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韵的房间离聂挽歌的不远,她之所以愿意去谈谈,就是因为她们都有同样的姓氏,聂挽歌还不忍心做到太绝。
她没有让蒋臣进去,恐怕她们两姐妹的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不过他不可能让聂挽歌自己在这里的,所以就在门口等着。当然,他可没有听墙角的习惯。
“姐,你怎么突然来我这里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聂韵的表情掩饰的很好,几乎是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如果聂挽歌他们没有联想到这一切,恐怕还真的会被她的傻白甜给骗过去。
她的房间聂挽歌是第一次来,这里的装饰和她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这也能看出来在家里不同的地位。
“姐,你坐啊,我去给你拿饮料。”
聂挽歌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毕竟她是姐姐,让她拿点东西好像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拿着一杯橙汁,和平时一样温柔的递给聂挽歌。
“姐,你怎么突然来我这了?之前在家里看你都不怎么出来呢,也没跟你说上几句话。”
聂韵一直都是这样的,没有在表面上表现出讨厌过谁,对任何人都是微笑,可是也正是这种笑面虎才最容易在背后捅人刀子。
而最不巧的就是她偏偏就是这样的代名词。
“没事,就是姐妹之间平时也不怎么沟通,我这就突然想来找你说说话。”
聂挽歌也同样露出很礼貌的笑容,不过也很疏远。
两个人没什么话可说,所以气氛一度陷入了尴尬。
最后还是聂挽歌先开的口:“小韵,我也知道我在这个家里不受人待见,这么多年虽然我们姐妹没什么太多的交流,但是你也没说过我坏话,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这些话其实都是她的心里话,她从来都没想过这一次会是聂韵害得。
“我本来以为你就算以后会变得和聂家其他人一样也无所谓,可是没想到同样都是一个姓氏,但是却又这么大的差别。毕竟我没有想过去害别人。”
聂挽歌的笑容简直就是人畜无害,可是话里有话的还是让聂韵的表情有所变化。
不过她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出声,聂挽歌看她没有说什么,所以就继续往下补充。
“回来聂家也是因为爷爷过世了,要不是因为这个我可能连聂家的门槛都不会迈进来。我从来没打算影响别人的财路,更没想用聂家的姓氏来分一点财产。只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把我当成眼中钉。”
聂挽歌的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已经在影射聂韵,只不过她依然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不过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姐姐。家里的人一直都是这样,所以你就不要太难过了。”
这话说的确实是漂亮,可是聂挽歌当然知道这话就是想要蒙蔽自己,可是一切已经被看穿了再弄这些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用了。
“可是如果这个害我的是一直都对你恶语相向的人我还能够习惯,可是偏偏最柔弱最没有攻击性的人做这一切才是最让人觉得难受。”
聂挽歌觉得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就不打算再拐弯抹角了,所以最后又接上了一句:“是不是啊,聂韵?”
这句话一说出口,就直接证明了她知道所有的事情,所以原本还恬静温柔的聂韵也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何苦来问我呢?你也知道家里的人一个个都不待见你,所以我做出什么事来好像都在情理之中。”
聂挽歌就知道戳穿她之后会是这样的嘴脸,所以现在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只不过我千算万算居然没有发现还有一个比我更厉害的降头师能救你,甚至连地下车库的母子尸煞都能被你发现。”
聂挽歌从始至终都没有相信她就是那个降头师,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就去做这个了?
“说吧,你为什么害我?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也不会跟你争夺家产,没有理由让你置我于死地。”
听到这话的聂韵仿佛就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所以冷笑一声:“姐,你说你为什么现在还什么都不懂呢?你活着不只是碍了聂家人的眼,也碍了别人的眼。有的人巴不得你立刻就死,所以也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是你自己不招人喜欢。”
她的声音没有了之前那样讨人喜欢,语气也是格外的疏远,仿佛她真的就是一个该死的人。
“所以你竟然用五鬼飞针降来对付我?聂韵,我是跟你同姓的姐姐,好歹有血缘关系,别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这么不遗余力?”
聂挽歌根本就没有想到聂韵居然是抱着得到整个聂家的心理,那也就是说她要悄无声息的害死聂家所有的人,最后得到所有的家产。可是这并不是她完全能做到的,所以旱魃就找到了她。
人性的弱点只要被找到了就会在无形之中被放大很多遍,所以她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就成功的把聂韵玩弄于鼓掌之中。
“你认为你们这样的合作真的有用吗?她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只要你达成了她的目的,她还会管你是谁吗?”
聂挽歌跟旱魃接触了这么多次之后,当然知道她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行事果决,手段很辣,想方设法都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聂挽歌还把聂韵当成家人,所以才会提醒她。
“你懂什么?我找能够帮助她,她一定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