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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几个骑士狞笑着向着木耳村的老弱杀去,惨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转眼之间,木耳村的老人、妇女、孩童便倒在了血泊里。

“张小哥,记住答应俺的事情!俺家昌儿就托付给你了!”任老头使出全身力气大吼一声,一柄锋利的长剑旋即从背后刺穿了他的身体!

“大叔!”任老爹扑倒在地,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文远,临死之前眼中还尽是执念!

任老头倒下之后,文远面前便现出那个中年骑士的扭曲面孔,他被王越训斥,一口气全撒在任老头身上,一剑穿心之后,还不泄恨的踹了几脚,骂了几句。

“干你妹!”文远的眼中已经冒出火来,此时他再也顾不上身后一刀一剑正架在脖子上,愤怒的向前扑去。

身后,两个骑士蓦然间文远挣脱,想到王越的命令,没敢挥刀砍去。

“我杀了你!”文远如猛虎一般凶猛扑上,头一偏躲过那中年骑士的刺击,左手拿住骑士手腕,右手抬肘撞去!。

只听喀拉一声,中年骑士的肘关节整个脱臼,长剑脱手飞起,文远抓起凌空长剑,大吼一声,只见雪光一现,那中年骑士一颗大好的头颅飞起!

文远双目尽赤,折身向屠杀妇孺老弱的几个骑士扑去,几声惨叫之后,除了王越,那些骑士尽数被文远屠戮,所有人要么身首异处,要么骨肉分离,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文远仍不肯罢休:带着浓重的杀意向王越扑去!带着无法压抑的怒火,施出了全力的一击!

看着文远轻描淡写的杀掉自己的同伴,王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对文远的表现反倒充满了兴趣,此时见文远再度扑来,也是一剑迎了上去,剑身之上淡淡的寒芒再度亮起。

眼看着两件即将交集之际,文远剑尖一抖,向王越左肩划去,王越眼中闪过一丝异芒,手上一紧,挥剑向左隔去,接下来的发展就如同刚开始时一般,起初文远拼命的想以力压人,却始终不能如意,如今情势完全倒转过来,反倒是王越左支右绌。

嗤!王越的肋部被划出一道血痕,这是他和文远交手以来第一次受伤!

他的眼中满是惊讶,半晌才怔怔道:“你居然也掌握了易筋巅峰......入微?”

文远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他刚才确实又进入了曾经在洛阳九死一生时的那种奇妙状态,周围的一切事物的动作仿佛瞬间凝滞了数倍。

而此时文远才从王越口中得知,这种状态原来叫做入微!

王越的第一次露出凝重的表情,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小子居然能在这样的战场上提升自己!

自己,虽然早在三十岁时就已经达到了易筋的巅峰,可是穷近二十年之钻研,也仅是略窥先天之境的门径而已。剑气虽然无坚不摧,不过王越对于剑气运用的并不纯熟,与入微不能随意转换,使用剑气,就无法使用入微,所以这样对战文远,是很吃亏的,而同样使用入微,他的膂力又比文远略逊,可以说,不知不觉间文远已经和他站在了同等的高度之上!

不过文远毕竟有些吃亏,此前身受数剑,已经血透重衣,一番激战下来,气力已经不济,脚步也开始有些不稳。

文远咬牙坚持道:“你们为什么杀了任老汉?为什么要杀戮这些无辜村民。”

王越冷笑不答,仿佛对这件事根本提不起兴趣,相反倒是对文远的提升颇为在意,道:“既然你已经达到了易筋巅峰,就有能耐和我一较高下了,不过你今日有伤在身,赢了你也不公平,就让你回去休养一阵,你若想知道真相,可以到长安宫门前传话,就说并州有客来寻,三天之内我必然回来见你,只要你到时候打赢我,真相我自然会告诉你!”说罢,也不看文远,翻身上马,飘然离去。

文远勉强迈出几步,眼前一黑扑倒在地,此时他已到油尽灯枯之境,强行运动致使失血过多,在潜意识的保护下,整个人终于昏厥过去。

当他醒来之时,已经是天色将晚,已经不知过了几个时辰。

起身看时,身上的剑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止血,周围横七竖八躺着到处都是尸体,文远费力的挖了一个坑把任老汉夫妇埋了,又将其他尸体收拢在一起火化,入村庄寻了点干粮果腹,之后会寻了流星策马向南奔去。

“王越,你等着,长安,我张文远一定会去杀了你!”

当文远一路有劲无限的回到长子之时,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了,到了长子城下,只见关门开放如常,只是驻守盘查的守卫多了一倍,文远刚进入郡守府,田丰,崔琰,张南,焦触等一干文武竟一个不落的迎了上前,看见文远一身伤痕血迹,一个个面色一紧。

文远体格健壮,受的不过是些皮肉之伤,已经恢复了不少,所以对于这三日发生的事情,文远大略提了提就掀了过去,而任老汉的事是私事,他并不想让帐下文武操心。至于长安之行,文远经过这两天的盘算,已经决定近日就去。

如今,上党郡已经完全平定,耿祉被张燕赶到五原以北的区域,对上党暂时构不成任何压力,山贼和于夫罗一战而定,也无法再对上党构成危机,下一步,文远自然要将重点放回冀州之上,首先要做的,自然就是将屯驻上党的上万巨鹿军调回防地。

上党郡的防务,有两万多上党军守护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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