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宗累、夫差一听,顿时走过来了,赶紧行礼:“宗累、夫差拜见师傅!”
“免礼,哈哈,你们要跟我学剑?好说了,我就教你们一套断水剑法好了,但咱们要先说好了,我最喜欢美酒美食了,你们可要随时侍候好啊!”小寒得意地笑了。
宗累一呆,尚未说话时,那夫差已大笑了:“是,是,是!师傅放心,咱们一定侍候好师傅和几位师母的饮食,哈哈,师傅真潇洒,太会享受了!”
“嘿嘿,我哥哥是逍遥王嘛,当然潇洒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伍相国,你快点把我们的府第找好哈,我们可不想一直住在你府里!”太平公主已开始敲诈勒索他们了。
果然,宗累也明白过来了,笑了:“我在城北有个院子,一直没住,不如,就请师傅、师母们去住,如何?”
“好,爽快,但要环境幽雅哈,我们最喜欢风雅之地了,哈哈!”太平公主大乐:这两个小子都很上道啊,太好了!
梦镜却不高兴了,气恼地道:“你们两个小子倒是舒服了,我们呢?咱们的大将军府在哪儿啊?”似乎很不满意伍子胥的速度了:他在搞什么?
哪知夫差更乖巧,笑了:“哈哈,如果孙武先生不嫌弃,我在城南的院子就让给孙先生、孙夫人居住,如何?”
“好,爽快!夫差王子果然豪爽,哈哈!”梦镜这得得意地笑了。
这下好了,两家都有了着落,只不过一个南,一个北!
那夫概却不想起来了,躺在地上呆了好一会儿,偏偏没人理他了,人们一个个都在竞相向小寒献媚了,似乎都想跟他学剑了。
小寒笑了:“夫概将军,我可没伤你啊,你一个汗毛都没伤,我只摔了你十个跟头而已,你可别装死,太没出息了吧,哈哈!”说完,得意地笑了。
那夫概这才惭愧地爬起来了,满脸通红,赶紧回到位子坐下了,一个字都不敢吭了;却几乎没人再看他一眼了!
他叹了口气,一脸怨毒之意了!看来,和小寒的梁子是结定了!
这时,宗累已开始向孙武、伍子胥求教了:“伍相国,孙大将军,咱们一定要灭楚吗?我们不能与之谈和吗?”
伍子胥一听,自然有点不乐意了:“谈和?大王子,哈哈,我们和楚国之间一向不睦,他们一直在边境向咱们挑衅,咱们要称霸诸侯,吴楚之间的一场大战绝对免不了的!而且,我还要报家仇,所以,咱们一定要兴兵伐楚!”说到最后,他竟兴奋地站起来了。
夫差听了,叹了口气,笑了:“这楚国有三十多万兵马,听说还有二十多万预备兵,咱们贸然兴兵,肯定要吃大亏!不如,我们还是先灭了越国,他们才是我们的心腹之患,不灭越国,我们寝室难安,他们最近,也最狡猾!”
“啊,你这小子倒是有点头脑,你这观点符合远交近攻的策略,哈哈,哥哥,你这个徒弟真是孺子可教啊!”太平公主欣赏地笑了。
却随之叹了口气:这小子固然有见识,奈何也是个好色之徒,莫不成是哥哥之故?只看他一脸崇拜哥哥的神态,就知道他想有模学样了,难道,这是哥哥教出来的?如此,隆基更不能由哥哥教了!
那阖闾听了,顿时大惊:“远交近攻?什么意思?韩夫人的意思是说,我们当远交诸侯,攻打我们的近邻?不是说睦邻犹为重要吗?孙武先生又言下如何呢?”
“嗯,大王,这要看具体的形势!目前,吴越之间尚未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暂时不宜直接伐越!再说越地瘴气逼人,我们去了也难占上风,而楚国呢?也和我们接壤,他们虽然人多,但我们只要将军队训练有素,用韩公子的剑法训练士卒,再加上我的兵法,我们三万人就可以破三十万楚军,直下郢都,灭掉楚国了!”孙武已目光大盛了。
伍子胥听了,更是心花怒放,大笑:“是,是,是!长卿之言最为有理,更何况楚国政务不修,侫臣费无极当道,天怒人怨,我们伐楚,必可奏事半而功倍之效!”
阖闾听了,自然心情大爽,却又不动声色地问:“那晋国呢?韩公子,莫怪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哈哈,晋国自文公以来,一向是中原的翘楚,咱们得明白晋人的心思!否则,如果我们和楚国打得难解难分,他们来个渔翁得利,我们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我晋国嘛,目前稍无合纵诸侯之意,所以,我们只是勤修内政,同时,三家势力越来越大,似乎局面并不太好!这也是我为什么来吴国的原因,不想看见晋国产生内乱,晋国日后肯定多事,唉,可惜,可惜!我呢,一向好战,哈哈,我是好事之徒,哪儿有热闹就往哪儿凑,嘿嘿,孙武先生想在吴国做一番事业,我这个兄弟只好来凑热闹了!当然,我也希望吴晋之间无战事,否则,我就难以自处了!说不定,就得回国,帮助我王了!”小寒得意地笑了,似乎这就是他来吴国的真实目的。
同时,也给了吴国以告诫了:千万不要心存侥幸,攻打晋国!
阖闾听了,大乐,笑了:“嘿嘿,如此最好,我也不希望吴、晋有战事,咱们和平相处!王叔,不如你去晋国一趟,如何?”
此时,季札已完全按伍子胥的计策行事了,果然,主动承认了阖闾的王位,并表示愿意继续为吴国效力!
季札听了,当然大乐,笑了:“此等好事,我自然要效犬马之劳了!哈哈,大王可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