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至于这么较真吗?”我不屑地说。
李宏波说:“你不懂,我这些天总是做同一个梦,想不较真都不行。”
“你改改吧”我劝他说,“在男女关系上也别太随便。”
李宏波叹口气,一幅这事不怨我的表情说:“现在微信这么方便,摇一摇就能摇几个情人出来,我想改都很难。还有,我还没玩过戴眼镜的,想找个戴眼镜的女的玩一玩。听说戴眼镜的都很骚是吧。”
我狠狠灌了一气酒,问李宏波:“玩个戴眼镜的以后,就收手了是吗?”
李宏波贱笑着说:“那倒不是,只是我的一个愿望。我这一辈子是不是也值了?”
“值老鼻子了”我说。
认识李宏波我才知道什么叫没心没肺,他堂弟现在找不到了,他自己每天都梦见一个诅咒他的女人。他还能像没事人一样,想着再泡一个戴眼镜的。你玛,不服都不行。
我们喝完酒,李宏波走的时候说:“刘文飞啊,其实我就担心,那个女的,是不是回家后死了?你说,我怎么老做同一个梦呢?”
看起来他还是有点儿记性的。
我对李宏波说:“不行的话,就找个人看看吧,老做同一个梦,肯定有问题。”
李宏波用手机划拉着脑袋说:“要农村家里,有神汉什么的,可在这城市里,去哪儿找这样的人啊?”
也是啊,我想。
送走李宏波,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又想起了自己的事儿。我爸为什么突然就让我出来了?而且连电话也不让往家打,还说千万千万。所以我不敢违背爸的意思,生怕出什么大事儿。还有,我爸明明叫我来深圳二十五区,我姐就在这,我爸却不让我见我姐。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还有我未谋面的女网友音音,本来说好去车站接我的,结果不但没去,到现在也没联系上。微信,qq,全都没有消息。后来我就睡着了,毕竟是夜班,又喝了酒。开始睡得很沉,后来就做起了梦。
我又梦见了那个女子,同样的是和我做男欢女爱之事。然后就在中午十二点醒来,然后就看见她从镜子里消失。
这一次,我看清楚了。她真的是从我眼皮底上飘向那个镜子,然后消失的。
难道她真是音音,音音在我赶来深圳的路上她就出意外了,所以一直没和我见面,现在用这种形式和我相见。我突然觉得我的想法很有道理。
如果再在梦里见到她,我一定问问她是不是音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醒来没感到饿,打开手机看小说,是一个鬼故事。看着看着又睡着了。一睡着又梦见那个女子。我问她是不是叫音音,她只笑不说话。然后上来就和我做。
我又是在**中醒来。你玛,这一天就是两次了,不光光是做梦,关键是真的射啊。长此下去,就是铁打的身板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