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愧疚、悔恨的感觉充塞文远的心间。
小萝莉此时思想上也在激烈的争斗着。她知道自己明明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回想起來。刚才身边这个男人虽然动作野蛮粗暴。却明明心中生出一丝甜蜜的感觉。此时胸前还不时传來阵阵酥麻的奇妙感觉。想着想着甄宓脸红耳热起來。
羞涩之余。甄宓又有一些懊悔。看文远此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甄宓竟然有些心疼起來。焦急心忖道:“听哥哥说。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一定不能伤了男人的颜面。刚才我定是惹恼了他。怎么办。去劝劝他吗。可是……人家一个女孩子。方才被他那般……就这样去了。岂不是显得太沒有脸面。”甄宓越想越懊恼。暗暗责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把文远推开。
挣扎了好半天。甄宓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了文远身边。含羞带怯的伸出玉手。轻揽住文远的臂弯。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紧张纠结。可是为了心远的手揽入自己怀中。螓首紧贴在文远的臂膀上面……
“他的胳膊还是那么结实啊。这种感觉就像是又回到了五年前……”
渐渐的。甄宓已经战胜了紧张。满脸幸福陶醉的偎在文远身边。这个男人将是她一生不变的依靠。但愿他能永远像现在这样陪在自己身边……
…………
看着高耸的瘿陶城门。文远不禁有些犹豫。现在已经快五月入夏了。自从上次离开瘿陶。文远已经有八个多月沒有回到这里。因为曾经第一个打开他心扉的女人就伤逝在此地。文远实在不愿意勾起自己的伤心。
除了宁儿。还有一个原因。貂蝉都还住在此地。文远因为宁儿之死一时意冷心灰。已经过去几个月沒有见过貂蝉了。一想起來。文远心中就不禁有些愧疚。
不过感受到腰间一双粉臂稍稍箍紧。文远胸中顿时提起勇气。此时一位国色天香的少女坐在文远的身前。柔弱无骨的手臂环在他的腰间。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紧紧依偎在文远怀里不肯出來。
虽然已经认定了和文远的关系。不过在外人面前。小萝莉终究还是有些害羞的。
在接受了小萝莉之后。文远暗暗要求自己。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多陪陪身边所爱。再不对这些深爱自己的妻室们有留下无法弥补的亏欠。
所以时隔八个月之后。文远重新鼓起勇气决定回來。见见貂蝉、樊氏、还有已经过八个月大却从沒见过面的儿子。。张念。
…………
貂蝉正手托香腮若有所思的坐在花园的水池边。
她一身薄薄的素白丝衣。裹在身上凸显出曼妙的曲线。一双小巧玲珑的玉足裸露在外。正搭在清凉的池水里面。
今年的夏天仿佛比往年热了许多。由春入夏以來。快半年了老天连场雨都沒下下來。所以天气显得格外的炎热干燥。
这里是巨鹿。瘿陶太守府后堂。本來应该是新任巨鹿太守牵招的居住之所。不过只因为前任太守张辽的妻子貂蝉一直沒搬到。牵招到现在也只能瘿陶的馆驿里面。
宁儿死后。文远就一直住在瘿陶城外三十里外。家眷也沒有往邺城搬。这一阵子刚刚接手冀州。为了冀州政务忙得手忙脚乱。
此外。貂蝉一直对宁儿之死始终觉着有所亏欠。当文远复出过瘿陶而不入之后。貂蝉就变得沉默了许多。再沒有主动提出搬到邺城与文远团圆。
搬家的事情就这样被耽搁了下來。
虽然不提。却并不代表貂蝉不思念文远。事实上这半年多來她日日都牵挂着夫君。但是她知道。夫君心里受的伤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复原。她愿意等。等着文远有一天能亲自回來接她去邺城。
貂蝉身边。樊氏正抱着一个看上去吃的白白胖胖的婴儿。看得出來这婴儿极受疼爱。身边四五个侍婢围着。撑伞的撑伞。打扇的打扇。
天气炎热。即便是有人在一旁打扇。不一会的功夫樊氏也热得一身香汗。这时貂蝉走过來道:“巧娥妹妹。你先歇歇吧。來吧。让我來。”
樊氏摆了摆头道:“不累。还是我來吧姐姐。你每日操心内府之事。还白天黑夜照看念儿。这小家伙就是个捣蛋鬼。总是三更半夜哭醒过來……”
见樊氏坚持。貂蝉也不强求。这段日子她为了照顾孩子确实辛苦。若非有樊氏在旁协助。她还真忙不过來。
看着樊氏怀中正睡得香甜的婴儿。貂蝉露出淡淡的微笑。眼中洋溢着母性的慈爱。文远不在的这段时间。这孩子就是貂蝉、樊氏二女最大的精神寄托了。
二女有一搭沒一搭的闲叙着。话題不离樊氏怀里的婴儿。樊氏突然声音一顿。悠悠一叹道:“姐姐。你说他……什么时候会來。”
貂蝉笑容一敛。她如何不知樊氏说的是谁。强笑着打趣安慰道:“你就放心吧。夫君一定会回來的。最近他已经刚刚理政。很多事都等着要办。等忙过了这一段。他就一定会回來接咱们的。几个月都熬过去了。怎么。现在就等不及了。”
“才不是呢。”樊氏红着脸辩解道。他跟文远在一起的时间最短。对文远的感情却一点不比貂蝉浅。要是不想。怎么可能呢。
似乎被挑起了心事。二女就此陷入了沉默。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一串急促的脚步传來。就见紫鹃心急火燎的跑了过來。貂蝉眉头一皱。心道:“这丫头火急火燎的性子这几个月刚刚好了一些。今天竟又再犯。”
貂蝉正要开口呵斥。却见紫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