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轮回归来?”许仕林嘴角微微一翘,不是我看不起起,我的进步,一日万里,被我超越之后,能够看到背影就已经是你的能耐,想要追上?不要做梦了。
“谢兄,不如帮我一把,将十八路妖王的脑袋帮我取来,此去京城见故人,总要备些薄礼才行。”
望着许仕林惨白的脸色,谢晓峰眼神微微波动。这嚣张的小子,一项以自身体质自得,这次吃了大亏了。
“这有何难!”谢晓峰仰天一声长啸;
“呼!”
瞬间,几道遁光闪烁,三道人影出现在这一片废墟当中,望着脸色有些惨白的许仕林,以及衣衫褴褛的谢晓峰。
“师兄,师弟来迟一步,还望师兄见谅。”三人躬身一礼,一脸惭愧。
“咳咳!咳咳!”
“三位师弟,来的恰到好处,这处地窟,埋葬妖魔无数,鸡皮大王已死,十八路妖王十五个已经伏法,尚且有三个逍遥法外,正需要三位师弟,前去追杀。”
“另外安排一下师弟们,好好打扫一番战场,看到没死的,及时补上一刀。”
“是!”
“通知城主府备宴,我要和许兄弟好好地宴饮一番。”
“许兄弟,伤势如何?可否需要好好休养一番?”谢晓峰望着许仕林,轻声问道;
“呼~”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许仕林缓缓睁开双眼,身体噼噼啪啪一阵作响,身形渐渐长大,成一米四五模样,长发披肩,眉清目秀。竟成为一个美少年。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容。
好生厉害的神通,那一剑斩过去,斩在三年前,我沉睡在海底的时候,万丈身躯,生命之源,未曾伤我分毫,但这一剑斩现在,却让我受创匪浅。
这一剑,斩了我十年寿元。
“许珠,出来洗地!”盘膝坐在地上的许仕林挥手将巴掌大的白痴小和尚许珠掏出来,把玩儿了两下,扔在地上。
“这么多化形未化形的妖兽,元气充足,够你好好地吃一顿了。”
……
百里之外,一座密林当中,熊开山浑身上下被一股幽暗能量所笼罩,冷冷的望着鸡婆山方向,手中虚虚一握,一道淡淡的火光渐渐在掌心出现。火焰的中心一个似颦似笑的面容向着熊开山屈膝一礼。
“卵颦儿见过左使,多谢左使救命之恩。”
“你知不知道你们坏了我多少算计?知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端?”熊开山冷冷的说到;“若非看在你爹的份上,今日必将你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多谢左叔叔手下留情,是侄女儿小看了皇宋,小看了人族天骄的厉害,原以为凭奴家这一身本事,元神不出,天下大可去的。最终却折在这小小的鸡婆山中,令大方之家笑话。”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京城第一花魁的身子,就交给你了。务必要,祸乱京都。若是再出差错,即便是你父亲,也救不得你性命。”熊开山冷冷的说完,掌心一握,火焰消失不见。
“右使,你到底再做什么?你的心到底在人族还是在妖族?这次的事情,是纰漏还是算计?”
“圣天子身负天下三层气运,只能是妖族的王,不能是人族的臣子。可恶的九州结界,让人族占尽了先手。这种时候居然还有人敢妄自算计,拖后腿。不知死字是怎么写么?”熊开山喃喃自语道
仰望苍穹,那一位大帝多年未曾施展辣手,这群渣子连敬畏都不懂得了么。
……
片刻之后,熊开山身上黑雾散尽,躺地上迷瞪瞪的睁开双眼,什么情况,怎么又走着走着就睡着了?
“熊大熊二?你们在哪儿?”
“大王,俺们在这儿!快来救俺。”远处一颗大树之上,倒吊着六个汉子,光呦呦的什么也没穿。
“俺们的衣服不知道被谁偷走咧,大王快把俺放下了,倒吊着不舒服,俺快憋死了。”熊二高声喊道;
“你们怎么被人吊起来的?”熊开山脸色肃然,自己毫无预兆的昏睡在山林里,六个属下尽数被吊在树上,若是对方心存歹意,恐怕早就性命不保了。
六头笨熊相互看了一眼,相互之间只看到迷瞪,倒吊在树上,齐齐摇晃道:“俺们,俺们忘咧!”好似倒吊的萝卜,分外整齐。
“不是忘了,是失去了这七八个时辰的记忆啊。”熊开山心中一紧,暗自想到,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么再追究就是自己找死了。
伸手将六傻从树上摘下来,随便找了些树叶裹了身子。
“走,太子在妖窟之中,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情,咱们抓紧过去救援。万不能让那些山野蠢货,伤了太子殿下。”熊开山沉声吩咐道;
“喏!”x6
……
“大王,咱们来晚咧!”
“太子殿下已经带着妖王人头赶路上京城咧。”
“根本没有等咱。”
“亏还带了他一路。”
“战场打扫的比狗舔的都干净,屁毛没给咱留!”
“同上!”
“都给我闭嘴!”熊开山脸色有些阴沉的望着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鸡婆山,连埋葬在土里的妖怪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干净到连根鸡毛都没有。
此地更没有许仕林的踪迹。
呼呼~~
气流翻滚而过,许仕林却没有去汴梁城,离开鸡婆山后,直往十万大山而去。
呼呼~~
气流微微震颤,许仕林当空而立,俯视下方。
层层叠叠的云层之下,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十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