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随心看着她,一脸淡漠的提醒道,“医生的专业建议,喝咖啡对孩子可不好。”
闻言,路冰动作瞬间僵住,一脸尴尬,两个女人久久的注视着对方,直到路随心再次开口,声音淡漠到毫无感情。
“至于你说的事情,我就当做听到了一个笑话,也不会在意,而你所说的你肚子里这个还未成形的孩子是不是宴尔岊的,我也无法置于评论,总之一点,这有什么事,请你直接联系他本人,如果他认可了,也要求我离开了,那么,你要我让出宴太太这个位置,也不是不可能,我一向不喜欢勉强得来的东西……”
“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他亲自赶你走吗?”,路随心的话还没说完,路冰就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急急的打断了她的话,那句‘不会在意’让她一下子着急了起来。
“呵呵。。。。。。宴尔岊的妻子这个位置,你要是有本事拿你就拿,但是我想我老公竟然忘记告诉你了,他曾经无意中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你在他眼中看来,曾经光鲜时什么都不是,更何况现在这残 花 败 柳的姿 色!别以为他不知道你和林市长的关系,如果你真想给孩子找个爸,说不定林夫人也愿意让贤的,你要不去试试?”
说话间,路随心突然倾身上前,将最后两句话说得很轻,却正好能让对面的女人听清。
果然,她的话一说完,路冰的脸色瞬间惨白,哪怕是她上了淡妆,扑了腮红也难以掩饰,精致美丽的小脸更是呈现出呆滞的状态,干裂的唇瓣不住的颤抖着,“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诬陷我!”
虽然是陈述句,但是却说得丝毫没有底气,路冰这样的反应,反而证实了路随心心里的疑惑,在没见到她之前,她的心一直疼痛不已,她讨厌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觊觎她的老公,现在更因为这样离谱的事情找上她,如果真的是事实,这会让她感觉自己无比的可悲。
哪怕最后,她不会被这个怎么都和自己有着一半血缘关系的姐姐插足,被自己的老公撵走,那也要和自己老公的私生子生活在一起,她比谁都了解宴尔岊那个男人,他是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
可是,当她真正来到这里,看见路冰的那一刻,她突然间就觉得这个孩子肯定不会是宴尔岊的,虽然那天晚上的事她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他们之前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她和宴尔岊这么长时间,虽然他总是会刻意避 孕,但她却一次意外都没有发生过,不可能这么巧,这个女人还是在他醉酒的情况下就有了,那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宴太太情何以堪!
所以,她按照自己的心底的疑惑一直在试探着路冰,果然,孩子真的不是宴尔岊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非但不觉得开心,心里反而更加的沉重了,她觉得自己很可悲,竟然被自己的亲人逼到这种地方,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路随心突然觉得她比眼前的路冰更加的可怜,可悲,至少她享受过她父母所有的疼爱,哪怕是干坏事也好,恶事也罢,再怎么不堪,都还有周海媚陪着。
可她呢,总是孤零零的,好像什么都没有,朋友,家人,什么都没有,唯一值得信任的就只剩下宴尔岊了,一旦他背叛了她,她是不是比当年被路家在大雨夜赶出去还要可怜得多?
“我有没有诬陷你,这就要你自己去找宴尔岊证实了,我只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私人助理,特别是他孩子的事,更不是我能决定的!”
路随心淡然的说完就站了起来,只是绝美的小脸,在窗户外透过来的阳光下,美得有些不真实,但嘴角那抹几不可见的自嘲弧度却异常的苦涩。
走出咖啡厅,路随心的心里无限的压抑,开了车匆匆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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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路随心看到佣人才刚开始准备晚餐,因为心里闷闷的十分的压抑,所以,自然也没有心情去亲自下厨了,直接上了楼回了房间。
宴尔岊回家时,听说她在楼上,又听佣人说她心情不好,心里自然很清楚因为何事,上楼推开房门时,就看到她一个人蜷缩着身子窝在飘窗上,头靠着窗户发呆,他直接走过去,俯下身体,从后面抱住她,埋首在她的耳旁,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路冰那个女人说的可不是真话,你可别相信,她指不定在哪里的野 种,故意来恶 心你的呢!”
闻言,路随心愣了一下,而后恼怒地伸手推了他的脑袋一把,板着脸冷声道,“你才恶心呢!”
这男人,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有时候说起话来,也太毒舌了吧,再怎么说,他也是路冰剧中的男主角吧,他这样说,也不怕人女主角伤心死啊!
什么绅士风度,什么感情不悔,怕都全是狗 屁吧,如果有一天,他厌恶她了,会不会也这样说她呢?想到这里,路随心不免有些伤心,刚刚才想通一点的好心情瞬间都熄灭了。
她吸着鼻子,声音也冷了些许,“宴尔岊,你放开我!”
“不放!”,他显然是感觉到了它突然的情绪变化,语气有些强硬的说道,而且脑袋还故意往她的脖颈间蹭了蹭,让她的身体迅速一僵,情不自禁地紧缩了一下身子,想要远离他,却正好窝进了他怀里。
这样,反而让某男人显得得意极了,含着她小巧的耳珠,哑声无辜道,“老婆,你答应过我的,要相信我,绝对不会因为其它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