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庞统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文聘只能不解苦笑道:“军师您就别开玩笑了,咱们现在上哪里去能找到兵马支援我们,难不成咱们还能调动张绣将军的部众,”

庞统笑着点头道:“文将军可知道我为什么选在这距离宛城不到五十里的地方埋伏吗,”

文聘惊讶道:“军师不会是真想调用宛城的守军吧,”

庞统自信一笑道:“这只是原因之一,这支兵马一路顺顺当当的快到宛城地头,这个时候军中将士一定以为张绣被困在宛城,是绝不敢分兵出城的,而且他们也绝对想不到,会有兵马赶在即将和赵云汇合的节骨眼上对他们发起突袭,所以今夜,必定是他们防备最松懈的,而城中尚有两万多军士,即便调出一些,一时也影响不了宛城的防守,”

文聘仿佛突然明白了一些,肃容道:“那就请军师下令吧,”

庞统也是面容一肃,凝声道:“废话就不要多说了,你这里先写锦囊一封,你速派人快马送去宛城,令张绣无论如何,分一半兵与我调遣,至于你和黄忠、王威三位将军便如此这般……只需依计行事,这支晋兵今夜必定大败无疑,”

文聘闻言恍然大悟,慨然拜道:“军师神机妙算,文聘佩服的五体投地,”

“呵呵,快去传令去吧,”庞统摆手笑道,目送文聘离去,而接着,庞统又将目光投向了峰下缓缓行进的晋军部队……

徐晃吗,今夜一战,就用你來自拍打响我庞统名气的垫脚石吧。

…………

赶在天黑之前,乌兰古的前军赶到了白河边上,寻了一处平旷的土地,就开始扎寨安营,大半个时辰之后,手下人就把营寨曹操扎好,而徐晃也赶在天色彻底黑下來之前,把辎重和兵马都带入营寨内。

一进营寨,将士们早已累得是气喘吁吁,一下午跑上二十几里山路,对战兵來说倒不算什么,可是对于还要拉车的辎重兵來说,负担可不轻,所以一进营寨,徐晃就找到了乌兰古,有些不高兴的道:“乌兰古,你可跑的挺快的呢,”

在徐晃面前,乌兰古可不敢放肆,挠头打了个哈哈道:“嘿嘿,都督还不明白弟兄们的心思吗,这不是快到宛城了吗,弟兄们都想早点杀敌建功,”

徐晃眉头微皱摇了摇头,倒也并沒有继续训斥乌兰古,身为主将,他何尝不能了解麾下军士的心情,身为军人,他又何尝不想着在战场上杀敌立功,所以虽然看出营寨并不坚固,徐晃也沒有过多责难乌兰古。

只听徐晃道:“待会你去安排一下警戒,今晚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日一早赶到宛城,记得不要这样冒冒失失急行军了,仗有的你打呢,昨日子龙将军还派人传讯,说宛城的守军不好应付,”

“末将遵命,”乌兰古笑着点头答应,吃过饭后安排士兵守营,或许是感觉已经离着宛城外的司隶军团很近,料想张绣也沒有能力出兵,乌兰古布置的警戒很松,而派去警戒的军士也同样抱着这个念头,并沒有保持足够的警惕性。

然而他们谁也沒有料想到,这个疏忽取巧的心理恰巧被庞统巧妙的抓住,而今夜,正是他们付出代价的时候。

是夜三更。

文聘带着一支军马悄无声息的接近晋军营寨,因为晋军的防备松懈,文聘这一路兵马几乎靠近到寨墙外百步还沒有被晋兵发现行踪,这让文聘不禁一阵感叹,军师果然料事如神,晋军一向军纪严明,想不到也有如此松懈的时候。

看出守备的松懈,文聘心情一阵激动,大吼一声道:“火箭,,发,”

文聘手中月牙戟一指,四下里一阵连珠炮响,身后顿时无数火头亮起,下一瞬间,无数火箭如同背后从身后的阵中升起,如同夜空中划破天际的流星雨。

火箭落在寨中,不少营寨立即被烧着,有些火箭射在粮草堆里,火柱升腾,映得方圆数里犹如白昼。

“敌袭,敌袭,”突如其來的打击将寨中晋兵从睡梦中惊醒,他们奔走了一整日,此时才刚刚睡下不久,听着四面八方传來的喊杀声,顿时大乱,营中一片混乱嘈杂声。

文聘眼中闪过一抹狰狞,骤马挺戟一戟劈开营门,吼叫道:“进攻,随我杀进营去,”

文聘领兵杀入营中,晋军将士猝不及防,荆州兵势如破竹,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往往一股晋兵还沒聚齐,就被荆州兵强势冲散,乱糟糟的根本形不成阵型,十成战力发挥不出五成,而反观荆州兵阵型严密紧凑,前有枪戟兵突击,中有刀盾手保护,后有弓弩手压制,配合的天衣无缝。

大将文聘更是一马当先,挡者披靡,亲率数百精兵直杀入大营深处。

“将军……大事不好,敌兵杀进营寨來了,”

徐晃刚刚躺下休息,听闻外面喊杀之声也是大惊,忙披甲出帐去看,早有前营败兵回來禀报军情。

徐晃眉头紧皱,一股浓郁杀气在脸上升腾,沉声道:“慌个什么,可知道是哪里的兵马,來了多少兵众,”说实话,他也沒料到自己会在这宛城边上遇伏,对方竟然敢在宛城边上赵云军团的眼皮子底下动手,正抓住了自己最松懈的时候,这一手,绝不是寻常将领能想到的,不用说,此次带兵前來劫寨的一定是个高手。

难道会是张绣。

只听那败兵小校摇头答道:“实在不知是哪一路兵马,天又太黑,四面八方都是敌兵,人数也数不清楚,不过看声势估摸着至少也有两三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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