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西门烈的逼问,江枫一点都没着急,完全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西门烈再次转身,面对那些弟子,“你们倒是说说,他是怎么打的你们?放心,有我在,就实话实说!”
那几个受伤的弟子一句话都说不来,他们确实受伤了,而且确实和江枫有关,但是江枫也确实没有出手,讲到被江枫打伤还可以勉强扯得上关系,但是要说出来使用的什么招数,却是一点都说不出来。
他们直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江枫究竟使用了什么神奇的武功打败了他们,至于隔山打牛,沾衣十八跌之类,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猜测,并没有得到江枫的承认。
看到那些师弟们面面相觑,没有人出来作证,西门烈觉得很没面子,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难道这些师弟们被姓江的小子都吓傻了不成?
想到这里,把最后一点希望放在那个身材健硕的弟子身上,刚才已经吓昏了过去,现在经过抢救,早就恢复了神智。
看到大师兄的表情,那弟子瞬间领悟里面的含义,大声喊起来,“我可以作证,江枫用了一招中冲拳,把我打飞了!”
西门烈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得意的点点头,“臭小子,现在你还有什么说的?”
江枫也微微笑了一下,这个家伙能站出来说话,他一点都不意外,相反,要是他不站出来,江枫倒是真的觉得奇怪了。
“我打你之前呢?是不是你先打得我,而且不是你一个,而是你们四个,在你们四个之前,是九个!我没记错的话,就是你们几个。”江枫用手一个个的指出来,他记心很好,看过一眼,就绝对不会记错。
“难道这是你们暹罗门的规矩,只准你们打我,不许我还手?是不是我只能挨打?我又不是老和尚面前的木鱼,你们也不是锤子。”
那小子楞了一下,看着西门烈,西门烈哼了一声,“江枫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弟子迟疑了一下,低下了头,“大师兄,他说的一点都不错。”
西门烈气的差一点骂娘,手臂一伸,忽然变得很长,在那个弟子脸上狠狠打了两巴掌,打的那弟子鼻血直流,腮帮子肿起老高,心里还不解气,抬起一脚踢飞出去,“你们敢败坏暹罗门规,聚众斗殴,我先替师尊教训一下你!”
他气的很想骂娘,但是顾忌到自身身份,强忍着脏话没有出口,但是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声音低沉着说道,“刚才斗殴的,还有谁,都给我站出来!”
看着站在面前的十来个同门,西门烈气的浑身直抖,心里暗暗骂着,都是一群废物,这么多人居然收拾不了一个臭小子!早就让你们勤学苦练,全都不放在心上,当我说话放屁一样,现在吃亏了,丢了大人!
“你们都给我去面壁思过!三个月!不!半年!”
江枫轻轻鼓掌,“大师兄,你赏罚分明,果然是英明无比。”
西门烈气的差一点吐血,转过身来,看着江枫,勉强笑了一下,“暹罗门下出了这样的事,跟我有很大关系,是我平日对他们教谕不周,我向你赔礼,不过咱们闲着也没事,切磋一下也不错,是不是?”
江枫嘿嘿一笑,“你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要替他们出头?”
西门烈哼了一声,你这么想,也未尝不可,但是嘴里依旧不承认,“你这话错了,你可以跟他们切磋,就可以跟我切磋,现在咱们都是暹罗门下。有什么不可以?难道你怕了不成?”
江枫仍旧是不为所动,还是嘿嘿一笑,“大师兄刚才英明,现在又有点糊涂了。我从来没说不敢跟你切磋,其实能跟大师兄切磋,一直是我的梦想。”
武伯一直看着现场事情的发展,自从西门烈出现,这一口气就始终没有放松,看到江枫答应跟西门烈叫板,心里一下着急了。
他江湖经验老道,知道江枫和西门烈之间必然有一场恶斗,但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就是老成和年少的区别。
江枫心里考虑最多的,还是快意恩仇,但是武伯考虑的最多的,是一击必中,至于时间,倒不是看的那么重要。
至于少爷能不能打败西门烈,武伯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把握,从刚才西门烈踏波疾驰的情况判断。西门烈的本事已经脱离了单纯的武功中的“登萍渡水”的范畴,反而是有了“凌空虚度”的味道,而后者,已经是术修的范畴。
术修者都有自己的独门秘技,或许能轻易洞察江枫戒指的mī_mī,尤其是在白月码头,西门烈已经吃了一次亏,像他这么精明的人,又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肯定是有了参悟,或许已经有了对付的方法。
想到这些,武伯忽然挤上来。“少爷,你还是不要跟大师兄比了,毕竟大家都是同门,伤了和气,对谁都不好。”
西门烈好不容易说得江枫跟自己比武,不想又有人上来捣乱,马上气不打一处来,尽管武伯满脸笑容,西门烈还是觉得非常讨厌,总觉得那笑容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西门烈的大师兄,的确不是白当的,见识比那些刚入门不久的弟子们高了很多,只一眼就看穿了武伯的心思。
“这一位是谁?”西门烈冷冷的问了一句,看着武伯的眼神里满是敌意。
“呵呵,大师兄,这是我们江家的管家,也是我的老前辈,武伯。”江枫介绍着,同时向武伯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说话。
“原来是一个下人。我跟你们少爷说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