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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要干啥!”
终极三问脱口而出,贱鸟貌似慌张的使劲扑腾小翅膀,然而整只鸟好似陷入了蜘蛛网内的飞蛾一样,连挪动一寸都难以做到。
看上去,它似乎已经没救了。
几近完全封闭的火山口中,充斥着各种光色,那都是高能粒子、高能射线、各种狂暴能量衍射冲突造成的现象,无论粗细长短,颜色瑰丽还是惨白,任何一样放在外界,都能轻易杀死旧时代已知的任何一种生物。
无论大象还是霸王龙,巨鲸还是蚂蚁,藻类蕨类乃至细菌,统统灭杀!
花样多到一时间没法分辨清楚的射线,交织成的大网堪称风雨不透,别说贱鸟那么大的体型,就算是一粒芝麻落入,也绝对不可能完整的支撑过一秒钟。
所以,贱鸟终极三问出口的同时,它身上已经挨了不下几十次的射线穿刺,扑腾开的小翅膀更是扩大了接触面儿,按道理说,它应该已经死翘翘了才对……
贱鸟却依然活蹦乱跳。
扑腾一阵儿后,它仿佛认命的停下扇动翅膀,就那么悬停在半空,竟然没有坠落下去。
“啊!狠心的、绝情的、没义气的主人呀,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待可爱的鸟鸟捏?难道本鸟让你那么的厌恶吗?既然心里没有俺,为啥当初要把俺生出来呀,呜呜呜……”
它哭天抹泪儿,叫的凄凄惨惨,当真是听者伤心见者流泪,还不时的用小翅膀去抹眼角,可不管怎么折腾,到底那汪泪水半点都没流出来。
火山口内,隆隆轰响不住的回荡,四壁之上,狂暴的黑红能量交替起伏,对撞摩擦产生的射线暴不住的扫荡,如同无数把犀利绝伦的镰刀来回的收割。
但不管是多么凶猛的威势,只要打在贱鸟的身上,都如同春风化雨一般的减弱,又或者直接穿透。
风暴激荡碰撞之下,声音如滚雷连绵不断的产生,在焖锅一样的环境中反复叠加,别说寻常的呐喊,就算引爆一颗手雷,都不见得能引起多大波澜。
贱鸟哭诉了一阵儿,忽然放下翅膀,幽幽叹道:“唉,连个观众都木得,鸟爷白搭一番精彩表演啦!”
它来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一只翅膀横报光秃秃的胸前,一只叉开前端仅有的三根羽毛,托着肥嘟嘟的下巴,歪斜脑袋瞅着旁边,眼珠子咕噜噜乱转,自言自语道:“没道理啊,主人看起来笨笨的,应该不会知道了本鸟的根脚,顶多有点怀疑,这么冒失的把俺丢进里边来,是根本不心疼呢,还是故意试探?”
“e,好像都不算,或者他其实都没过脑子,想到就下意识的那么干啦?哎呀呀,那可真是糟了个糕的,想鸟爷堂堂一代奇葩,落在这么个啥玩意不懂的主人手里,真是暴殄天物,浪费鸟才呀!”
贱鸟煞有介事的分析原因,结果越分析越混乱,好像哪一条都对,又似乎都找不到有足够说服力的证据。
七拼八凑十几条过后,它烦躁的一甩脑袋:“哎呀算啦,动脑筋这种事情,根本用不到本鸟亲自来搞嘛!明明动手就能解决的麻烦,费那个事干什么,直接一锤子敲上去,啥都解决了……呸呸呸,又串台词了。”
它自问自答、自娱自乐了小半天,脑筋总算回到正路子上,小翅膀往腰间一掐,歪头乜斜着交织成一坨的红黑能量,啧啧嫌弃:“你说你们俩也是的,明明各自让出一部分身体来,就能完美的融合在一块儿,非得寸步不让,要把对方完全吞掉才肯罢休。何必呢,何苦呢?还得劳动鸟爷来替你们解决纠纷。”
“鸟爷也不知道谁是谁非啦,咱们干脆抽签儿,挑着谁算谁有道理,都没意见吧?没有,就这么办啦。”
它很没诚意的问答,中间都没有丝毫停顿。
说完,右翅膀向前一捞,十几种交错的射线被它截取了一点儿,约束在篮球大小的逼仄球形空间中。
这些射线里面都贯彻着激发者的意志,无论红烧肉还是祂吞噬的黑暗怪物,等级都在那里摆着呢,发出的每一丝能量都是本体意志的延伸,截断之后依然不会立即崩解,而是如活物一般保持原来的形态,并更加疯狂的在里面左冲右突,冲撞个不停!
也不知贱鸟用了什么手段,没有一丝射线可以突破它的约束。
它歪头看着,啧啧赞道:“活力充沛呀,这还真不好选择……得嘞,那就全都用着,做个十三、十四……我去,鸟爷讨厌数学!”
也不管一共有多少种了,每一种都捏合成一个骰子面儿,强行拼凑成一个整体,两根羽毛夹着举到眼前,洋洋自得的端详了一眼,随即往前面一丢。
射线暴充斥的空间中同时出现一个平整台面,依然是数十种能量临时捏合而成。
骰子在上面叮当碰撞翻滚,蹦跶了十几次,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有越跳越高的架势。
贱鸟肥脸上肌肉扭曲,暴喝一声:“你还来劲啦!”
飞身扑上去,一翅膀狠狠拍在平台上,再掀开一看,发现是代表着红烧肉的红色能量在最上面。
“嘿嘿,算你运气好,就你啦!”
贱鸟粗暴的作出决定,一挥翅膀放开骰子和平台,任由其融入动荡的风暴之中,而后六根羽毛相互交叉向外一掰,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骨节响声,扭扭腰和屁股,活动活动颈椎,自觉状态满满,挺胸叠肚的怪叫一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