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啊,怎么不跑了?”谢俊的语气里,全然是不是责怪的埋怨。
她也想跑,可是她爬都爬不起来,脚扭的特别厉害,只要一动就钻心地疼。
“我.....”何卓婷话还没说完,身前又多了四只裤腿。
这几个变态又凑一起了,上次的事一想起来,她还有些后怕,对于此刻自己动都动不了,这幅注定任人蹂|躏的惨状,何卓婷感觉到深深的绝望。
“干嘛,趴地上动不了了?”冯明明恶趣味地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屁股。
何卓婷顿觉臀部上一阵吃痛,她知道自己反抗越激烈,变态的人心里反而越觉得有趣,她索性彻底趴在地上,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她像一条死鱼一动不动,不做任何反应,只是把头转了一个方向,不让自己的脸被他们瞧见。
头顶有人说话,“我们怎么玩?”是冯明明跃跃欲试的声音。
“玩浇花吧......你去拿绳子。”这是周凯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他们平时经常玩这个游戏。
一听去拿绳子,何卓婷连忙转回头去看声音的主人。周凯依旧一副斯斯文文,穿着细格子衬衣,他站在阳光下,遮了他大半个俊脸,何卓婷躺着的角度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她猜一定是风轻云淡的样子。
可就是这么公然着最恶毒的提议。
“绳子在哪里?”冯明明在问谢俊。
“一楼,杂物间。”
何卓婷艰难地翻了个身,然后用手撑住地面往身后挪开几步,冯明明朝她走过去,蹲下身,伸手捏住何卓婷的下巴,摆正她的脑袋,让她目光对准他,另一只手轻拍她的两颊,带着意料中的恶意,让人觉得接下来一定是一场噩梦般的语气道:“能陪我们玩,是你的荣幸。”说完,他松了手,只觉得手上还带着一股滑嫩劲,便起了身,转身要去拿绳子。
周凯这个大变态又出声了,“今天,谢燕总不会半路就回来了吧?”
谢俊还没想好说什么,就被冯明明抢了先,只听他邪恶道:“谢妹妹约会去啦!当然是和小男友恩恩爱爱去了,哪会这么快回来。”他的语气里满是嬴荡的腻味。
周凯看了眼谢俊,知道他听着话心里不爽,黑着脸几乎要翻脸,赶紧出口埋汰他,“走吧你,整天就知道黄段子。”
冯明明这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鬼话,他满脸歉意地朝谢俊躬身,“老大,我不是有意的。”
那是故意的!
“滚你丫的犊子,快去给老子拿绳子!”
要用到绳子,不言而喻就是要把人捆起来。
要是她被绳子捆住,真的就跑不掉了,只能任人鱼肉.......
想到这里,何卓婷连忙挣扎着起来,脚上尽管痛得她想杀人,但此刻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她只想快快逃离这个地域般的地方。
冯明明进去找绳子,周凯不是个会动手的人,他觉得动手会脏了他的衣服,而谢俊就一直站在边上当局外人,这两个人就一动不动地看着何卓婷一瘸一拐地往大门口逃跑,速度并不快,但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眼看着大铁门就要到了,身后却要命的传来冯明明嘲弄一喝,“你还想跑?!”接着,耳后忽来一阵疾风,她就被他擒住了。
“你要干什么?!”何卓婷使劲挣扎,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
先说话的人是谢俊,他幽幽地道,“给过你机会了。”
如果刚刚看着他她艰难地逃跑,不阻止不帮忙也算的话……
“现在才知道怕了?是不是有点晚了。放心,玩不死你。”说话的人是周凯,他语气平稳,态度和气,十足的衣冠qín_shòu。
“你们在法!制社会做的事可要考虑后果,我一定会去……”何卓婷还想威吓他们一下,说不定就会罢手,事实上,她想得太简单了。
“报警吗?”说着冯明明好一阵嘲笑,就像听到天下最可笑的笑话一般。
他们自然是一点都不害怕。
何卓婷尽管用尽全力挣扎,还是被冯明明五花大绑绑在一张椅子上,接着,他又不知从哪里拿来家用橡胶蛇皮管,打开接在前花园的自来水龙头,水就沿着管壁变成一串水柱喷了出来。
很快,她身上的衣物被水浸湿,像潮湿阴冷的蛇在全身游走,眼睛被水冲得睁不开,一片模糊的水帘里站着三个男生,除了其中一个拿着管子朝她喷水,其余两人都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没有人出声制止,也没有人解救她。
她冷眼看着冯明明指着她,面朝其他两人,捧腹大笑,他们压根没有把她当一个人来看,她只是他们的玩物,供有钱有势的富家子弟玩乐的工具。
一股深深的屈辱感袭遍全身,被绳子捆住的双手,在水中气得瑟瑟发抖。何卓婷不哭也不吵,她只是将一双想要杀人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他们,如果她的眼睛可以蹦出子弹的话,眼前的三个男人早就死了好几遍了。
她觉得自己尽管此刻看起来很狼狈,但她不能没了风度,她不能就这么认输。
她被水冲了十几分钟,大概是她的不声不响,反应不大,不甚有趣,激不起他们继续戏弄她的兴趣,他们很快就收了手。
“你上次不是想尝尝她的味道吗?”周凯好心提醒,没见到谢俊现在身后,眉头一皱。
冯明明被他这么一提醒,果然想起了之前那事,他骑跨在她身上,朝她脸掴去的一巴掌,打人的快感好像还留在他手上。他朝何卓婷看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