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搜!搜!把那三个混蛋都给咱搜出来,看老子不扒了他们的筋,抽了他们皮的。”这家伙歇斯底里地大吼,声震全谷!
要抽筋?还要扒皮?光光直接就吓得腿软跌倒在地上,眼泪汪汪地坐到婉蓁身边。婉蓁跟本来不及安慰他,偶买糕,果然一听那种死亡方法就连死过三次的某蓁都开始奋发图强了,拉线的手劲也重上了几分,金丝被拉出的速度明显也快了几分!
人语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金丝呀,你咋就没完了呢,你到底有多长呀?神呀!你到底有完没?某蓁到了这个时刻也是无哭无泪,只能双手机械地越来越快地拉金丝……
咣当,大门被一脚踹开,三个值守的大脑袋凑了进来,一见就瞅见站在某只书案后面的婉蓁和跌坐在地光光。这三个大男人一见大喜,其中一个回头大吼一声“在这里!糜方大人在这里!”
“抓住他们!”糜方一听大喜,脚下运开轻功就飞驰而来,就这个节骨眼上婉蓁手上金丝忽然拉不动,婉蓁下意识地死劲一拉,嘎嘎一声清响,婉蓁与光光俩人脚下的八块地砖忽然往左右一收,咚咚,两人都惊叫一声风驰电掣一般地坠落下去了。就在他们坠下的一霎那,那桌脚上的木莲花心突然裂开吐出一个鸡蛋大小的木球,也随着两小同时坠下。
那位糜方大人后发先至却还是迟来一步,也只能眼睁睁地瞅着这一男娃一女娃就这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走脱!轰地一声,那八块地砖又左右一合,严丝合缝不再露出半丝痕迹!
糜方怒奔了,满是真劲地大吼道“谁能告诉咱,为嘛这个地方还有机关地道?你们给咱的那张机关总图上咋就没有画上这个?”就算咱不是才高八斗,也不能当咱是草包糊弄呀?
大群的值守们终于都涌进了阁楼一层,却是个无语!谁能告诉他?谁也不能告诉他?大家俩俩相望,全是无语和泪奔!他们又不懂土木机关,咋知道这事?“废物,废物,一群废物!”黑脸糜方继续扯开嗓子大骂!大家全部躬身缩脖子听训,糜方大人你骂就骂吧,如果骂人有用的话,您就尽情地骂吧!
“糜方大人,水车那边发现了一个可疑的黑灰脸小子的踪迹!”一个小值守踩着这个关键时刻终于解脱了大家。糜方一听,再一回想那个从自己爪子底下逃掉的小子,灰常灰常地有可能就是他!“追!”
轰地一声,糜方猛地锤地一拳,硬将那掩盖出洞口的八块地砖全部四分五裂地拍飞!露出下面黑幽幽地洞口!啊呀呀,大人,您果然也不是普通人物呀!瞅瞅那八块地砖,表面是青石,暗里却是附上了厚厚三寸的精铁,大人您一拳好猛!顿时,场中的所有值守们瞅着自家这为新领导的眼神的都变了,原本粗口地变态终于变成凶暴地野兽了!“兵分俩路,跟老子追!”
喏!一众大小值守同时轰然应诺!开玩笑捏,打不过人家,还不老实地办事?
可是,就在此刻,猛听得轰隆一声,先是地洞中不知为何忽然塌落,后是整个阁楼忽然倒塌,轰隆,轰隆,轰隆隆……
待到一众人灰头土脸地爬处瓦砾堆,就见一尘不染的糜方大人一脸便秘吐血状地死定着那突然垮塌的瓦砾堆大声地咆哮“究竟是谁设计了这缺德的机关?老子咒他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