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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义得主公夸赞。更是得意。不过他并不回队。而是策马绰枪來到韩猛身前喝道:“韩猛。有沒有胆量和我阵前斗将。”

韩猛也不是好脾气。闻言面色一变。当即就要拍马而出。道:“斗就斗。老子岂会怕你。”

韩琼在旁一把抓住韩猛。喝道:“阿猛。主公在此。不可胡闹。”

接着对文远又恭声失礼道:“我这侄儿性子太直。主公莫要怪罪。”

文远摆了摆手。饶有深意的道:“不妨。韩将军且放宽心。既然入我帐中为将。我便会一视同仁。绝不会有先后亲疏之分。不过韩将军若要旁人无话可说。也许拿出真正的实力。堵住众人的嘴。”

韩琼已经年近四旬。也不是糊涂人。闻言只是愣了一愣。便已经明白文远用心。点头道:“末将自当尽力。”

文远冲韩琼一笑。回头对杨义呵斥道:“今日我已言明只比箭技。你之前难道沒听见吗。还不退下。”

杨义闻言讷讷而退。

韩琼。韩猛乃是第一波从袁绍那边投过來的降将。文远如不好生安抚。岂不是断了日后他人归降的路子。不过今日如果不让韩家叔侄二人见识一下巨鹿将领的实力。怕此二人就算归降。也未必会真正心服。顶多是怀着畏服忧惧之心。

所以这场比试。无论对袁军降将。还是对巨鹿还是上党的老班底。都是很有必要的。一來可以提振军心士气。二來也可以打开隔阂。拉近这三排军士之间的距离。当然捎带脚的。也可以顺便打压一下小魏延的狂傲之气。

牵招在文远身边做主簿一年有余。深知文远脾性。见文远神情语气。已知文远用意。拍马挽弓而出。拱手道:“末将不才。向二位将军讨教箭术。”

文远点头赞许。牵招一抖马缰奔驰而出。只见他身形俯在马上。左手反握弓臂。右手从背后搭上一支箭羽。眼看着战马堪堪疾奔至在九十步外。暴喝一声一箭射出。同样是正中靶心。

文远禁不住喝了声彩。冲策马赶回的牵招道:“好你个牵子经。看不出你小子平日里一肚子墨水。竟然还有舞刀弄枪的本事。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被文远夸赞。牵招也是神采飞扬。平素众人只知道他曾是文远帐下主簿。并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文武全才。这次在军中大大的露了一回脸。当真是令众人大开眼界。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片靶场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四周尽是闻讯围上來看热闹的军士。人山人海。人数怕是沒两三万。

虽然人多。不过文远军法极严。士兵们自觉的排成排站着。两三万人倒不显怎么混乱。

只是此时站在圈内的小魏延看到此处。再加上之前三位将军展现出來的高超箭技。终于额头开始见汗。再沒有方才洋洋得意的气势。开始懂的收敛起來。倒是小吕蒙依旧面色如常。静静观看。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能影响到他似的。

文远本就是个感性的人。见气氛如此热烈。心情也一阵澎湃。高声道:“周仓。给我卸甲。”

众人一愣。四周顿时静了下來。周仓虽然不解。不过还是依言将文远身上的黑铁描金明光甲卸了下來。

众将皆疑惑不解。一旁沮授却捋了捋颌下长髯。似乎有些明白文远的用意了。另一侧的郭嘉嘴角绽出一抹会心的微笑。看向文远的眼神尽是赞赏之色。

文远看着周仓将明光甲叠好。双手捧着示于众将之前。指着这副衣甲道:“看见这副铠甲沒有。今日既然大家高兴。我就索性让这场比试更精彩一些。谁若是能最后胜出的。便可获此彩头。”

众将士先是一愣。接着数万兵将顿时一片哗然。

铠甲乃是保护士兵性命的重要装备。平日里将士们对自己的铠甲都爱逾生命。而且这可是主公征战沙场身披的铠甲。且不说此甲做工精良。防护力极强。只是它所代表的荣耀。就足以令任何兵将眼热起來。

此甲在众将心中已经无法用金钱來衡量它的价值。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只有价值连城四个字最为贴切。

众将骚动一阵。只见慕容平越众而出。高声道:“只射一箭有何稀奇。各位将军且看我手段。”

在慕容平指挥下。几个军士抬來几个练枪用的草人。排成一排在靶场上扎住。草人身上自有五处标记。分于目、喉、心、腰、足五处。这草人一抬上來就引起众军士的一阵骚动。这草人平时是长枪兵拿來练枪用的。看慕容平这架势。莫非是要以箭代枪。远远射中草人要害才算数。

要知道巨鹿枪兵平时操练。是从二十步外全速奔跑。十枪刺中草人身上要害七次就已经算是上等。而慕容平以箭代枪。本來就已经极不容易了。而看他策马跃跃欲试的样子。难道是箭矢是要在疾驰的战马上射出。

想到此处。校场所有人顿时屏息凝神。将注意力全部投在慕容平身上。

慕容平手挽铁胎弓。策马拉出数百步外。只见他长吸一口气。双腿狠狠的一夹马腹。坐下良驹如风一般冲入靶场之中。至六十步时。速度已经达到极致。连人带马只能看到一条枣红色的身影。

只听他大吼一声。两手眼花缭乱一阵急促运动。弓箭连珠一般从弦上射出。只听咻咻噔噔的声音接连传來。从靶场这头跑到那头不过百步之内的距离。几个呼吸之间五箭射出。已经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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