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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鸟突然醒过来,连个招呼都没打的直接出嘴,把刘鸥弄了个措手不及,本想着用这家伙阴人来着,现在彻底暴露在所有郑城人的面前,没指望了。
“你耍诈?!”
水缸弟弟怒不可遏的指控,丑脸上写满了委屈二字。
刘鸥笑嘻嘻的一摊手:“怪我喽!”
心里头一阵腹诽,“不听话的贱鸟,回头再找你算账!”
对方显然不能接受这样不负责任的解释,怒吼一声:“大哥,干死那只鸟!”
炸了似的叫喊同时,水缸般粗壮的身躯往下一蹲,嘭的爆发弹射到刘鸥的眼前,抡圆了两条长臂,犹如大号儿战斧一样当头就剁!
这么没技术含量的招数,广大观众报以不满的指责,喧哗声四起的当儿,却见场中毫无预兆的腾起一片黑雾,犹如巨蟒张开的大嘴,呼的一下把两人吞了进去!
“噢……”
无数个声音中途变调儿,化为带头惊喜的叹息。
这样的意外变化,正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场面啊!若只是拳拳到肉的反复肉搏,那玩意都看腻歪了,没惊喜不新鲜,不刺激啊!
黑雾起的突然,刘鸥是真的没有躲过去。
不过就在被罩住的一瞬间,他闪电般醒悟过来其中的奥妙,冲着一片漆黑的前方叫道:“同样的招数对我没有用!”
果然听到黑暗中有人粗哑的回答:“你以为你是圣斗士五小强啊?给老子去死!”
嘭嘭嘭……
一连串的剧烈碰撞声夹在两人的对话间爆发,一口气的功夫足足发生了一百多次。
外面观众只看,黑雾里头好似有两头怪物在拼命的冲撞,把外围拉扯的越来越宽阔,突然顶起一个硕大的鼓包,哧啦裂锦之声大作,两道人影前后紧随着冲出来。
水缸弟弟亡命飞窜,却仍没能躲过刘鸥从后边发出的一记攻击,一道扭动的黑线好俗毒蛇一般在其屁股上“咬”了一下,疼的那家伙嗷呜惨叫一声,再次向上猛蹿七八米高!
观众们通过全息巨幕上扭曲的画满看的真切,那道黑线把水缸弟弟的屁股上剜出一个茶杯口粗的窟窿,深处直达骨头,差点打个对穿!
这样的伤势……好吧,其实在见惯了血肉横飞的大众眼里,根本不算一回事。
可只有当事人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水缸弟弟人在半空,冲着仍在扑杀贱鸟的哥哥大叫:“我中招了,帮忙啊!”
麻杆儿心意相连,把向上挥动的一条枯瘦手臂中途转弯,向下划出一道弧线,就听嗡的一声震动,一道灰蒙蒙的气幕凭空而生,正拦住刘鸥的去路,并急促的反向包裹!
空中的贱鸟怪叫道:“大个子,跟我战斗你还敢走神儿?”
两只翅膀急速的扑腾两下,半空中倏地掀起两道狂澜席卷而去,它本体却像蓄足了力量的弹弓发射,咻的化为一道黑影冲到地面,伸长脖子对准还没散去的那团黑雾张嘴一吸,登时吞了个干干净净。
“嗝!爽啊!”
贱鸟满足的呻吟一声,长出少量羽毛的肥墩墩身躯打个哆嗦,好像大夏天喝了冰镇饮料似的。
刘鸥眼角抽搐,没好气的吼道:“你这家伙别光顾了吃啊,赶紧干活!”
贱鸟貌似无奈的挥了下翅膀,叹道:“哎呀,摊上你这么差劲的主人真是没办法!好吧好吧,鸟爷勉强辛苦一下,替你解决掉那俩家伙好啦!”
它慢条斯理的说着,并不急着进攻,两条翅膀抱在胸前,远远冲着对方摆破士。
观众们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奇葩的货色,一部分乐得前仰后合、捶胸顿足,另一些则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怒吼着要退票换人,搞这样的垃圾战斗场面当成年度大戏卖,太坑了!
两兄弟聚在一起后,表情凝重,目光在刘鸥和贱鸟之间不停的流转,通过心意相通的特殊能力快速交换着最新的情报。
“那个小子身上有古怪,刚才我怎么都打不动他,感觉像是在跟另外一个人交手,反被他打了好几下狠得!”
“那只怪鸟不简单,正好能克制我们的能力,必须想办法解决它!”
他们的杀招都建立在“小黑屋”技能之上,若是无法困住对手,其他根本不用提。
可现在,前置条件无法满足,进退两难了。
双方都不动,观众的愤怒抗议声爆发的更加猛烈,主持人无奈的出面解决麻烦,大声道:“我要提醒双方选手们注意,请不要消极比赛,否则将取消一切成绩和资格!”
刘鸥翻翻白眼,冲着贱鸟叫道:“听见了吧,再不快点儿,下回不带你出来了。”
贱鸟听出来他是要动真格的,嘎嘎叫唤两声表示抱怨,叉开翅膀尖儿上的两根羽毛,冲着对方一勾:“我说那俩傻货,听见俺主人的话了吧?乖乖的把你们肚子里那些好玩意吐出来,然后相互把对方掐死,省下鸟爷的麻烦啦!不然,会让你们似的好惨好惨!”
它捏着自己的粗脖子,翻起白眼做吊死鬼状。
水缸弟弟挺能忍,死盯着没吭气儿,哥却蓦地往前一扑,半空中两手一捞,骤然卷起两道灰蒙蒙的气幕裹住贱鸟,左右拉近用力一绞,好似拧麻花似的抽紧成细细的一条!
只听里边传来贱鸟惊慌失措的惨叫:“啊我死啦!”
两兄弟却勃然变色,就见那气幕麻花儿嘭的炸碎,一道更加漆黑浓郁的雾障唰啦倒卷,把麻杆儿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