不得轻易弑君。
魔界敢走这一步,不就是想静静的取而代之?
菏青一旁陪着向安在花园里坐着,菏青微微笑着,应向安要求讲起许多关于安宁的事。“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参与过的一起天君叛乱。”
“做了天君居然还会叛乱吗?”
菏青替向安满上清露,“帝女的父亲乃是创世神之一的天吴帝君,避世几万年,他不想管理六界自然要推举一个明德心正之人作为天君的,那是一万年前,那时还是第一任天君悟渊在位,天君管理仙界,人界,冥界三界,而神界,魔界,妖界,还有我们四海,并不在他统管之内,悟渊任天君几万年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犹不满足,妄想统一六界,做真正的六界之主,所以叛变了。”
“悟渊起兵第一十五重玄明恭庆的衍庆宫,意欲先挟持天吴帝君,帝女那时正在西天禅修,听闻之后即刻回归神界,那时我们都在第一十三重虚明堂曜天的仙界校场,各大神兵天将都驻扎在那,我们四海是孟章神君座下,而帝子帝女便在陵光神君座下,帝女一归,以天吴帝君之令连下三道军令。”
“一,请出青天梵雷,拿下悟渊可先斩后奏。二,监兵神君在前,我们四海在后,神界兵力一半驻守校场,一半归帝子燧迟。三,布下太极玄机阵。”
“雷厉风行,决断迅速,如此魄力。”菏青舔舔嘴角,继续说,“太极玄机阵需九位神格圆满的上神一起来完成,四方神君,毕方帝君,紫炁星主,太古猿君,那时天吴被软禁,还差两人,帝女和帝子只得亲荐而上,布阵时,因帝子帝女年幼,神格未圆满,活生受了三道雷劫,帝子还好,不过自行调息便大好,只是帝女,此后不提伤重,坐镇校场,与悟渊智斗十三天,终是伏法,燧迟帝子亲启太极玄机阵,请出梵雷。”
菏青突然笑了笑,“这里扯出一段小八卦,那悟渊终了自嘲一笑,道出一句,我原本所求不过一个安宁。终是死于你手,倒也不枉。”
“这句话许多人都听见了,不过帝女坚持到帝子开启了太极玄机阵便昏迷了,听说在四禅天养伤数年。”
也是那时,定下了天君每千年便入凡尘锻造历劫一世的规矩。
向安只听的血气沸腾,纵然自己想象的多么荡气,怕也是没有所诉的千万分之一。
向安握起拳头,满脸与有荣焉,“还有吗?”
菏青好久没有说过这般多的话,连喝下几口清露,似回忆起当时风采,压下那点旖旎心思,“还有一件,我比较深刻的。”
向安主动替菏青满上清露,“千年前冥界冥君羽化,冥界一时大乱,许多孤魂野鬼无了束缚进了凡尘,妖界,魔界,不愿回到那暗无天日的地方,一时六界动荡,那时已有了第二任天君,天君上位时还年轻,许多派遣出去处理此事的仙神并不是全力而为,一是怕反噬,二是仙神入无根之地的冥界,必损仙格神格,天君无法,请求于天吴帝君,天吴帝君有心历练二子,问帝子和帝女谁愿意去,帝女主动揽下,当即入了冥界,帝女入冥界百年,听闻是以自血在黄泉边养了一株傀木,托住了冥界,还把冥界在凡尘的进出口施下阵法,让人或冥界的。。。不得随意来往,还亲选了一位冥君,而后才出冥界,回神界时一身伤痕累累,身上几乎无完好之地。”
向安嘴皮子颤了颤,“她。。。每次都伤的如此之重?”
“她生来便是神族的帝女,这是她无法推诿的责任。”
向安耷拉着眼皮,声音听不出情绪,“其实这才是你想说的话。”
菏青笑笑,背部一时光芒大盛,菏青幻出双脚,走到向安面前,“你只是一个只能浮沉几十载的凡人,不要拖累她。”
“你知不知道,她若执意和你在一起,她要遭受什么,你若真心心悦她,应该知道怎么做。”
“这是我的事情,菏青君关心过度了。”安宁站在他们面前,冷冷的,菏青一时面上尴尬,想解释,安宁拉过向安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