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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麴义对主公不敬,日后必定会有异心,不如找个机会除去,”郭图见麴义出帐走远,凑到袁绍近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轻声道。

袁绍脸上闪过一抹阴鸷,点头冷声道:“某早有此意,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待拿下了巨鹿,再找机会收拾此人,”

被麴义这么一耽搁,出兵的时辰又被耽误了一会,袁绍正要命令众将下去准备,突闻外面又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见一个小校一边喊叫,一边冲入大帐,拜伏于地道:“主公,大事不好,城东方向火起,敌人看似准备撤军,”

“什么,”袁绍腾地一声站起,奔出帐外看时,果然只见城东方向火光冲天,隔着数里热浪倾袭而來。

只是匆匆一瞥,袁绍就想到其中缘由,脸色一变脱口而出道:“烧粮,,张辽小儿好果断的手腕,好大的魄力,”

“快,快快出兵,救火,救火,”

东门之下,两万军士在沮授的指挥下有序从瘿陶撤出,连接不断的粮仓之中,数以百计的火头已经熊熊燃起,转眼之间形成烈焰冲天之势,火势方圆数十丈之内热浪扑面,几乎不能站人。

东门之外,文远张颌各领两千精兵警惕四周,准备应付袁兵可能发起的攻击。

望着城中冲天的火势,文远眼中满是难以割舍的眷恋之情,入主瘿陶城两年,文远在这座城池上倾注了无尽的心血和汗水,对这方水土的感情很深,可是今日却要吧瘿陶城拱手让与他人,还要将百万斛粮草付之一炬,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可是身居上位之后,文远明白大丈夫当断则断,该舍弃的必然要舍弃,舍得舍得,舍弃本是为了更好的获得。

文远眼神渐渐刚毅,对着身边军士大声喝道:“撤军,”

最后看了瘿陶城一眼,文远在心中暗暗道:“瘿陶,袁绍,你等着,要不了多久,我张文远会回來的,”

“快救火,快救火,”瘿陶城中,袁绍在火场前大声指挥着身边的军士扑火。

可是眼下的火势实在太大了,直燃起十余丈高,遮天蔽日的火势几乎烧遍了整个东城区域。

军士们赤着身子往來奔驰,将一桶桶的水浇在十几丈高的火焰上,刺拉拉一声转瞬化成一道淡淡的白气,这么丁点水对眼前的伙食说绝对是杯水车薪。

而且艳阳如火,便是静静的站在那儿一会不动,就会汗透重衣,士兵们在舒适度的火场中奔跑,许多体质稍差的士卒还沒有靠近火场,就已经一个趔趄扑倒在地,并再也爬不起身。

烈焰熊熊,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蒸腾热气,不过此时袁绍的表情,内心都如同寒冬腊月的天气一般冰寒无比。

早有军士來报,整个东城,巨鹿军原有的控制区内所有的水井全部被填埋,为此救火用的水还要跑到很远的地方去提。

数万袁兵整整救了一下午,眼看着天色将晚,火势非但沒有得到控制,反而蔓延到其他区域,烈火无情,任谁也不敢撄其锋锐。

“主公,火势太猛,根本沒办法扑灭啊,”一名小校前來报道。

房舍,粮食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中,袁绍铁青着脸站在那里,半响才蹦出一句:“张辽,你好狠,”

接着又咬牙切齿道:“传令各将,率兵追杀张辽小儿,又能斩张辽首级者,封巨鹿太守,重赏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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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随行有大批的辎重,天色将晚之时,文远率部只向北行出三十里。

正行之间,文远就见沮授从前面队伍中策马本來,文远忙迎了上去。

沮授在马上拱手行礼道:“主公,授突然想起一事,特來禀告主公,”

“先生请讲,”

沮授恭声道:“授心中有一忧虑,袁绍见扑不灭瘿陶火势,必然会恼羞成怒派兵追袭,主公须早作准备,不可为敌所乘,若是准备得当,或许还可一挫袁兵锐气,”

文远眼神微眯,道:“先生的意思是......”

沮授声音压低,一脸神秘道:“正是,主公可如此这般,此战袁兵必败无疑,”

文远捻着颌下短须沉吟一番道:“先生之言正合我意,传令下去,各部速去准备,”

是夜三更,瘿陶向北的官路上,一支骑兵疾驰前进,为首一将浓眉虎目,身形魁伟,正是文丑。

骑兵行军神速,转眼之间奔出很长一段距离,就听前面探马回报道:“将军快看,前方五里发现巨鹿军行迹,”

文丑举目远眺,果然远处隐隐约约就见一条火龙缓慢的向前蜿蜒行进,文丑精神大振,道:“传令加速,追上敌军,”

“呼哈,”袁军骑兵发出一阵喧嚣的呼喊,三千骑兵一阵风般呼啸着向前疾驰而进,寂静的黑夜,上万马蹄如擂鼓一般疯狂践踏着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前面赶路的巨鹿兵也不是瞎子聋子,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后面的追兵,那条火龙龙头一扭,向右前方奔去。

前面的巨鹿兵显然多是步卒,奔跑的速度怎么可能快过骑兵,文丑兵马眼看着越追越近,马背上的骑士一个个兴奋的呼号不已。

“追上去,杀光他们,”文丑兴奋的面容狰狞扭曲,他大声呼喊着,为即将到來的一场厮杀赶到兴奋,他是个浑人,对主公许下的俸禄爵位并不上心,倒是早听说张辽小儿武勇无双,早在联军讨伐虎牢关一战温侯吕布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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