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排的男子毫不犹豫踩下油门,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老大,得手没?”锥子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的男子。
“那还用说。”他轻描淡写的回答。
“您可有受伤?”
“这种小事以后不要问了,我懒得回答。”这种事对他来说不过驾熟就轻而已,还谈不上受伤。
锥子得意的笑了笑,“哼,我看木呷家的那帮老头还有什么话说。”
“老大,那咱们现在还是去老地方?”锥子问。
原一不作答,便是默认了。
他依旧能感受到那个小丫头的余温,身上的火早就烧的不能再旺,他现在急需一个女人给她泻火。
来到一个叫“夜色”的地方,从外面来看门牌极具奢华,门外站了两个保镖,锥子走在前面,原一走在后面。
那两个保镖见原一走来,恭敬的喊了声“原哥”
原一面无表情的走进去,里面是一个酒吧,因为是白天的缘故客人寥寥无几,几个酒保在练习杂耍的技巧,还有的在擦拭高脚杯。
见原一进来也没有特意招呼,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
锥子和原一来到一个包间,包间里有一个棋牌室,棋牌室里有一道门,锥子推开拿刀门,震耳欲聋的dj声传来。
遥看远处,一个有篮球场大的舞池,舞池中央是一处高台,高台上几个脱得只剩三点的女郎戴着面具扭动的身躯大跳香艳的钢管舞,台下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瞪的眼睛都红了,若不是台下的人拦着,恨不得立马冲上台撕碎这几个行走的春药。
几个身穿黑色的西装的小弟通过耳麦得知原哥要来,急忙赶过来其中一个穿着齐臀短裙的女子,画着浓浓的烟熏妆,扭着的腰肢一只手搭在原一的肩上嗲声嗲气的问道“原哥今天还是老样子?”
原一轻轻一提,女子顺势靠在原一的身上,柔软的如一汪水。
“今天我想换换口味,就你了怎么样?”原一抬起那女子的下巴,挑逗的吹了一口气。
女子娇嗔的靠在肩上“原哥真是会开玩笑,比我漂亮会伺候的您的姑娘多了去了,您哪会看上我这个半老徐娘,我啊,还是给您喊上一直伺候您的兰姑娘好不好?”
“花姐可是打算退位让贤了?”原一在那女子翘臀重重一捏,带着痞气的味道调侃。
花姐越发往原一的身上蹭,两只手搂的更紧了,娇喘了一声“啊~”
“原哥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哦?是吗,讨厌的还在后面呢。”原一挑眉。
花姐扭了扭腰肢,纤细的手指划过胸膛,“今天还有很多客人呢,下次好吗?下次我一定好好补偿您”
愿意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个花姐当年可是这里的头牌,现年三十多岁的她本应该被辞退,看在她一直风韵犹存还精通世事的份上便把她留了下来,渐渐的也成了木呷家的成员,通俗的说,是一个木呷家和对外的线人。
原一再一次重重的捏了一下花姐的臀部,“好,今天先放你一马,我就等你的下次”
“好的,您先到包厢喝点小酒,我去给您叫兰姑娘,众兄弟们今天好好乐一番怎么样?”
原一抬起花姐的下巴,“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