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眼皮,刺激的眼睛一阵酸,泪珠子跟着啪嗒啪嗒往下落。

“你这孩子!”

太妃一脸心疼,说着话伸手将盛浅予拉到身边,瞧红着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掉金豆豆,一把搂进了怀里。

“这,不是这样的!三小姐手里的明明是恶鬼,不可能是观音!是她在搞鬼!”

珍珠不甘心的叫出声,昨晚看到的明明是可怕的恶鬼,怎么可能是菩萨?这不对,她肯定做了手脚!

就在珍珠声音落地的瞬间,刚才进到里屋的妈妈出来,朝太妃摇摇头。

看样子是什么都没有搜到!

“混账东西!”誉王妃一瞪眼,她身边的妈妈眼疾手快,上前一巴掌甩在珍珠的脸上。

珍珠被妈妈带了风的巴掌扇得耳朵嗡嗡直响,嘴角发麻感觉到一股湿黏,整个人都懵了!

反应还真是够快的!看到事情不好就赶紧将自己摘开,誉王妃果然是后宅的一把好手!

盛浅予侧目看着珍珠,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冷寂,随着转脸看向太妃,尽是满满的委屈:“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得珍珠姐姐不高兴,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

眼看着太妃脸色沉入阴霾,誉王妃紧忙表明立场:“真是不长眼的东西,来人,将珍珠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

誉王妃的话音刚落,两个身材健壮五大三粗的妈妈上来,像刚才架着盛浅予一样,将珍珠从地上拖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王妃你要相信我啊!王妃……”

珍珠扯着嗓子,在这静谧的深夜中,声音更添了几分凄厉,听的人心惊胆战。

走出两步,妈妈似乎在珍珠嘴里塞了什么东西,连同她要出口的话也一起塞了回去。

“是这奴才不懂规矩,一切都是误会,予儿莫慌!”

珍珠闭了嘴,誉王妃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轻松,摆出平常那般温柔和煦,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抓盛浅予时候那一脸凌厉阴冷的模样了。

盛浅予暗自轻叱一声,折腾了半天,可没打算就这么完了。

“是,母妃说得是!”

盛浅予看似乖巧的应一声,扶着太妃坐下,伸手要倒茶,拿起水壶不由得一愣:“啊,没水了,太妃稍等片刻,予儿这就去打水……”

说着话,盛浅予拿了水壶就要往外走。

“站住!”

太妃将她的话听得真真切切,刚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来:“你说什么?你去打水?为什么你要去打水!”

堂堂誉王府嫡女小姐,竟然自己打水?

太妃这话出口,金妈妈和可云身子跟着晃了晃,只感觉脚底下软绵绵的,身上冷寒一阵一阵的往外冒,不等她们跪下,誉王妃那冷厉的声音传来。

“金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竟然让三小姐自己打水?”

誉王妃黑着一张脸,阴森深沉的双眸之间恨不得能放出刀子一般将这两人活剐了!

本来看她们还算机灵才派过来监视盛浅予的,没想到竟然这样蠢笨,一天的功夫,被盛浅予埋进了坑里不说,还要将自己拽进去!

“王,王妃!我们没有……”

金妈妈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脑袋砰砰砰的往地上磕,全身哆哆嗦嗦颤抖不已,早已没了之前那般不可一世的骄横。

“没有?我本来看你们手脚利索才派你们过来,你们究竟是怎么伺候三小姐的!”誉王妃瞪起的双眸之间阴冷无比,仿佛受欺负的是她自己。

果然是做戏的一把好手!

盛浅予站在边上看戏,手指不经意的伸到后颈,很快收回来,依旧那般楚楚可怜劝道:“母妃快别生气,金妈妈和可云姐姐并没有苛待于我。”

这话一出,金妈妈和可云不由得愣一下,可如今没时间反应,只能顺着盛浅予的话连连点头:“是,是……”

盛浅予看着两人如捣蒜一般拿着脑子往地上撞,唇角微调,极快的闪过一抹冷意:“她们平常已经很忙了,接水铺床这些小事,我自己可以做的。”

啪!

太妃一巴掌拍在桌上,阴沉的双眸中冷意更深,话几乎是从嗓子里吼出来一般:“王妃!这就是你给予儿安排的人?诬告陷害!以下犯上!你可真是管得好家!”

誉王妃心头一颤来不及多想,扑通一声跟着跪在了地上:“太妃息怒,是妾身的错,您息怒!”

在王府这么多年,誉王妃是极清楚太妃的脾气,出了事,没有比态度更重要的了,更何况,边上还有誉王。

果然,瞧着誉王妃在众人跟前这般,誉王看不下去了,皱了皱眉头,跟太妃打圆场:“不过是几个没教好的奴才,母妃何必生这样大的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不值当?”

太妃侧脸朝誉王瞪一眼,依旧阴沉着脸:“几个奴才都要反了天,你这誉王府到底是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

“王妃息怒,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选好人,您怎样责罚都行,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誉王妃声音里尽是悲悲切切和对太妃的关心,心里却无形之中燃起一把火,烧得五脏六腑滚烫,可现在只能压着。

“哼!”

太妃冷哼一声,脸上神情依旧是化不开的浓郁阴霾,却没再说话。

毕竟是王妃,众人面前敲打提点没有关系却不能不给她台阶。

誉王妃人精一样的,自然明白太妃的意思,说着话,朝身边的妈妈使个眼色,妈妈朝金妈妈和可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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