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低垂,浓浓梅香。
一品香,各处雅间内,皆会配有一精致木雕镂花软塌,专供客人休息所用。
此时,二楼拐角尽头处的雅间,镂花软塌上,正上演香汗淋漓的暧昧炽烈,朦胧热切的男女白玉交颈缠绵之景。
洛画衣衫尽退,浅吟低唱,弓起身子,呻吟不断,白皙光滑的身子,此时红晕斑斑,暧昧之极,青丝散落佛开,面上娇嫩如玉,妩媚承欢。
再观她身上男子,上身衣衫整齐,下身却是凌乱不堪,裤子退至膝间,趴在洛画细软粉嫩的娇躯上,摩擦点火,灼热炽烈。
情潮涌动之际,慕容墨鸿神却带着五分浓郁,五分清醒,细细瞧着身下美人,承欢抚媚的娇喘低低呻吟,眉间一闪而过的阴鹜诡异。
只一想到,如今躺在他身下承欢的美人,日后会是慕容墨月的女人,他便呼吸骤然紧缩,生出一丝毁天灭地的暗喜荡涌。
慕容墨月的女人,是他慕容墨鸿开的苞,啧啧,想想就令人心血澎湃啊!
火热大掌,上下其手,在她身上蹂躏摩挲,热源所到之处,皆引得洛画娇喘连连,杏眸半眯,渐渐呈迷离朦胧之,玉臂抱住他的脖颈,弓起身子,凑了上去。
“唔......啊......师兄......唔......师兄......难受......画儿好难受”
师兄?
慕容墨鸿手下一顿,眯着眸子,冰冰冷冷的盯着身下的洛画,瞧见她放荡求欢的青楼女子模样,心中一阵嘲讽鄙视。
传闻中温婉美好的西凉三公主,天下第一美人,骨子里,原是如此放浪低俗,啧啧,他还未闯进她的身子,就这般急不可耐,偏偏,口中叫的,还是另外一个男子!
眉眼沉沉,忽而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啊!”
洛画痛呼一声,浑浊的杏眸,一瞬清醒,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娇怒道:
“慕容墨鸿,你发什么疯!”
挑挑眉,慕容墨鸿面上闪过恶趣味,故意拿身子蹭她,见她面上爆红,**的呻吟一声,咧咧唇,慕容墨鸿低声笑道:
“本王无其他意思,只是想提醒三公主,如今在公主身上的,可是我慕容墨鸿,公主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否则事后怪罪,本王可是有理难说”
洛画身子一僵,咬了咬唇,冷哼道:“本公主当然知道是你,哼,他慕容墨月能同那女人欢好,为何本公主要为他守身如玉!”
瞧见慕容墨鸿微皱的眉眼,洛画忽而一顿,弓身攀上他的身子,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疯狂的笑容,诱惑道:
“楚王爷,你不是喜欢那上官琉璃吗,呵,正好,今日,我两尽情缠绵,你将我当成上官琉璃,我将你当成慕容墨月,岂不正配此时这场风花雪月”
酒香正浓,梅花正香,慕容墨鸿冷冷看着她攀上来的光滑玉臂,沉郁的神,看不出任何情绪,只少顷,忽而抬手,在她丰腴的胸前,狠狠捏了一把,冷笑道:
“洛画,你真是个疯子!既如此,便怪不得本王!”
一语言落,不待她反驳,伸手自怀中拿出了一个沾血的梅花丝巾,小心翼翼的铺开,不顾她的挣扎,直接盖在了洛画脸上。
冷凉双眸,在接触到丝巾上那处殷红血迹时,一闪而过的温柔缠眷,腰下一沉,直直撞了进去。
“啊——”
被撕裂的那一瞬,落画疼的钻心裂肺,指尖死死抠着软榻,脚尖一根根的蜷缩而起,心中半是报复的快感,半是苍凉的仇恨。
慕容墨月,这是你欠我的!我落画今日受辱,全是因你而起,你要还的!
天幕,南山,天佑寺。
佛堂内,香烟缭绕,佛禅梵音,沐药儿懒懒散散的窝在慕容墨月怀中,星眸圆睁,一眨不眨的望着了生,眉眼深处,带着迫切的焦躁。
了生转了两颗佛珠,见她眼中急切,忽而闭上了眸子,少倾,沉沉一叹,摇了摇头:
“阿弥陀佛,施主,所谓两命,其实只心归魂然,佛曰,万物造就,皆有定论,施主不明其意,只随心所尔,何苦刨根见底,老衲只能告诉你,莫强求!莫强留!”
心归魂然?
沐药儿眉眼深深,一字一句道:“大师如此劝,定是知道我的过去,既然知道,就当知我不会放弃!”
“善哉善哉,施主虽与我佛无缘,我佛却终是亏欠了施主,于理,老衲不应再瞒施主,然,终归天机不可泄漏,若老衲今日破了戒,于施主而言,将会是一场大灾难,恕老衲无能,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过”
见她面上一恼,便要发难,了生忽而摇摇头,重重一叹:
“施主莫急,冥冥中,自有安排,有些人,不寻不找,自在眼前,缘分到了,佛自然便到了;有些事,眼雾蒙尘,可为之信,却又不可为之信,芸芸众生,世人命轮,皆菩提尔!”
“呵”
闻言,沐药儿弯了弯眉眼,却更冷寂冰寒,似笑非笑望着了生,双手却不自觉拽住了慕容墨月的衣袖。
慕容墨月立时察觉,垂首看她眉间的褶皱,凤眸一紧,捉住她的左手握在掌心,下意识抚上她额间,却只刚接触,便听她薄凉笑道:
“你这和尚,好生有趣,明其意,却不通其理,故意引了我来,却只是一番佛禅,哼,老和尚,你到底是谁,又知我多少事”
语气攸的一转,沉沉森森道:“今日,便是我杀了你,你该也不会眨一下眉头,可是老和尚,你别忘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