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哥还欲反驳,却被我一把拦下,其实这戒指本就是属于洛家的,他们现在想拿回去也是理所应当,原本我还想弄清楚洛雪的身份,但是眼下完全没了必要,洛天降是洛地生的亲哥哥,又是洛家的长子嫡孙,他出面代表洛家讨回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这一点无可厚非,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驳。
“大家都别为难了,戒指我交出来便是,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讲清楚。“我将戒指取下捏在手里。“这枚戒指的的确确是洛地生亲手交给我的,完全出于自愿,而我现在也是出于自愿,是我自愿将戒指交还给洛家,与在场的所有堂会兄弟们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知道沙哥说的是有道理的,也知道华哥在为难什么,他作为在这座营地里的堂会最高负责人,眼下一定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一边是破坏堂规,一边是违背现如今没有洛地生的洛家所发出的意愿,两边都是他所不能承担的,而我刚才的那番话,无疑将他的顾虑一扫而尽。其实我知道如果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也会做出和沙哥一样的决定,那就是遵守执行了几百年的堂规,他之所以迟迟下不了决心,并不是他没有沙哥那份觉悟,而是角色不同。他顾虑的更多,远比沙哥想的要多出许多,我知道他是一个非常在乎弟兄们的人,他现在考虑更多的,一定是为这里在场的所有弟兄们某一条好出路,不想因为他一个错误的决定而连累大家而已。
但是我却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轻松,他依旧是一副为难而又无奈的表情,我正欲再次向他说明我的心意,但是却感到一阵迷糊突然袭来,那是一种和当时无名在弯刀上抹了药,给我下mí_yào时的感觉一样。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腿脚也已经发软的有些站不住了,我慢慢的倒下去,我知道自己快要昏迷了,脑中极力的抓住仅存的思绪。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碗,再看看站在不远处的华哥,只觉得这个人太可怕了,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已经给我下了套,却还在这里装成一副为我考虑而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