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竟然将她一把提起来扔在* 上,瞬间覆上去,他的俊脸逼到她的面前,“路随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别再任性,你该知道,我并不想让我们两人之间走到这一步?”
说完,他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随心下意识的别开脸去,声音冰冷“那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嗯?”
男人深邃的眼眸眯了眯,“宴太太,你就没想过怎么让我不公布这份合约出去吗?”
“宴太太?”,路随心轻笑一声,回过头来,看着他的目光清冷似水,“和我有关系吗?”
她的话,让男人笑了,然后,他凑过去,冰凉的薄唇直接贴在她的唇边,此刻的两人,有着以往常见的亲昵姿势,但却说着最为残酷的话语,“自然和你有关的,亲自抚养你长大,教你做人,传你医术的外公,沈泰沈老先生的一世英名,现在不就在你的一念之间吗!”
路随心的脸色未变,甚至微微一笑,“那又怎么样?你是要告诉我,如果我现在坚持和你离婚,然后你就会把这份合约公布出去来威胁我,是吗?如果是这样,那我恭喜你,宴尔岊,你成功了!”
她顿了一下又说,“毕竟这些事做起来,你驾轻就熟了,不是吗?”
宴尔岊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骇然,放在她颈子边的手也用力一紧,她只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只是脸上的微笑仍残留在脸蛋上——
她再也不会因为他,而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了!
两人僵持着,直到宴尔岊突然伸出大手用力的掐着她的下颌,看到她这一副恨不得杀了他表情,他心里就有一股火发不出去,只能对她大吼,“女人,你以为你这副死样子,就能反抗得了吗?”
明明外面都已经是初夏的天气了,但路随心却觉得浑身比三九严寒的冬天还要冷,她始终强逼着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咬着唇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是,我就是一副死样子怎么了?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吗,我现在这样痛苦,你该满意了吧?嗯?你满意了吗?”
“自找苦吃!”,宴尔岊现在根本就压不住心里的火,他看不得她这样一副样子看着他,拽紧她的双臂,健硕的身子覆了上去,“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学乖!”
说完,男人的大手狠狠一扯,原本夏天就单薄的衬衣“刺啦”一声裂开一大条口子,露 出了女人白希的身子,下一秒男人凶猛的吻紧接着落了下来,好似要将他此刻心里所有发不出的怒火都转到她的唇齿之上发泄出来一般。
“唔。。。。。。”,女人痛苦的摇着头挣扎着,他这根本不是吻,完全就是撕咬,男人的薄唇所到之处,全都留下了红红的痕迹,很快,女人的脖颈间已经是齿痕一片,因为挣扎不开,她索性放弃了反抗,只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就那样倔强的躺在* 上,任由他摆布。
男人的大手熟悉的油走在那凝白的肌肤上,不惜留下一路指痕,他凶猛的怒火,俨然要将女人完全的吞掉一般,她约是这样倔强的样子,他越是想要打破她的倔强,来不及除去自己的衣服,猩红的眸子盯着身下早已让他把持不住的美丽的桐体,心里的怒火更甚,因为就算现在他气得发疯,却仍然被身下美丽的身子所吸引,他从来都想不清楚为什么他对她总有那么多的情不自禁,或许就是因为这具身体太过于美丽,仅此而已,可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此刻还能对他毫无反应,以前的她对他多没有抵抗力,他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腾起了身子,粗 鲁的吻住了她的红唇,大舌长 驱 直 入,轻巧的挑开了她的贝齿,带着怒气的品尝着她所有甜美的味道。
路随心始终紧皱着眉头倔强的不肯出声,这让他心里的怒火更加的发泄不出去,唇齿之间更加的凶 猛,含住她的下唇用力一咬,甜美和血腥的味道让男人身体里的暴 劣因子蠢 蠢 欲 动着,他拉下裤 链,猛的分开了她的双 腿
看着他的动作,路随心苦笑一声,认命的闭上了双眼,绝望酸涩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孩子,对不起!只是下一刻,并没有她相信的事情发生。
宴尔岊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猩红的眸子里满是挣扎的欲 望,大手狠狠的掐住她的双肩,整个人微微的支起身子,没有直接压 在她身 上,“你想要我亲手毁了我的孩子是吗?路随心,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和我玩心计了!”
男人的话一说完,就直接翻身下了*,她始终未睁眼看过他,只是感觉到身上的重量陡然间消失的同时,很快“嘣”的一声,他就甩开门离开了房间。。。。。。
女人绝望凄楚的水眸缓缓睁开,却并未动,只是扭头看向窗外,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进发鬓,她也不想这样残忍,残忍到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想过男人再发狠一点,最好是狠到让孩子流产,因为这样,也许他还能内疚痛苦一下,因为除此之外,她找不到该怎么让他现在和她一样痛苦,只是孩子,对不起,妈妈也没有办法!
路随心知道,她不是个好妈妈,因为从知道这个孩子存在的那一刻,她竟然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让这个孩子活下来,哪怕这样做,她会悔恨终身,痛不欲生,但她也愿意承受,她真的不想让孩子出生在这样的环境中,最后变成另一个自己。。。。。。
宴尔岊从卧室里出来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