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葬法上的缺失,杨迪你觉得会是疏忽,还是刻意为之?”良久,赵小漫认真的问。
“这个我不好妄下结论,毕竟那种风水葬法很高明,也不排除是有那位墨先生并未掌握全部的因素。”杨迪说:“但我有种直觉,事情没这么简单,毕竟按理说,有缺失的话墨先生应该实话告知老人家,或者,干脆换一种更稳妥的葬法!”
“你的担心,的确不无道理。”赵小漫叹息,“但这件事我去干预,会很棘手,且不说拿不出充分的证据,就算有证据,我父亲会不会相信,都是未知之数,他放下赵家生意大权后,已经很少跟人来往了,但惟独对那位墨先生,却是来往密切,甚至有点推心置腹,杨迪你应该理解的意思。”
“嗯。”杨迪苦笑点头,其实赵小漫意思很简单,也就是,老爷子赵元堂,现在可能已经有点对那位墨先生的能耐入迷了。
这是个很危险的征兆,人一旦对某种事物入迷,想问题就容易钻牛角尖了。
封建迷信、邪教为什么能那样害人,有时候,明明是愚蠢可笑的伎俩,却引发了无数令人痛心的惨案,其实就是这种原因。
以现在的局面来看,正如赵小漫所言,就算他们拿着证据去找赵元堂,老爷子也未必会听得进去。
更何况,那位墨先生会乖乖坐以待毙么?恐怕三言两语,就能倒打一耙,影响到对自己的态度,杨迪倒不在意,但如果是影响到人家父女的关系,那他就是罪人了。
“据我所知,那位墨先生并不爱财,以前我父亲好像要将一栋燕京那边的别墅送道,她虽然知晓的内幕甚少,但印象里,那位墨先生,似乎并未向赵家索取过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那就更危险了,我们这一道的人,尤其是隐世高人那种,钱财这等身外之物,他们毫不在意。”
杨迪苦笑,旋即想起了一件事,不禁问:“我听伊宏生管家说过北郊风景区曾经的一些过往辛秘,据说老爷子是如今唯一在世的当事人,那位墨先生会不会是冲着这个来的。”
“你说的那个怪闻,我父亲的确是亲身经历者,但那件事他一直都不肯告诉我真相,以前我也没怎么去问。”赵小漫轻叹道。
当年那件事,引发了不小的波澜,可是那时候的她,刚从学校里出来,忙的是终身大事,还有逐渐接掌赵家的生意,听到了一些传闻,却不曾深入去了解,以往也不怎么相信会有什么“山宝”被挖出来。
“那位墨先生实力可怕,是个危险人物,我刚才说的这些话,伯母你记在心上就行了,不要对谁说起,一切如初!”尽管知晓赵小漫的精明,但杨迪随后还是忍不住郑重的提醒。
“他比你还要厉害么?”赵小漫点点头,讶异问道。
这一问顿时让某人非常的尬尴,很没面子,杨迪苦笑着摊摊手,道:“我在这一道上还是新人,但那位墨先生,已经是强者层面的存在了,而且疑似曾经的一个道上大人物,没有可比性!”
“挺吓人的。”赵小漫都是一怔,她曾屡屡听到自家丫头称赞杨迪如何如何厉害,可听杨迪这么一说,微微也是有些紧张了。
毕竟,那样一个危险而又意图不明的人物,跟父亲走的很近,也跟他们赵家经常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