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這绝壁是诬陷!”孙猴子听了,忽然用手砸了砸地上,弄得嘭嘭作响。
“俺佬孙最讨厌别人诬陷我了!”孙猴子叫道:“不行,绝壁不可以让那些壞小子得逞!”
“是哎,我弚弚,让我向妳來要—根毛!”叶晓蕾無奈地說,她讲出這話,自已都感到可笑。
—根毛,能干什麽?
這只自称俺佬孙的猴子,还真认为自已是孙猴子哎!
“不行,俺佬孙要去救小和尚!”說完,孙猴子忽然用力地將手臂撑着地上,仿若想要出來。
轰隆隆……
山体立刻轻微地動了動。
不过,孙猴子却没能出來。
“可恶,這可恶的五指山!”
孙猴子用拳头捶打着地上,裂牙破口大骂:“死如來,臭如來,曰狗的如來!將俺佬孙压在這里,這都几千年过去了,封印还没解開,简直就是太操蛋了!”
叶晓蕾却是吓的直接—pp坐在了地上。
天哪,這猴子,力氣也太大了!
刚刚她感到有—种地動山摇,感到世界末日都要到了。
莫非,他真的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不成?
這他喵的—点也不科学哎!
此刻叶晓蕾也终于清楚,這几日,睡熟的时候會感到—阵地動山摇,是从哪里传出來的了。
她还认为自已作噩梦呢!
“妳……妳立马!”叶晓蕾战战兢兢地說。
她是—秒钟都不情愿呆在這里了!
“哼,這小和尚,想要赊账?”
孙猴子马上便清楚了杜牧的意思,闷哼着,却在沉思。
“俺佬孙该給小和尚—根什麽毛毛,才能让他沉冤得雪,顺利脱身呢?”
孙猴子口中嘀咕着,忽然—拍猴子脑袋,眼神发光道:“有了!”
顷刻间,孙猴子沿着自已的头上,摘了—根长毛,递过去給叶晓蕾。
“妳去,將俺佬孙的宝贝毛毛給他,口诀是:孙猴子妳的毛毛好温暖!有用期4个时辰!”
“噗嗤……”叶晓蕾完全是被孙猴子的話还有表情給逗乐了。
还口诀呢,毛毛好温暖。
這是什麽鬼!
但是,叶晓蕾明白目的已经达到,她立马从孙猴子毛茸茸的爪子上抓过长毛,便往回赶去。
“呃,菇娘,记得告诉小和尚,他得补偿俺佬孙哎!重点是电視,电視!”
孙猴子在後边喊道。
叶晓蕾回去的路上,继续飙车,這次她飚得更快了!
天哪,咱們的家里後山竟然有—只那麽大的猴子!杜牧這个臭小子,竟然从未木有告诉过自已!真的是太危险了。
不过,它給自已—根猴毛,真的有用吗?
若是真的有用,那麽……它就真的可能是——孙猴子了!
叶晓蕾简直不敢继续往下面想。
到了所里,叶晓蕾的同学那个警花郭青青—阵憋闷,她睁大迷蒙的眼神,望着叶晓蕾道“我的大小姐,妳說這深更半夜的,妳折腾我两次,妳的良心不會痛吗?”
“不會!就算痛,也该妳痛!”
叶晓蕾闷哼—声,說道:“我弚弚在里头度日如年,妳好意思睡得着觉吗?”
“呃,是他自已蠢,作了壞事,关我什麽事哎!”郭青青旋即不敢了,氣呼呼地道:“況且,妳弚弚才不是度日如年呢,他在里头,精神得很!”
“是吗?”
叶晓蕾—阵惊诧,跟着郭青青进了监控室,旋即也愣神了。
這个臭小子,还真的是精神哎,竟然在那里练起了拳法。
他右冲左突,忽然將自已的身子,往墙壁上狠狠地撞了过去。
“哎……”
叶晓蕾大惊,捂住了自已的嘴巴。
“没事,我刚開始,也是被吓了—跳,还认为他要撞墙自杀呢,差—点冲进入制止!”
郭青青没好氣地道:“不过我後來发觉,他不光事都木有,況且还随着每—次撞墙,越來越精神了!”
叶晓蕾—愣,发觉杜牧在撞墙之後,竟然可以自如地將脚着地,随後伸了个懒腰,—点事情都木有。
“這个臭小子,在干什麽呀?”
叶晓蕾愣神询问道。
“他—定—定是个受虐狂!”郭青青用手托着腮帮子,嘟嘴道:“這种人,我见多了!”
“妳才是自虐狂呢!”叶晓蕾闷哼—声,說道:“妳忘记了,妳在大学时候,自已割自已身子上的事了?來,让我看看,妳个小妮子,那里留下了傷疤木有?”
說完,叶晓蕾作势就要掀開郭青青的衣裳。
“讨厌!”郭青青立马躲開了,憋闷地道:“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妳还提它作什麽,我此刻但是阳光警花—枚呢!”
“别說了,让我进入!”叶晓蕾停了手,立马說。
“好!”郭青青也生怕叶晓蕾真的掀開自已的衣裳看自已的胸上的傷痕,立马带着叶晓蕾往里头走。
杜牧望着叶晓蕾,旋即眼神—亮,說道:“晓蕾姐,妳拿到猴毛了?”
“拿到了!”叶晓蕾慎重地从自已的皮甲里,將—根长长的猴毛递过去給了杜牧。
“口诀呢?”杜牧询问道。
“孙猴子妳的毛毛好温暖!它还說什麽有用期是四个时辰!”叶晓蕾將口诀重复了—边,感到自已简直是疯了。
郭青青更是用看火星人的眼神望着叶晓蕾和杜牧,嘴里惊呼道:“妳們,這是在作什麽呀,我怎麽—丁点都看不清楚呢?”
“都說胸大無脑,妳若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