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上一周的疯狂,回到现实中去,学徒风格追求严谨,码字龟速流,日速在4000-5000左右,不过为了大家看的过瘾,学徒保持两更之外,50贵宾暴一更,100鲜花暴一更,5个章暴一更,这估计是是学徒所能办到的极限了,貌似这个月的工作有点紧,学徒不是那种说出去大话却做不到的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有能力,学徒一定会多更的,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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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宁儿用匕首抵着自己咽喉,韩莒子闻言面色一变,好不容易抓住的张辽的家眷,这大功怎么能轻易放过,至于那个小娘皮,待会只要找机会夺了张辽家眷的兵刃,待会还不是想怎么滴就怎么地。
鼠眼贼溜溜的一转,道:“夫人别激动,别激动,方才我只是开个玩笑,嘿嘿,玩笑……”说完看了一眼樊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的道。
“夫人这又何必呢,还是放下匕首,随我回营去吧,”
宁儿冷道:“别想打什么坏主意,给我一匹马,本夫人脚受伤了,让我的侍女跟我同骑,我自会和你去见袁绍,否则……”
韩莒子见宁儿意志坚决,匕首片刻不离咽喉要害,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答应了,不过他生怕宁儿逃跑,令麾下五百军士将二女团团围在中央。
樊氏搀扶着宁儿上了马,眼圈一红,哭道:“夫人,巧娥连累了你,”
宁儿喟然一叹,轻抚着樊氏红肿的脸颊道:“都是好姐妹,说这些做什么,其实是我连累了你,本來你不用跟我一起走的,”
樊氏毅然无悔道:“夫人去哪,巧娥就去哪,就是去死,巧娥也愿追随夫人一起,”
宁儿道:“巧娥,咱们不一定会死,你仔细听着,不要声张,待会如此这般……说不定咱们便能逃出去,”
韩莒子小心翼翼的押着宁儿一路向东而行,不一时便路过方才埋伏骑兵的战场,突然见到迎面数十骑奔來。
黑暗之中不能视物,也不知是敌是友,韩莒子令部众停下脚步,正待上前喝问之时,就听稀疏的马蹄声骤然变的急促,韩莒子鼠眼一翻大惊失色,大声喝道:“快快结阵,是巨鹿兵,”
“夫人,是咱们的人,”樊氏显然也听到了,面上一喜叫道。
宁儿虽稍稍沉稳一些,却也难掩激动的点了点头。
在韩莒子的喝令之下,五百步卒很快结成了一个方阵,枪戟如林,直指向奔驰而來的数十骑军。
对面那数十巨鹿骑兵当中,当先一骑战马神骏无比,马上一将绰戟如风冲來,口中喝道:“我巨鹿军,,”
“一往无前,有我无敌,”
“……”
“主公,夫人你听,刚才那好像是主公的声音,”樊氏面色一喜……惊呼道。
宁儿娇躯剧颤,运足目力向两军阵前看去,只见远处那当先一员将军身披黑铁重甲,手持一柄青龙大戟,风姿英挺,威武不群,不正是宁儿朝思暮想的夫君文远还会有谁。
“夫君……”看着文远在阵中往來冲杀,勇如天神,渐渐的,宁儿竟看的痴了,浑然不觉正被袁兵看押当中,凤眸中流下两行清泪。
良久,宁儿才醒过神來,轻声对樊氏道:“巧娥,准备好,咱们有救了……”
文远在袁兵阵中冲杀,他双眼赤红,杀气盈天,浑然不顾身周如林的枪戟,手中青龙戟大开大阖,仿佛要将眼前的袁兵尽数杀尽。
如此疯狂的杀戮,与其说对袁军入侵巨鹿心生怒意,倒不如说是对自己内心的恨,对宁儿和樊氏的愧。
宁儿和樊氏的失踪,如同毒蛇一般狠狠撕咬着他的内心,就因为太过沉湎与貂蝉的美色,使文远觉得愧对宁儿,迟迟不肯面对,才造成眼下如此恶劣之局。
悔恨,文远恨不能捅自己一刀子,或许此时只有无尽的杀戮,才能稍稍宣泄他心中的悔恨。
转眼之间,文远已经戳死数十人,浑身浴血,身上也添了几道伤痕,不过他浑然不觉,眼神中满是血腥杀意,继续在袁兵阵中冲突,袁兵在眼前这个杀神彻底惊呆了,文远所过之处,袁兵纷纷仓皇退避。
文远正杀的兴起,突然见到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丝光亮,匆匆一瞥,那发光的竟然是一座如雾如幻的宫殿,接着化成道道光芒,如同从天空中洒下阵阵甘霖。
文远身形一震,嗜血疯狂的意识突然泛起一丝清明,脑海之中浮现一幅两年前的影像。
是宁儿,他如何能忘,两年前的瘿陶城南,他就是这样与宁儿初次相遇。
想到这,文远胸中血液如惊涛骇浪一般澎湃起伏,浑身上下涌起了无尽的力气,禁不住仰首长啸一声,奋勇向袁兵垓心猛冲过去。
“顶住,不要让他靠近,有退后者立斩不赦,”韩莒子额头冒汗指挥士卒苦苦抵挡文远的冲击,突然发觉身后浮起一团光晕,他回头看时,整个人一下子愣在哪里。
只见宁儿身周,萦绕着一团烟幕,拿烟幕阴云飘渺,凝而不散,宁儿一袭白衣置身其中,神情肃穆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寒宫仙子一般,飘渺,虚无,纤指一并,那烟雾隐隐变化,汇聚成一团宫殿形状。
紧接着宁儿玉掌一合,那宫殿犹如有灵性一般汇入宁儿手中,接着轻轻向台下一抛,仿佛如一阵甘霖降下,洒落在袁兵头顶。
神迹啊,韩莒子长大了嘴巴,不知该如何是好,袁兵更是不堪,一个个瞠目结舌,双腿发软,仿佛随时要跪倒在地。
宁儿嘴角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