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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服务的会员过了一阵敲门进来,一看他的样子,顿时哭笑不得,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只好凑合着表示可以,然后领他前往办公楼一侧的会议室。
刘鸥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些会员的反应,加上偷听到的对话,他有种进了一神教会的感脚,还是比较刻板教条的那种。
什么兄弟姐妹,绝对不发脾气,耐心说服等等的做法,都体现着一种强烈的仪式感。
“哎呀,一不留神好像混进邪教组织了,这样真的好吗?”
刘鸥心里涌起小小的兴奋,这种神展开可是喜闻乐见啊!
祸害好人他不忍心,对付邪教徒之类的玩意,那绝对不用留手的。
又一想,在宋行兄弟俩的威势笼罩下,那种东西会出现吗?
应该会的吧……
小黑有点看不下去了,传来一道信息:“你是巴不得出点状况是吧,那样就有理由大打出手,弄得天翻地覆啦!”
刘鸥争辩:“你怎么能这样凭空污人清白,我一向安守本分,乃是个诚实可亲小郎君,你这样随便扣帽子是很不像样的我跟你讲……”
小黑不搭理他,并报以明晃晃的中指。
当然内容只有他俩知道,刘鸥并不担心别人发现自己被宠物糗,话说他的脸皮也历练出来了,这点儿讽刺算得了啥呀,洒洒水啦!
看得出来,“真诚会”的规模并不大,拢共一个院子,很像是以前供销社之类存在意义上单位的样子,楼房低矮破旧,连出口都逼仄的可怜,还好会员门的土木手工艺比较靠谱,整治的像那么回事。
会议室占了半层楼,迎新会搞得似模似样,挂着横幅还有主席台,上面写的字苍劲有力,并非刻字机制成品,看墨色还很新鲜,估计是临时写的。
刘鸥觉得更有意思了,原来会里就藏着以为书法高手?
小黑再次忍不住吐槽:“就你那一手鸡爪子爬的字,认得什么书法好坏,憋装,小心被打脸。”
刘鸥大怒:“好赖我还看不出来吗?那起码有字帖比对着,这能有错?”
小黑继续沉默,让他有缘无处诉。
新人陆续抵达,零零散散的坐在靠后的几排。
他们是真的历尽千辛万苦,遍体鳞伤浑身往外冒馊味儿,忽然能洗个热水澡,差点都栽倒在浴室里爬不起来。
这就看出人家考虑的充分,只能站着淋浴,连个池子都不开放,起码能支撑着不睡倒。
说来也怪,正常应该是洗完澡就犯困的,他们反倒像是连疲惫也一股脑的洗刷掉,虽然身上还没力气,却感觉精神了许多,起码不会在会场上直接睡过去。
刘鸥从他们身上残留的水气中,捕捉到一丝纯净柔和的力量痕迹,跟自己在风城军区项目组地下淋浴室里感受过得,很相似。
一样能缓解疲劳补充能量,一样可以纾解压力蓄养精神,这究竟是巧合呢,还是别有蹊跷?
思忖的同时,他仅仅以肉眼观察纷至沓来的正式会员。
老姜也在列,还冲着大家灿烂的笑笑,并不过分热情的寒暄,便安静的在自己位子上坐好。
会长是最后一个来的。
并非刻意摆架子,三十来岁的青年,不高不低不胖不瘦,一副好面相,怎么看都令人感到舒服。
这就非常难得了,刘鸥认为,一个人能长成这种谁都会感觉无害的模样,那概率低的超过中彩票,所以这位一定是弄虚作假了吧?
能容纳上百人的会场几乎坐满了,新人们周边都刻意留出几排座位,免得他们产生被包围的拘束和紧张感。
这细节考虑的真周到……
那么多人,竟然一丝杂音都没有,没谁咳嗽吐痰,也没人随意走动,原地扭屁股导致座位吱嘎作响,或者喝水碰撞杯子的叮当噪音……统统没有。
每个会员发自内心的安静,看身形体态都是放松的,并非伪装,这就很难得了。
而当会长开口说话时,刘鸥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诸位亲爱的新朋友,大家上午好。”醇厚的低音炮先声夺人,听起来如同耳朵马杀鸡一样的舒服。
刘鸥曾经听过据说几十万一套的高保真音响,放出来的舌尖上系列解说词儿,悦耳动听的让人浑身发酥,熏熏欲醉。
会长先生没有借助任何高端音响设备,纯粹以自身丹田吐息开声,轻松传遍整个会场,这一份功夫,比老一代艺人的基本功都扎实。
了不起!
那声音似乎有着别样的魔力,而说出的内容也难以让人生出抗拒与反感。
“……‘真诚会’是一个开放性的组织,我们不强求任何人加入,但要求每一位会员只要在这里待一天,就一定要遵守我们共同认可的会规。我们不是一个去崇拜侍奉谁的宗教组织,本会存在的唯一目的,是要帮助每一位会员能真正解放自己的身心,彻底认清楚自己的本质,从中寻找到激发生命本源里强大力量的契机,然后帮他抓住,并发展处独属于自己的力量与技能。这里的每一位……”
会长抬手一指在座的所有会员,很注意的合拢四指而不是一根食指乱戳,“都是坚信我们的理念,经过一番辛苦磨砺之后,最终获得了成功。如你所见,他们都唤醒了自身的本源力量,成就超脱凡俗的新生命!”
说到这里,在场的会员纷纷露出真挚的笑容,那是在为曾经的辛苦和如今的成就感到由衷的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