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珩整整一把阴阳针甩出去,六名佣兵无一幸免。
农夫的子弹比唐珩的阴阳针快上一分,三颗头被三发子弹打出三个窟窿。
唐珩抢上一步,把滚在地上的黑衣人一把拖在墙角,伸手拔掉他身上的阴阳针:“说,下面有多少人,怎么布局的?”
“要杀便杀。”这名佣兵苦痛哀嚎之余仍是紧咬牙关,只求速死。
唐珩诡笑一声:“想死,有那么容易,你面对的可我龙王与农夫。”唐珩转过身,对着农夫问:“一般这种况你是怎么理?”
“杀掉。”农夫举枪就要扣动扳机。唐珩连忙摆手:“你能不能有点技术含量。靠,还得我来。”
唐珩拿出一根钢针,对着黑衣人的太阳穴缓缓刺下:“你想死也死不了,什么时候想说就求饶,只要把知道的说出来,我保证你死的够痛快。”
唐珩把钢针扎进半分,五指连动,又挑又拨。一阵阵钻心的痛苦席卷全身,而黑衣人身上却没有办分力气,就是咬舌自尽也不可能。
半分钟,仅仅半分钟的时间,黑衣人已经耐不住这种地狱一般的煎熬,头一歪昏死过去。
“真没出息。”唐珩拔出钢针,又对着眉心缓缓刺入。轻轻拍打黑衣人的脸,不一会死去活来的黑衣人就在此清醒。
“我说,我说,别扎了,我都说。”黑衣人终于妥协,看着唐珩手里的钢针是无限恐惧的神。
“外面两个狙击手,我们这是六个人。我只知道这么多。”黑衣人眼睛一转,张嘴就要咬舌自尽。
唐珩伸手捏住黑衣人的下巴:“看来你还不老实,不动真格的还真是不行。”
唐珩拿出更大一号的钢针,在黑衣人面前摆动一下:“这根针可是淬过药的,只要扎下去非但死不了,还能活上十天半个月。可带来的痛苦却比之前还要强上数倍。你打算尝试尝试?”
黑衣人痛苦的眼泪已经出来,看到钢针上绿油油的光,心里一阵发慌:“我真的不知道,来之前我们甚至不知道要来干什么,到了这猜得到命令房里的人不能留下一个活口。”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送你上。”唐珩钢针刺下,直接穿透头骨黑衣人大脑里。
唐珩换个姿势,对着另一名黑衣人说道:“我的问题你听到了?如果不老实交代,他死前受的罪就是你的榜样,而且我不是永远都这么善,我会让你更舒服。”
“我说。我们这次一共来了二十六个人,两名狙击手也在其。至于人员怎么安排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就像他说的一样,来了知道才知道自己应该守住什么位置。”另一名黑衣人吐豆子一样,叽叽嘎嘎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你觉得他说的可信?”唐珩问农夫。
“费这么多口舌,你得到你想要的信息了?”农夫摇摇头,连开两枪,剩下的两个佣兵立即去见佛祖。
唐珩收起尸体上的钢针,对着一旁的步梯说:“我们最好走着,这时候坐电梯就是给自己找棺材。”
“你手里的钢针真有这么神奇?”农夫问道。
“什么神奇不神奇的,真正让人恐惧的不是这个,而是心理阴影。如果这根针更好使我还用得着费这么多时间?”唐珩摆摆手,这只钢针只不过是粗了点而已,单讲效果还真不一定比细的管用。
农夫看着唐凤手里的钢针,轻声问:“上面的颜,是淬了什么毒?”
唐珩怪笑一声:“根本没有毒,烤蓝,烤蓝你懂吧?”
烤蓝其实是防止生锈的一种极为简单的方法。用温度非常高的火焰淬炼,表层的铁原子瞬间燃烧形成四氧化三铁,达到防氧化不生锈的目的。
步梯间里黑漆漆一片,里面的等都是声控感应灯,长时间没有人走这里,也不知被那个愣头小子全砸了,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农夫,你为什么隐退?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唐珩突然问,他看着面无表农夫。十年来,农夫从未露面。这两条小蛇还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农夫在福山市现身。
“这十年,我一直在倭,盯着山口组,我是尾随这两名佣兵回来的。”农夫没做过多的解释,简单的两句话所b含的信息已经极为惊人。
唐珩大模大样从步梯上一步步向下走。农夫跟在唐珩身后,两把枪一上一下紧张的警戒。
“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不过是些菜鸟。”唐珩撇撇嘴,曾经的佣兵之王也不过如此,几名喽啰紧张成这样。
“小卒过河当大车,马失前蹄都是你们这种人。”农夫我行我素,突然向电梯间一侧的木门开了一枪。
枪声回在狭小的电梯间里震耳聋。唐珩揉揉耳朵,从木门后倒进来一具尸体。尸体戴着猪鼻子一样的防毒面具,即便两人走到身旁,估计连呼吸声也听不到。
唐珩从尸体上拿起一把枪,查看弹夹,随后就练的拉响枪栓。回身对着农夫竖起大拇指:“你是怎么知道这里藏着个人的?”
“猜的。”农夫眼珠一转:“运气也是本事的一部分。”
唐珩点点头,确实如此。就算你功夫再好,在任务过程中也会九死一生,有些人是依靠本事活下来,而有些人则是运气。
听着步梯间外震耳聋的音乐声,唐珩用枪指指外面:“着急走吗?要不在这玩会,姑娘不错。”
农夫摇摇头:“我不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