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玄真大学是什么东东?听着很牛也很熟悉!
舒天送拍拍脑门,看来,他的记忆只是在缓慢恢复,但是只要感觉熟悉的事物,应该是自己经历过的吧?
话说这水灵的四个同伴都是叫老土老火老木老金,就她一个人叫真名,毕竟一个小姑娘,叫“老水”实在别扭。
尽管她容貌不老,但是屈指算来,这精灵化为人形也快两百岁了!只是心性怎么还是十几岁的样子?
舒天送心思乱窜着,水灵指着身旁的一个诡异妖邪的雕像问道:“这是什么鬼怪?”
“这是……罗刹鬼!此为恶鬼的总名,黑身朱发绿眼,极其凶恶。女性恶鬼的总称为罗叉,最为歹毒,经常变化为最美丽的妇女,为人不识其为恶鬼。”以舒天送的智商,几十年前燕赤霞的话,他居然记得一字不差,滔滔不绝地叙述起来。
这种超强的记忆力,一旦失去记忆,想要恢复,也是极为艰难的吧。
“愚哉世人!明明妖也而以为美。迷哉愚人!明明忠也而以为妄。然爱人之色而渔之,妻亦将食人之唾而甘之矣。天道好还,但愚而迷者不悟耳。哀哉!”
“这又是什么意思?”水灵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听不懂。
嘿嘿,还教授?摸瞎了吧?
舒天送故作高深地解释道:“这是古文,就是告诫人们——蠢啊,世上的人!明明是妖怪,却以为是美人。糊涂啊,愚蠢的人!明明是忠诚之言,却认为是胡说的妄言。然而会爱别人的美色而占有她,自己的妻子也将吃人的唾沫而认为甘美。天道讲究一报还一报,只是愚蠢的人、糊涂的人不醒悟罢了。真值得悲哀啊!”
“切,不就是说红颜祸水嘛。”水灵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两人聊了半天,才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所有人都出去了。
“出发了!”燕赤霞的大嗓门在院子里喊道。
舒天送走出屋子,看了一眼燕赤霞,不由一愣。
原来这老小子出门都会换衣服,这次也不例外,居然换上了一套皱巴巴的西服,一看就是从批发市场买来的难民服,屎黄屎黄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死胡子,你穿的是什么?这是人穿的吗?”
“你管的着。”燕赤霞故作潇洒地来回走了两步,原本一米九的好身材,却弓着腰,像只猥琐的鬣狗。
“你从光绪年到现在,都没洗过澡吧?麻痹的,你怎么这么脏……”舒天送有些惨不忍睹地掩着鼻子,早已经闻到他浑身那股子熟悉又浓烈的酸臭味了!
水灵噗嗤一声笑了。
“滚!就你也敢嫌弃老子。你可知道,老子可是盖世英雄,英雄是不洗澡的!我这是英雄的气味。”
“切!”院子里的人都忍不住了,全都嫌恶地鄙视着他,发出了抗议。
就连那桂花树下的嘟嘟,也呲牙咧嘴地笑着汪汪了几声。
大院子里,老土老火几个人依然打着牌,斗着地主。桌子上的钱已经小山一样堆着。
他们似乎永远有赌不完的钱!
“我们要去天上,你们几个没去过吧?去不去?”燕赤霞走过去问道。
“不去,有什么看头,那天上黑漆漆的。”几个人照旧坐在石桌子旁边斗地主,嘴里叼着香烟,大把大把地甩着红色的百元大钞。压根没看其他人一眼。
“那可别让那些小鬼进来,偷了我的丹药!”燕赤霞照例随口吩咐了一句。随后转头狠狠地瞅了舒天送一眼,附耳低声说道:“我以前警告过你,那老五可不是常人,专吸男人阳气和精元!这次也别忘了……”
谁知道那水灵耳朵尖得很,脸色一变,泼辣地大叫了起来:“燕老大!你说什么坏话?本姑娘可是清白得很,到现在都没嫁人!”
“得了!你成人第一个见到的男人就是这小子,还发誓要嫁给他。你都等了四十七年了,还装什么清纯!切!”老火瞅了舒天送一眼,恨不得吃了这个人的肉!酸溜溜没好气地说道。
水灵小脸一红,跑出了院子。
燕赤霞摇摇头,跟了出去。
这话又把舒天送震住了,楞好半天才咽了一泡口水,大叫着追了出去:“水灵——水灵,你说的是真的吗!”
“妈、逼的!这死秃子换张人皮,就变得人模狗样了!”老火恶狠狠地瞅着舒天送屁颠屁颠的背影,满脑子羡慕嫉妒恨,一肚子鬼火,啪地把手里的牌摔到了桌子上!
“哎,老火,你甩牌干什么?老子好不容易四个炸弹坐地主,赔钱!”老木急了,跳了起来!
“陪你妈!”老火狂吼一声。
“我、草、你妈!你***1988年就开始追求水灵,老子们看在兄弟情面没和你争,你追了七十年了,真鸡、巴无能!现在那小子回来了,你嗝屁去!”
“啊啊!”老火发狂了,又和老木没命地厮打在一起!
“妈、逼的你们两个真没劲!”老金扫兴地站起身,对老土说道:“咱哥俩去逛街。”
“干什么?”
“买两盘a、片。”
“真的?!”老土跳了起来。
“汪汪汪!”树下的嘟嘟兴奋地翘起了毛茸茸的大尾巴,胯上的那根伸缩的家伙都直挺挺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狗脸上浮起了人类特有的谄媚,凑了过来。
老金看了嘟嘟一眼,有些同情地摇摇头:“狗爷,想当年你也是个顶天立地的人才,怎么就没整过呢?你以前囚禁咱们就不计较了,现在去门外看看老大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