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部队,來自前世的文远很熟悉这个特殊的军种,特种部队具有编制灵活、人员精干、装备精良、机动快速、训练有素、战斗力强等特点,其主要任务是:袭扰破坏、暗杀绑架、敌后侦察、窃取情报、心战宣传、特种警卫,以及反颠覆、反特工、反偷袭和反劫持等。
同时,文远又很不了解特种部队,因为真正的特种部队是不会曝光在大众面前的,而是国家藏起來的那些不为人知的部队,从來也沒露过脸,也沒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以做为战场上的杀手锏存在的,在必要时刻力挽狂澜,甚至是为国捐躯,以换取决定性的胜利,他们都有死的觉悟,他们的任务是非常的艰难的甚至是无法想象的恐怖,他们立了功无人知,救了人无人晓,甚至牺牲了也沒有任何荣誉,默默无闻的为国奉献,不求回报,这才是真正的特种部队。
但是不管怎样,文远以自己对特种兵的理解建立了这支夜影卫,其成员的武器装备、单兵战斗力、适应能力、应急反应能力都可称得上全军之最。
这是一支行走在阴暗背面的影子部队。
而今日,便是这支精英部队一展身手的大好时机……
前方的夜影卫不时传來清除暗哨的消息,一个多时辰,夜影卫足足推进了二十里,沿路三十几处敌兵设置的岗哨、伏路小军戒备这支精英部队干净利落的清除,而且沒有发出一点声息。
对于这一点,王越很满意,他一边赶路一边命令手下向后方传信,因为身后三里之外,就是文远亲自统领的四万大军。
就这样,在夜影卫的一路指引下,文远的四万大军悄无声息的靠近到白波贼和匈奴人在长平之南临时搭建的大营附近。
文远看了看位于一处山谷之中的大寨,谷地平旷,寨墙外还有百十步的空白区域,守在望楼上的白波贼众可以一览无余,不过因为是临时搭建,寨栅围得并不坚固,只不过是砍伐了一些数位围成一圈,寨墙内竖起的望楼哨塔也稀落的很。
而且此时正是早晨换班吃饭的空隙,哨塔上的军士防备松懈,根本沒有想到寨外近在咫尺之处已经潜伏了数万杀机隐伏的敌军。
文远仔细观察了一会,指着一处两座望楼之间巡视的盲区道:“王越,那里就交给你了,一炷香之内,你给我开出一条安全的区域,”
王越仔细看了一眼文远所指的方向,点头道:“属下遵命,”说罢,便转身而去了。
夜影进展的相当顺利,王越亲自出马,身形完全遮掩在灰黑色的斗篷之下,和地面、干枯的草叶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伴随着两声沉闷的弓弩声响,两座哨塔上的白波贼兵连哼都沒哼一声就被劲弩射穿了心脏要害部位。
两个艺高胆大的夜影军士灵猴一样三窜两跳爬到望楼之上,换上白波贼的破烂军服大摇大摆的在望楼上來回巡弋。
其余的夜影卫也沒有闲着,见前面的人已经得手,悄无声息的靠到寨墙之下,拆除这这一段的木制寨墙供大军进去。
秘密行动持续了大约十分钟时间,夜影卫麻利的拆毁了二十余米的寨墙区域,终于有白波贼发现了这边的状况,刚刚喝问一声,一支黑色弩箭就狠狠的插入他的胸腹之内。
“什么人,”一经发现,警讯声顿时大起,转瞬之间就已经传遍脸面数里的大营之内。
“弟兄们,随我杀,此战不破白波,誓不回军,”伏在山坡上的文远噌的一声人立而起,大戟指处,数万早就按捺不住汹涌战意的士兵潮水一般从山坡上冲下,喊杀着冲向白波军的大寨。
“不破白波,誓不回军,”巨大的喊杀声响彻天地,顿时将几个正在中军帐中商议的将领惊得站起。
“怎么回事,外面是怎么回事,”坐在主座上的一个尖下颌、短胡须,眼神阴鸷的将军大声惊问道。
“回禀将军,大事不好了,冀州……冀州军杀进营寨來了,”一个亲随惊恐报道。
那将军闻言不禁一愣,惊问身边一个身穿皮裘,脑门锃亮,后脑留着两船小辫的异族青年道:“左贤王大人,昨日你不是还说绝沒有人能逃得过你草原神鹰的追捕的么,怎么我大军一路隐秘行军至此,最后还是走漏了消息,”
那个被尊为左贤王的正是文远当初在上党一战中遇到的于夫罗之子刘豹,三年前那一战,于夫罗所领的匈奴骑兵被文远打得一败涂地,只余下部众万余人,于夫罗吐血身亡,临死前令其子刘豹接替南匈奴单于之位。
可惜天不遂于夫罗之愿,其弟呼厨泉闻兄长身死,抢先在王庭篡位自立,只封给侄子刘豹一个左贤王的王位,刘豹北上之路被文远切断,麾下万余兵马又不足以与叔叔呼厨泉争夺单于之位,只能南下投奔了豫州袁术。
可惜刘豹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初平四年随袁术攻打陈留张邈时又遇上了当时在中原所向披靡的曹操,一番交战又是大败而回,袁术更是狼奔豸突九百余里,直到过了长江才敢停下脚步喘息。
不愿南下的他只能领着数千匈奴残兵一路西窜,最后勉强留在河东郡安身。
此次,张燕命孙轻前去联络西河、河东的白波军,约定前后夹击在长平决战的文远军队,刘豹经过一番考虑之后,也欣然答应同去,此次孙轻西去西河河东游说可称的上是收获颇丰,除了刘豹之外,还说动了杨奉、韩暹、李乐、胡才等人,合兵十余万,一起夹击冀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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