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答复,花溪这才心满意足,摇晃着大尾巴开始研究,这个被毁了池塘,到底该怎么收拾。
银钩变身回来,路过花溪的时候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大摇大摆的向着屋子走去。
花溪怪叫,“喂!银钩,你不打算帮忙了是不是?”
“我有事要跟她谈。”银钩觉得自己的理由非常充分,回答起来理智气壮。
“什么事啊?”
花溪还问,问题是银钩却并不打算理他了。
“她还真的就不管我了?”锦玄已经稍稍的恢复了一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小楼的方向。
“她已经长大了。”雪诺看着锦玄,淡淡道,“你到底怎么说?接着躲?还是回去认错?”
锦玄:“……”
叶妖娆的淡定,仅仅只维持到她返回了楼下,属于她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所有的伪装全都消失不见。
合上眼皮,眼前全都是锦玄脊椎上面长出来的,像是蝉翼一样的东西。
还有,他身上的伤。
恢复了之后,是可以变回正常的皮肤了,还是仍旧会长出那些灰白的东西?
叶妖娆背靠在墙上,呼吸急促,抓心挠肝,好奇的要死,担心的要命。
非常轻微的声响过后,门帘被突然间掀起。
叶妖娆猛的睁眼,后脑勺贴在墙上,扭着脖子看向了堵住了门口的银钩,道,“这是我的房间,只属于我的领地,你们不可以进来。”
她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就只是简单的说明。
对于银钩跟锦玄之前的那一番打斗,她并不想带入自己的感觉予以评论。
同属于一个家庭的雄兽们之间,自然有他们自己的相处之道,身为雌性,就应该非常聪明的懂得,什么时候该管,什么时候又该放手。
银钩也扭着头看她,面无表情的向前跨了一步之后,才扬着眉梢说道,“我没有自己的房间,而且我打算把花溪的房间还给他了。”
叶妖娆可以肯定银钩是故意的,但是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他说的没错啊,家里面总共就只有三个房间,可是却有四个雄兽,外加一个雌性。
如果锦玄不住屋子,只住水塘,而她也不需要自己的领地,倒是可以勉强的挤上一挤。
但是,现在?
很抱歉,她不想挤了,她需要心灵上的一个安宁空间。
而这个安宁的空间,必需要由一间属于她的屋子才能带来。
“你在外面好几天了,幼崽们的事,解决了么?”不想再靠在墙上了,叶妖娆跑到了草垫子上坐了下来。
仰着脖子说话太累,被银钩俯视着的感觉也不会好到哪去,刚一坐下来,她就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银钩自然懂得,挨着她坐下。
“这几天找到的线索不多。而且,所有的线索,跟到最后,全都在几个地洞跟前消失了。”一说起公事,他的神色立刻就严谨了起来。“那几个地洞,以前从来没有兽人见过,莫名其妙的出现,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堵死。”
银钩一旦严肃起来,整个兽的气场就会变的很不一样。
沉着稳重,眸子里的精光又透着一种狂傲的感觉。
叶妖娆正想接话,正厅里面又有了一阵响动。
默默的闭上了嘴巴,她看了银钩一眼,垂下了脑袋开始偷听。
银钩也沉默了。
“不用上楼了,换水麻烦,你帮我把浴缸搬下来,我待在这里就可以了。”锦玄的声音有些落寞,但是听上去,倒不像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的样子。
雪诺“嗯”了一声之后就没了动静。
很快的,又听到他搬了什么东西下楼。
“放这儿了,我去帮你打水。”
没有等到锦玄的回答,但是听动静,他好像是已经爬进了浴缸里面。
之后,雪诺来回的往浴缸里面灌了几次水,才又再次的开了口,“我去收拾水塘,你好好休息。”
“好……谢谢……”伴随着锦玄的回答,又响起了几道水波的声音。
雪诺道,“都是兄弟,以后就不用说这些了。”
这之后,正厅里面就安静了下来。
叶妖娆直直的瞪着兽皮门帘,像是能透过那道门帘瞧见什么一般,幽幽的叹了口气。
锦玄妥协了,这就算是她赢了么?
可是心里面的那个疙瘩,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得开呢。
唯一令她感到高兴的事,雪诺跟锦玄已经要好的犹如兄弟一般了吗?
真好……
“你刚才说,那些奇怪的洞,都被堵死了?”打起了精神,叶妖娆对银钩问道。
银钩看了叶妖娆一眼,点头,“对。全都堵死了。而且,所有的气味都被泥土的腥味所掩盖。”
“那有没有想过,把那些洞挖开来看看?”叶妖娆略微思索了片刻,猜测道,“很可能……那些洞就只是堵住了洞口呢?要是挖开洞口的话,里面会不会出现什么秘密隧道之类的?”
“现在正在挖,不过,这就轮不到我们狼兽来管了。”
“也对。打洞这种事,应该找善于打洞或者挖土的兽人来做。”叶妖娆表示赞同,“是阿加莎组织的吧?”
“是。”银钩坦言,“这几天空闲的狼兽很多,我打算建造石堡了。”
“嗯嗯。好的呀。”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呢,叶妖娆弯着眼睛笑了笑,“我也正打算跟你说这件事呢。”
银钩问:“你也想建造石堡了?”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