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外的b z声让福才等人耐不住寂寞,两个人扛着超大号的狙击枪上了房顶,这个位置虽然危险,却可以俯视整个z圈,这种放弃才狙击枪,一发子弹就可以击穿装甲车的护板,如果落在人身上,也能穿透出拳头大小的血洞。
唐珩没动,狙击手没动,房顶的几人也没动,那些倭佣兵知道来者不善,更是躲起来让狙击手来发现敌人。
这是一种忍耐力的考验,不仅是在考验这些人对寒冷的抵力,更是一种心理上的煎熬。
一个小时之后,躲在旱沟里的倭佣兵动了,两人一组向外围搜索过来。房顶的福才等人也把枪口对准这个方向。
唐珩没动,老神在在的嘴里叼着一根枯草,饶有兴致的咀嚼着,脸上仍洋溢着奇怪的微笑。
由于唐珩距离狙击手太近,几名倭佣兵很自然的把这片区域放弃掉,在他们看来唐珩不可能无声无息的躲到这个位置,狙击手一定能发现。
倭佣兵距离唐珩十余米的地方搜索过去,虽然手电时不时扫过唐珩所造的草丛,他们却始终没发现唐珩的踪迹。佣兵们搜索出去三四十米,有人开始操着恶心的倭语大声咒骂。所有人都以为唐珩早已离去,还得他们在草丛里多了这么长时间。
房顶上的疤脸问福才:“你说会是谁,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岂不是暴露了?”
“紧张什么,说出去谁信,而且张高早已离开,现在说不好大局已定。”福才冷哼一声,心里随即放松下来,就在不久前他还感觉九死一生。仿佛正有一个人把架到他的脖子上。
“但愿吧。”把脸扫视一圈,漆黑的里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倭佣兵那里有几束手电光。
疤脸骂骂咧咧,不停的咒着唐珩,与福才一起再把沉重的狙击枪从房顶拿下去。
狙击手随着几人搜寻的方向转过身,正要收起枪让紧张的神经舒缓片刻,他在狙击镜里发现唐珩坏笑的脸。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张脸是谁的时候,狙击枪的强管理叮一声清鸣,唐珩随即从狙击镜里消失。下一刻,这名狙击手就感觉脊背发麻,想要呼喊却怎么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唐珩手里捏着几根阴阳针,正趴在狙击手的正上方,对草丛下的狙击手小声说:“这并不是什么穴位,我给他起个名字叫龙吻。只要这根针扎进去,下身的血就会淤堵。所有鲜血捅捅勇进大脑。只需要一会,你就会七窍冒血,想要死也要等上三天,这就是你来华夏的下场。不过我会大发善心,让你早一点死去的。”
狙击手颤抖着身体,整个人已经不受使唤,脸上赤红一片,仿佛在倒立一样,鲜血疯狂的涌向大脑,整个人的神志也变得有些模糊。
唐珩把手伸进草丛里,把狙击手前的两枚小甜瓜拉开保险栓,拍拍后者关公一样的侧脸:“静静享受最后的时光吧。”
唐珩离开,再次向着高家据点潜进去。他要搞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置高家于死地,为什么要同时把其他世家的人全都杀光。
这一次唐珩直接大大咧咧的躲进福彩钻出来的那个暗格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外围的佣兵终于发现半死不活的狙击手,无论他们用什么方法,狙击手像植物人一样无动于衷。当佣兵想要把狙击手从伪装里拖出来的时候,身边的佣兵淹没在巨大的b z中,周围几乎所有佣兵都跟着飞上天。只留下一个重伤一个轻伤。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刚才华夏三两天的时间,一起来的佣兵只剩下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