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根木头,可不仅仅是圆木那么简单,表面也不知是被怎么地加工过了,满是一根儿根儿高高翘着的石刺。
莫雷跟科克被绑在了上面,因为身体里的药性发作,非常的难挨,一直都在尽可能的抖动……
对,他们在抖动,大概是为了缓解快要爆裂的yù_wàng。
而他们的背后,已然因为他们的动作,而被磨搓出了大面积的蜕皮,血淋淋的,看上去虽然不太吓人,但是绝对的恶心。
而艾娃的脾气,似乎正是因为莫雷跟科克的定力不够而引发。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雄兽的嘶吼,紧接着又是一声雌性的尖叫。
叶妖娆好奇呀,也顾不得许多,扭头去看。
就只见,那个长得好似猿类雄兽的大腿内侧,被抓住了十道长长的,血淋淋的伤口。
两条大腿,一边五道,还挺对称。
而艾娃,就站在那个雄兽的面前,她似乎是变了身的,双手变成了双爪,爪子尖上满是血迹。
但是,这不是艾娃尖叫的原因。
她尖叫,是因为那个猿类的雄兽,居然被她那两爪子给抓的释放了,带着腥味的黏液,喷了艾娃一身。
话说,太痛了,也可以作为一种刺激么?
呃……具体的过程叶妖娆是绝对没有看见啦,纯属推测。
但是,这个推测,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
话说,叶妖娆现在有些后悔转过头来了。
因为,就在她转过头来的那一霎那,被喷了一身的艾娃,怒不可遏,居然一爪子就把那个猿类雄兽的大兄弟给扯了下来。
活生生的给扯了下来。
身体上突然破了一个大洞,鲜血喷涌而出,那个雄兽顿时就仰天惨叫,咆哮,兽嚎……
随便怎么怎么形容,反正,听上去是无比的凄惨就对了。
至于艾娃,在被喷了满头满脸满身的鲜血之后,倒是消了气了。
另一名雄兽,震惊不已,直直的站着挺尸,都忘记了动弹。
叶妖娆想要掩饰内心的惊恐,她瞪大了双眼一副很是勇敢的模样。
她演的太投入了,甚至都没有发现,她自己其实都已经瑟瑟发抖了起来。
叶妖娆想要改变,想让她身边的雄兽们,以为她的心已经变的硬了,她已经足够的坚强。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之前所有的强硬,都只不过是她为了迎合兽世的法则而装出来的坚强。
但是,既然已经开了头,无论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她都只有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自己选的路,哪怕就是跪着,也要走完!
花溪抬着胳膊,将叶妖娆的身子压向自己,“叶子,别看了。”
叶妖娆闭了闭眼,将额头顶在了花溪的肩头,立刻就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钻进了鼻尖。
是了,为了掩盖那个诅咒的味道,花溪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
“花溪……你看着他们,会不会想起以前?”
叶妖娆睁开了眼,眼神空洞。
她害怕,若是闭着眼,眼前就会浮现出花溪被绑在柱子上的场景。
因为,她并没有亲眼的看见,但是想象往往会比现实更加的可怕。
她害怕自己的想象力太过丰富。
“不会。”花溪的回答很是干脆,听不出半点的敷衍或是犹豫,“我比他们强。”
“哦……”
“所以我现在是兽王,而他们,什么都不是。”
“嗯……”
低低的叹息,花溪问她:“想不想回去?”
“你想回去就回去,我?无所谓。”叶妖娆尽可能,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淡无奇。
花溪扯了扯嘴角,“那我们就接着看。莫雷是活不了了,但是科克……”
叶妖娆没有吭声,直到现在,她才终于知道了,那个长得像猿类的雄兽,原来就是莫雷么?
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
莫雷的生命,大概不会超过十分钟了。
“科克的父亲,是虎王的兄弟,我倒要看看,剩下的这几天,艾娃打算怎么做。”花溪冷冷的看着奄奄一息的莫雷,跟僵硬的像是石像一般的科克,声音里面满是残忍。
原本,他都已经打算放下过去的一切,以后的日子,就只要安安稳稳的陪着叶妖娆就好。
可是,谁让莫雷跟科克跟了那么一个,心狠手辣又自私无耻的雌性呢?
花溪实在是想不出来,为了她自己,艾娃还有谁是不能牺牲的。
艾娃回到了轿子上面坐了下来,任由身边的伴侣们伺候着将身上的污物擦干抹净。
她注意到了花溪跟叶妖娆的窃窃私语,圆圆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阴狠。
如果按照叶妖娆的性子,其实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挺无聊,根本没什么新奇的东西好看。
然,或许是兽人们平时比现在更加的无聊吧,居然一个个的围在周围,看的那叫一个兴致勃勃。
总不能一直让花溪抱着,叶妖娆便自己站了下来。
花溪觉得不妥,随便拉了兽人抓差,让那个兽人给叶妖娆搬了一个石墩子过来。
今非昔比,狐王的命令,谁敢不听?
那个兽人的办事效率奇高,几乎是一路冲出去,一路冲回来的。
回来了,他还舍不得马上离开,把石墩子安安稳稳的摆放的叶妖娆的面前之后,他还特意拽着兽皮裙子把石墩子擦了个干干净净。
叶妖娆感激的浅笑。
不成想,那个雄兽居然当着叶妖娆的面,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