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来一杯。”郭彩云收起菜谱递给侍应生,好奇的打量唐珩:“你是哪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福山市,凭着你的能力不会找不到工作,而且我看得出来,今天签合同的时候对那点工资好像完全不在乎。”
女人就是心细,简单的行为就能看出许多问题。
唐珩正不知如何回答,张公子从不远气冲冲走过来,陪在他身边的胖不知去什么地方应酬去了:“郭彩云,这个野男人是谁?”
看到郭彩云一脸难堪,唐珩不仅怒从心起,自己刚把气氛搞得不错,张公子就像一颗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冒出来。
“滚。”唐珩只说了一个字,可这一个字却是满满的杀意。无形的气势让张公子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指着唐珩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家彩云岂是你这种癞蛤蟆能沾染的?”
“彩云。”这是唐珩第一次用这么亲密的称呼:“你知不知道今天中午在集团食堂发生了什么?”
不仅张公子,郭彩云也被唐珩突然冒出来的话搞的不明所以。
唐珩笑笑,催促郭彩云用餐,自己则站起身,手腕一翻手里再次出现那枚钢针。
“张公子是吧。你打扰了彩云用餐的好心,你最好在半分钟之向彩云道歉并且去趟厕所,不然你会很难堪。”唐珩面带微笑,看起来依然是那么轻松惬意。
“你知道我是谁吗?”张公子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我是郭彩云的丈夫!”
张公子的声音很大,天台上大部分人都侧过身来看着唐珩三人。议论声顿起,唐珩俨然成了郭彩云的小三。
“离婚协议我早就打好了,你拒绝签字我有什么办法,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你还想怎么样?”郭彩云突然哭起来,无尽的委屈涌向心头,叉一摔向外走去。
唐珩不由分说把郭彩云拉到身后,转过身轻轻揽在怀里:“放心,有我呢。”
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人在自己最需要臂膀的时候出现,这是有幸还是不幸。
“你爱谁谁,你还有十五秒。”唐珩不需要看手表,这种时间的把握唐珩几乎可以做到零误差,可他依然妆模作样在看着手表。
张公子指着郭彩云的鼻子大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带着到这里吃饭,你是嫌不够丢人吗?”
郭彩云不说话,只是双手掩面耸着肩膀痛哭。
张公子变本加厉,说话越来越难听,唐珩觉得这顿饭没有吃下去的必要了,所有的好心都被破坏。
“你已经没有时间了,你现在跑还来得及,不然一会就是转着圈丢人。”唐珩面无表,如果不是在福山市,如果不是在,张公子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唐珩伸出手臂轻轻揽过郭彩云,不理在身后大吼大叫的张公子。当二人走到天台口时,张公子突然发个羊羔疯一样浑身抽搐起来,出一滩浑浊的液体,正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这可能是仙庭假日开业以来最彩的一次出糗,张公子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不停的抽搐,无论是大便小便全部。
“你是怎么做到的?”郭彩云双眼红肿,惊奇的看着张公子倒在地上,对这个丈夫,她已经彻底死了心,离他越远越好。
唐珩摊摊手:“你也不给点奖励,我怎么可能告诉你,要不我们再等几分钟,还能有一场好戏看。陪张公子来的胖姑娘还没走呢,看到他现在半身不遂的样子还不一脚把他从天台上踢下去。”
果不其然,没过两分钟,张公子一直陪伴的胖急匆匆赶来,问道难闻的气味掩着口鼻躲得远远的:“你是怎么弄的?是不是是有什么病?”
张公子的况显然比中午的陈美还要严重,不仅浑身抽搐甚至连话也说不利索。
“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唐珩建议道。
“我没胃口,不好意,扫了你的兴。”郭彩云把眼泪擦干,勉强一丝笑容。
半个小时之后,唐珩与郭彩云就坐在一个烧烤摊前。桌上烤了一些海鲜,羊肉。唐珩大口的嚼着,暗呼过瘾,不明白人为什么会对西餐那么有钟,还是撸串来的过瘾。郭彩云则漫不经心的吃着,脸上一片漠然。
“能说说你们的事吗?兴许说出来就好受了呢。再说,我可是心理学大师呦,兴许还真能帮到你呢。”唐珩把嘴塞得满满的,一边示意郭彩云多吃,一边不停的劝说。
郭彩云冷笑一声,仰起头深呼一口气:“他说的没错,他是我丈夫,我们还没离婚。不过我们从来就没做过夫妻。”
郭彩云打开话匣子,心里的委屈苦闷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感觉心也好了许多,拿起一串肉咬了一口,继续说道:“我们是大学同学,上学的时候他对我很好,可是毕业之后踏入社会一切就都变了。”
“他陪伴的那个小你看到了吗?那是他的,或者更贴切一点她是那个女人的。我们在民政局办了手续,就算是合法夫妻,可婚礼还没举行他就离家而去。因为那个女人能给他更富足的生活。”
“张公子,可笑。他哪是什么公子,就是一个普通的平头百姓,为了钱,为了他嘴里的所谓前途去做哪些不齿的事。”
“那他就是不签离婚协议,你打算怎么办?”这毕竟是郭彩云的私事,唐珩也不便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