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小的们每日都在炼丹,有几个人都病了。”
“你在狡辩?”
“不敢不敢。”
“赶紧去炼制丹药。不要在这里废话。”
下人们打哈哈的声音,“国师,您不要对我们太严厉啊。我这就去炼制丹药。谁不知道国师备受皇上与太后的*信。谁不知道如今国师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曾一只是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司徒雪茹在柜子后看着那个邪魅的身影。这个曾一,给她的感觉总是阴冷无情邪恶的。她的心口微惊,太后与皇上都在服用曾一的丹药?曾一居心叵测。轩辕辰不可能对他如此的放心。罢了,她在操什么心?轩辕辰极致狡猾,也不会让曾一讨的好去。
她在拐角之处,朝着里面看。就瞧见曾一盘腿坐在蒲团之上。他好似在埋头在写些什么。然后就见他身子陡然起来。带起一阵凛冽的风。他打开炼丹炉,竟然将一枚黄灿灿的金子扔进炼丹炉里。金子一经炼丹炉的焚烧,火光异常的耀眼。
司徒雪茹眸中大骇?金子扔进炼丹炉里炼丹么?古来自有吞金自杀的说法。他竟敢往丹药里掺杂金子。当真是诡异,歹毒。那么轩辕辰与太后服用的丹药,会不会有问题?若是他每日给他们服用一点点金子,想必暂时会没事。若是日积月累,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堪比是慢性自杀。
不过司徒雪茹发现,曾一只往一个丹炉里,放置金子。其余的丹炉里放置的都是药材。他的动作熟稔,快速。动作一气呵成。果真是炼丹的老手。
司徒雪茹眸光微闪,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之处?曾一用金子炼制的究竟是什么?她禁不住重重叹息一声。
曾一眸中冷冽,冷喝一声,“什么人?”
然后一枚金钱恍若闪电般的飞过来。
司徒雪茹眸中倒映着圆圆的金钱,就那般直逼她而来。
她整个身子后倾几分,方才躲过致命一击,好在她的瞬间移步是极为好的。
金钱‘叮’的一声,闪电般的打在了柜子上。
司徒雪茹心中冷哼一声,曾一貌似不死心。他墨玉般的眸子骤然转为阴狠。他闪电般的飞身而出。挥动起宽大的袍子。
骤然冲着司徒雪茹的方向打去。他腾空而起。带着凛冽的掌风,仿若有雷霆万钧般的气势,凛冽的掌风就那般冲着司徒雪茹打去。
司徒雪茹身子猛然后仰,身子闪电般的左侧。方才躲过他的掌风。曾一瞧见她的装扮,眸中闪过一抹惊愕。还有一丝莫名的痛楚。她的发顶之处,有一朵茉莉花。她的装扮,是那般的熟悉。
他手掌顿住,眸中凝满了不可置信,喃喃,“你是?”
“国师,发生了何事?”刚刚的打斗惊来了一帮人。几个道童恭敬的问。
曾一冷声,“你们都出去,谁都不许进来?”
“可是国师,这个神秘女人是谁?还蒙着面纱?”一个胆大的道童问。
曾一凌厉的眸光射过去,“滚!!”
道童们苍茫出去。没人敢在炼丹房里停留。
司徒雪茹眸子尽是讽刺的笑,转而眸中尽是无限的忧伤。看来这个曾一果真是认得神仙姐姐的。她这次当真是没有白来。
司徒雪茹已然吞了变音丸,她的声音已然和神仙姐姐的声音一般。她幽幽的说道,“你刚刚要杀我?”
饱含幽怨的声音。那柔弱的声音令闻者心碎。
“不是,沫儿,我不知道那人是你。沫儿。”曾一高大的身子禁不住后退几分。他的眸子痛楚无比,喃喃,“你怎么认出我的?沫儿?”
司徒雪茹垂眸,眸中闪过一抹狐疑。怎么认出他的?这是什么意思?曾一如今俊美的相貌,莫非不是他的真容?司徒雪茹心中骇然的惊。
他的身上究竟还有什么秘密?
司徒雪茹冷哼一声,“我们毕竟曾经相识,即便你改头换面,你还是你。”
曾一眸中浮起一抹欣赏,“沫儿真不愧是沫儿。当真是聪慧。”
司徒雪茹手指微微勾到而后,然后将白色轻纱,缓缓揭开。动作缓慢,仿若过了几个世纪一般。轻纱缓缓揭开,露出了神仙姐姐的倾城容貌。
曾一眸中皆是惊,他极为震撼,他的声音凝满了惊喜,“沫儿,当真是你?”
司徒雪茹眸子哀怨,身子退后几分。不允许他靠近她。她要再度试探他。
司徒雪茹心中狐疑,这个曾一和神仙姐姐究竟是什么关系?先佯装着吧。
“怎么,看到我很奇怪么?”司徒雪茹眸中没有任何波澜,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冷的仿若冰。神仙姐姐会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可她的眼中有着无限的哀伤。莫非是为了这个曾一?神仙姐姐教会她很多东西,可神仙姐姐单独一人时,却是在哀怨的念诗。每每念的诗都令人心痛。那诗诉说着一对深情相爱的恋人,却是因为离别,苦楚呢喃。
曾一苦笑,“沫儿,你一点没有变。还是那般的美。美的令人心疼。”
司徒雪茹瞧了一眼室内的丹炉。她的眸中尽是讽刺。“心疼?”她冷哼。“你当真是心疼我么?”
“沫儿,我一直在找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曾一眸中苦痛,他的声音极为忧伤。他的眸子一直锁住眼前人的容颜,好似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