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费出双倍?”对于刘赫辱骂了王家先祖是败类的事,周大师真的很不爽。
“……”
这回连阮宫长也无语了,“老周,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包庇也要有个限度啊。”
胖乎乎的周大师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没有包庇啊,老刘辱骂人家先祖本来就该打嘛。”
阮宫长突然觉得跟这人没法沟通,只能看向钱大通,“老钱,你一向最公正,你得意门生也参与了此事,你说怎么办吧?”
“是这样的宫长……”钱大通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刘大师追查自然没问题,但月倾陌毕竟是个女弟子,一帮大老爷们要搜她的房间,她有些脾气也无可厚非。”
他不觉得刘赫有什么错,但也不认为月倾陌有错,整件事就是个误会。
阮宫长忍不住揉揉胀痛的太阳穴,“宗师仙炉丢失难道不该查?就算误会也不能打人哪,还给打成这个样子。”
钱大通瞥一眼头破血流的刘赫,“那扫三个月茅房嘛。”
“……”
刘赫简直快气死了,他咬咬牙,不甘心地道,“两位院长,宫长,按照学宫的规矩,殴打老师可是要被开除的。就算她们俩是两位院长的得意门生,也不能例外吧?”
“是啊,两位院长,我学宫的法纪在尔等眼里,究竟算什么?”话音刚落,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所有围观的弟子和老师都让开一条路,一个精明的老者走过来。
“拜见陈前辈。”
阮宫长忙拱手行礼,两位院长也跟着行礼。
月倾陌不屑的瞥了一眼心中有数,能让他们如此恭敬,此人正是执事院院长,陈文,也是陈征明的叔祖,陈松的叔叔。
陈文挥挥手示意他们免礼,一双精明的眼睛突然看向月倾陌,厉声道,“我不管什么原因,我们君阳学宫是有规矩的地方。你们俩殴打老师,殴打同窗,罪不可赦,立即逐出君阳学宫永不录用。”
“陈院长……”钱大通急了,上前想说情。
“退下。”陈文目光如炬,锐利的盯着月倾陌,“不要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五个丁下下下,整个学宫最后一名,你有什么资格留在甲班,留在我们君阳学宫?”
知道栽赃陷害的事可能败露绝口不提,却咬着殴打老师的事不放。
也就是说,这陈院长对她充满了恶意。
既然如此,月倾陌也不用给他面子,不痛不痒直视他的目光,“靠实力。”
“……”陈文嗓子一哽,被怼得无言以对
且不论炼器的技术,区区玄境,心境修为竟如此的厉害。
而且刘赫,叶家和陈家联手设下的套居然能被她化解,此人不是个省油的灯,若不除去,必是陈家大敌,怪不得陈征明一定要他出面。
陈文思及此,脸色更加阴沉难看,厉声道,“来人,将月倾陌和王七打出去,从此不再是我君阳学宫的弟子。”
“陈前辈。”阮宫长一看势头不对,忙站出来,“虽然是两个弟子的错,但刘赫和陈征明也有不对的地方,整件事就是个误会,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