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做什么?”
“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那就先去吃饭,我还真饿了”,虽然我心里很好奇他晚上准备了什么,但是很明显他想给我惊喜,那就不问了。
他拉着我很快到了他母亲准备做婚房的那栋别墅里,一进门,餐桌上就放好了各种菜肴,色彩缤纷,看着就觉得特别好吃。
我从林屹手里抽出手快速跑到桌子边上,看着那些菜肴快速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送进嘴里,刚开始嚼就听见林屹幽幽的说:“什么时候我才能比这些食物让你更激动啊,哎”。
我才不理会他说了什么,美食当前,一个吃货不赶紧吃还能叫吃货?我快速往嘴里又塞了一口,然后夹了一小块肉喂进了林屹嘴里,吃点就不会再感叹了,堵住嘴想说也说不了,哈哈。
我快速吃饱,跟林屹说一点都不困想去找鱼儿他们,我们宿舍的人都到齐了,怎么着也得凑到一起聊聊天啊。
林屹不回话,拉着我进了卧室,然后他就一屁股坐到床上,悠悠地说:“我很累,陪我好好睡一会,晚上一定让你和她们玩到尽兴,好吗?”他说好吗时声音低沉带着点点祈求的意味,就好像一个小孩子,盯着大人手里的糖,祈求着说,糖给我好不好,就和那是一样一样的,甚至是表情都带着丝丝祈求的萌态,这样的他,我根本毫无抵抗力啊,我干脆没说话,脱下外套直接进了被窝。
林屹则很开心地三两下脱掉衣服,把我搂到他的怀里搂紧,心满意足的闭着眼,不大会功夫他就进了梦乡。
我原以为他是有生理需求,却没想到,他是真的累了。
也是,我住院这么久,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陪着,一准很早就身心俱疲,好好睡吧,我安安静静地挨着他躺着,一点都不动,生怕打扰到他。
没多久,我也睡着了,这一觉,我再醒来时,外面的天都暗了。
睁眼的时候,林屹正看着我,柔和的灯光下,他的脸色也柔柔的美起来,眼神里带着淡然,带着看见我醒来的欣喜,他没有大的表情,竟也迷得我移不开眼,盯着他的脸,只想多看一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声音淡淡地说:“该出去了,这会他们肯定在院子里围着火堆吃好吃的”。
“火堆?做什么?”
林屹不说话,拉我起来,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白色的吊带裙,一双平底的凉鞋,给我递了过来,“穿上,玩得时候就能放得开”。
我接过衣服,心里想着林屹到底在家里准备了什么?白天他不肯说,这会我只要出去肯定就知道是什么了!
想到这我快速把裙子穿上,套上凉鞋就往外面跑,还没出卧室门,就被林屹从身后拉住,“一起去”。
我们两人手牵着手来到别墅外面,不远处的歌声和耀眼的火光很快吸引了我,好多人手拉手围成一个大圈,绕着巨大的火堆唱歌,空气中弥漫着烧烤的味道和酒的香气!
看着这一切,我很兴奋地拉着林屹跑过去,放开他,加入到唱歌的圈子中去。
我的左手牵着的是我的老师姜老,右手牵着的是我的师娘,很开心地同他们一起转着圈,听他们唱着歌,我寻到节奏开腔让声势更大一些,姜老和师娘满脸的笑容,仿佛他们就是二三十岁时年轻的时候,同我们一群年轻人玩得特别嗨。
圈子转着,围成圈子人脚下踩着节奏跳着,再开心地大声唱歌,我很快就完全融入其中,同他们一起,手牵手跳得像一个孩子,满心的欢喜。
直到姜老和师娘跳累了,我的手边才换成了林屹和鱼儿,这会子我还正开心,换成林屹上来,我的玩心大起,拉着他跳得更卖力,时不时同他眼神交汇一次,火光照耀下,他的神色别样的好看,有着浓浓的异域风情,总是随时随地就能迷住我。
鱼儿在我边上突然大声说:“臭玄子,眼里就只有我表哥了,连看都不带看我一眼的”。
我大笑起来,“我能说你这是吃醋吗?吃你表哥的醋,这醋不酸,换个”。
“哎,我好歹是你闺蜜啊,有了男人领了证,我这个闺蜜就可有可无了,哎,可怜啊”。
我白塔一眼,“你感叹个什么劲,你还不是一样,有了沈子文把我就忘在了脑后,我出车祸这么久,你都不理会我,这会子”
原来林屹说得惊喜就是篝火晚会啊!
白天领证,晚上和亲友在别墅院子里放开来玩,吃着美味的烧烤,喝着各种口味的鸡尾酒,摆脱平日生活中的各种烦心事,痛痛快快的玩一场,这想法真好!
这样的领证经历,不论何时想起来都会让我觉得美好而又充满了想象力。
大笑起来,“我能说你这是吃醋吗?吃你表哥的醋,这醋不酸,换个”。
“哎,我好歹是你闺蜜啊,有了男人领了证,我这个闺蜜就可有可无了,哎,可怜啊”。
我白塔一眼,“你感叹个什么劲,你还不是一样,有了沈子文把我就忘在了脑后,我出车祸这么久,你都不理会我,这会子”
大笑起来,“我能说你这是吃醋吗?吃你表哥的醋,这醋不酸,换个”。
“哎,我好歹是你闺蜜啊,有了男人领了证,我这个闺蜜就可有可无了,哎,可怜啊”。
我白塔一眼,“你感叹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