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见实在沒办法掩饰,又换了套说辞辩解道:“颜将军息怒啊,当初虽是我杀了令弟文丑,可指使这样做的都是袁绍啊,当时袁绍听说你降了大将军,只怕文丑也会临阵倒戈,便指使我杀了文丑,这一切都是袁绍让我做的啊……”吕布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总之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袁绍身上,反正袁绍早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死人可不能替自己辩解什么。

可颜良仍不肯罢休,若非身边河北众将拉着,若非主公就挡在吕布身前,颜良手上这一剑早就刺出去了。

文远肃声道:“颜良你且退下,你记着,文丑之事日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颜良虽然愤怒,幸亏还清楚身为臣下,不可违背主公之意,而且颜良自知自打归顺主公一來,主公一直待他不薄,又结识了越兮、乌兰古这些意气相投的兄弟,对主公,颜良一直怀着一份钦敬之心,便是主公让他赴汤蹈火,他也绝无半点疑虑。

和他最对脾气的越兮此时也拽着颜良的胳膊劝道:“颜老哥,主公都这么说了,你就消消气先出去吧,信主公的,日后他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说罢,还悻悻的等了吕布一眼。

众将虽都不齿吕布的作为,不过文远在众将中的威望甚高,众将皆不敢忤逆他的心意,你一言我一语的在一旁劝说颜良。

“是,”见众人都如此说,颜良也不好当场发作,冲文远躬身行了一礼,又满眼怨毒的瞪视了吕布一眼,甩手而去。

一场危机过去,吕布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向文远连连拜谢道:“适才多谢大将军解围,大将军胸襟如海,布实在佩服得很,”不过文远最后说要给颜良一个交代,却让吕布一颗心放不进肚子里去。

文远见吕布仍心有余悸,笑着安慰道:“温侯且放宽心,以往你与颜良是两军交战,各为其主,这件事其实错不在你,日后你们同殿为臣,一起为朝廷效力,相信终有一日,颜良会原谅你的……”

“是是是……”吕布忙不迭的点头称是,不过听到一半,突然觉着文远话里似乎有着特殊的意味,不禁疑惑道:“大将军的意思是……”

文远眯眼一笑,反问道:“温侯日后作何打算,可愿与我同回河北,”

这句话说出來,傻子都能听出其中用意,何况吕布虽然自负了些,却并不浑、其一,张辽此言似乎有退兵之意,其二,张辽这分明是在招揽自己。

吕布昔日久在丁原、董卓之下,只觉着一身本事得不到施展,好容易出來自立门户,却连连受挫,好不狼狈,眼下更可谓是穷途末路,被曹操、刘备、孙策三家逼到了绝路上,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一城一地,若非河北军施以援手,这时候自己能不能活着站在这儿都是未知之数呢。

虽然受了文远的恩惠,不过吕布一向自己做主惯了,让他投效文远他打心眼里不太乐意,所以吕布故作沒听出文远的招揽之意,回避了文远的一半问題。

“将军要回河北去,”

文远心中冷笑:“跟我耍这些小聪明,哼,待会倒要看看你如何回避,”文远如何猜不出吕布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并沒有当场戳破,面色凝肃道:“辽确有此意,非是辽不肯帮温侯夺回徐州,实在是……温侯这些时日天下间都发生了什么……”

文远细细的说了曹操发起联盟号召天下群雄反对自己之事,听得吕布顿时就傻了,半晌才醒过神來道:“竟有此事,”也不怪吕布孤陋寡闻,这两个月吕布一直被困在下邳城中,根本不知道最近的情势变化。

文远肃容道:“辽还能骗温侯你吗,如今各路诸侯气势汹汹,数路兵马指向河北危急,徐州我已片刻不能久驻,只是我河北军这一走,温侯一人独守下邳辽又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今日请温侯前來,就是为了商量此事的,”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吕布恍若失神的一屁股坐在榻上,半天说不出话,河北军要走,,自己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可以说都是靠着河北军撑着,河北军若是一走,自己那一么丁点兵马还不立刻被曹孙刘三家给吞了,这不是张辽变着法子要自己投靠他吗。

吕布此时越发埋怨起曹操了,你反张辽反就是了,干嘛先要拿我徐州开刀啊,若是早说你拉拢了这么多诸侯结盟也提前跟我说一声啊,说不定我也会加入联盟一同对付张辽呢。

吕布就是这样的人,遇上什么事从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诛丁原、杀董卓,背刘备,背主忘义之事都让他做绝了,他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在天下诸侯中的声誉有多么差。

见吕布又陷入了沉默,文远不给吕布一点喘息的机会,继续催促道:“我河北军不日就要班师回河北,温侯可愿随我一同回去,虽然曹孙刘三家兵强马壮,急切不可拿下,不过温侯可以放心,等我解决了其他方面的威胁,定然再回徐州來的,到时候,徐州我定然还是会还给将军的,”

吕布不信的心中暗哼:“还给我,说的好听,得到了的地盘有几个愿意吐出來的,”不过这话却是无论如何不能说出口的,吕布颇为为难道:“大将军慷慨仁义,布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上万兄弟的命都捏在在下的手里呢,大将军可否容我考虑两日,等我和手下商量一下……”

文远呵呵一笑道:“商量,当然沒问題了,温侯手下谋士陈元龙不正在此处吗,温侯莫怪啊,辽不能不替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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