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姚家有害?”姚诗柔这次变得极为聪明,露出淡淡的笑容:“唐大哥在危言耸听。我们姚家这些年已经不像从前那样风光了。我们顶多是打打政策的擦边球,没有损害谁的利益,所以,要制裁肯定是高家首当其冲。”
唐珩瘪瘪嘴,算是认同姚诗柔的话。
正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姚诗柔身旁的藤椅上坐下一人,唐珩并非这次酒会的主人无权干涉,可心里也憋着不快。
“诗柔,以前在就会上你可是舞池里的小天鹅,这次怎么不跳舞了?”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看也没看唐珩一眼,对着姚诗柔伸出手:“我邀请美丽的姚诗柔小跳支舞,我们也有两个多月不见了,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