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动物的一种本能,它们似乎嗅到了这种毒药的威力,没有一只越过最外层的药粉圈。
甚至连天上的鸟儿,都没有靠近,尽管它们可以振翅飞过两层毒圈。但似乎这些毒药所散发出来的毒(性xg),使得周边所有动物,都放弃了近在眼前的美食。
而且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这种毒药丢到水里面无色无味,绝对是居家必备的杀人利器!
黑暗中,罗信贴着墙壁,不断地朝着张有才所居住的主要落猫过去。
罗信走得很小心,他甚至将自己的鞋子脱下来,光着脚就如同壁虎一样,在墙壁上慢慢爬行。
过了片刻之后,罗信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张有才所在的主院落。眼下只要罗信翻过这道墙,他就能够,看到张有才的卧室。
这个时候,罗信突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从声音传来的方向和距离判断,应该就是张有才主卧的房门。
不多时,罗信就听到有两个人正朝着他自己所在的方位走过来。
前方左拐是一道拱门,在拱门的两边(阴y)暗之处,罗信刚才就已经发现有人藏匿其中,因此那个位置他是断然不会过去的。
那两个人穿过了拱门,出了拱门,左右有两个院落,而罗信现在就在右边的这个小院落里面。
这个院落看上去相对显得有些杂乱,堆积着一些柴火,应该是厨房之类的地方。
罗信现在趴在墙壁上,除非有人举着火把走过来探照,否则一般人根本无法发现。
随着那两个人的脚步声不断靠近,罗信也看到了一个灯笼,在黑暗之中微微晃动着。这是两个女人,她们(身shen)上是仆人的装扮,走在前方的女人提着灯笼,而她后面有一个女人手里面端着木盆子。但她们从罗信(身shen)边经过的时候,罗信发现那木盆子里面装着
的竟然是血水。
这反而让罗信起了疑心,要知道,张有才并没有受伤,而受伤的则是丁瑞。
罗信现在进的明明是张有才的家,为何那木盆子里面会出现血水呢。
罗信沉下心来,他没有进主卧,反而沿着墙壁,跟上的那两个女人。
这仆人跟杀手可不一样,他们都只是普通人,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这样一个相对比较压抑的(情qg)况之下,她们肯定需要彼此间的交谈来缓解压力。两个女人进入厨房,其中一个人正在厨房里面打了(热re)水,而另外一个人则是提着灯笼,站在门口四下观望,她看上去也显得比较警觉,只不过这一份警觉跟那些藏在暗处
的人相比,又显得粗劣了许多。
“小玉,我说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你这样子,我心里面很怕。” 这个时候,在厨房里面舀(热re)水的女人,开口说了一句。
“怕,有什么好怕的。纵然那个男人有三头六臂,今天晚上他只要进来,就不可能活着出去,要知道,咱们家老爷可是请了两百来人埋伏着呢。”
赣哦!
罗信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直接在自己心里骂娘了。屋里边的那个女人继续说“你说咱们家老爷是不是有些夸张了?这大晚上的,谁敢跑到咱们家里来呀,再说了,两百来个人满满当当地挤在院子、房间里面,我看着心里
别扭。而且,今天晚上他要是不来,那明天后天岂不是以后每天都要这样?”
提灯笼的女人笑了笑,说“那有什么办法?你看看那个丁瑞,他那玩意儿都被那个恶人给切没了,惨哦,听说他家里面还养了两个美(娇jiao)娘呢。”
提到这种事(情qg),厨房里面舀水的女人,也同样笑了,两个人一下子就八卦了起来。“哎哎,我跟你说,咱们家老爷可真是蔫坏啊,人家丁瑞传宗接代地物件都被切没了,他故意装作好心把他放到自己家里来,而他自个儿去,偷偷摸摸地跑到丁瑞家里边去
玩弄那两个美(娇jiao)娘了。”
在听到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罗信眼皮子不由得微微跳了一下。“这有什么?知不知道咱们家老爷的脾(性xg),但凡只要是稍稍长得能看得过去的女子,见着就会心痒痒,然后想方设法地要把她弄到(床)上去。话说起来,你这个(骚sao)浪蹄子,前
些天不是也到咱们家老爷上面滚了几下?”“哎哟,你要死啦,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万一让别人听到多不好。再说了,你别告诉我,你自己前些天跟咱们家老爷不是在后花园里面,也传出那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么
?”
罗信耐着(性xg)子,一直趴在墙壁上,听着这两个女人谈论张有才。
不得不说,这个张有才还真是一头种猪,而且还是那种见着女人就想上的人。
在这样一个漆黑的环境当中,两个女人同时在谈论她们家主人,说着说着,两个人竟然动起手来了,也不知道是争风吃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趁着两个女人在那边玩闹的时候,罗信得悄悄的、偷偷的,朝着她们靠近。
他趁着两个女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木盆子里面倒了一点毒药粉进去。这木盆子里面的(热re)水很显然是要拿进去给丁瑞清理伤口的,李妘娘跟罗信说过这种药粉发作的方式有很多,一般(情qg)况下是通过空气被人吸入鼻腔,又或者倒入水中被人喝下,不过还有一个更为方便的方法,就是融入一个人的血液。假如他跟人打斗当中,对方(身shen)上流了血,只要将这种药粉轻轻的拍在他的伤口上,毒(性xg)就会迅速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