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話之后,我爸的眉头皱了皱,看着我说道。“正好,我也想知道你妈为什么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会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你们向来犯克的一对母女什么时候感情演变地这么好了?”
我爸说这话的暫颍像是在嘲讽我,顺便也把我妈给捎带上了?
林增年是多少年的老烟枪,封闭的办公室裏,感觉他好像大清早就一直不停地在抽似的。又跟我面对面的坐着,让我这二手烟吸的呛嗓子。便伸手从他嘴里把烟给扯了下来。
“林总,雖然您是暴发户出身,但是,到底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就算是装,您也得装的绅士一些是不是?要不然,连您身后那一排排从未被您的手指和眼睛临幸过的书籍都觉得有些难为情了!”
我一边说话,一边把我爸的雪茄给掐灭了。我爸只是低着头看着我手上的動作,还帶着一丝难得的笑意,大概是觉得我这样做是为了他身体着想。其实,他想多了。我是真的只是觉得呛人而已!
我爸不抽烟之后,就会觉得手上好像少了一样东西似地难受,便整个人朝着身后靠去,两只手交叉在一起迭放在胸前,看着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想要谈什么,谈吧!”
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窗户推开了一点透透气,又拿了一份文件扇了扇烟味,才开口说道,“我妈以前就干过蠢事,这事我和林薇怎么一点都不知情,你知道吗?”
我刚问完。我爸就又习惯性地要去伸手拿雪茄,我一把把他摁住了,“别,您要是想要祸害您的肺,我不反对!可是,您女儿我是一特别惜肺的人,您等我走了再抽,成不?”
林增年瞪了我一眼,却还是难得地没再坚持,“嗯,挺早的事情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看我爸说起这事意兴阑珊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打算告诉我实情了,就转而问道。“那她这次突然又自杀的原因,你清楚了吗?”
听到我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我爸的眼睛不由地眯了眯,缝隙中透出点锋利的光芒。他倒是也没有跟我绕圈子,直截了当地指明,“既然你来找我谈,不是跟你有关就是跟我有关了。林依依,你有话就快点说,我一会儿还有应酬!”
我看着我爸那副永远都是“我正在抽空听你说话,麻烦你快点”的脸,就没来由地上火,说话的语气就更加地不好了,“林增年,你有什么立场在那里颐指气使的?真把自己当皇帝了,见你一面还得通报一声,看心情好坏给我们分配时长啊?你记得我那天在医院走廊上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说如果有报应的话,为什么这些报应不出现在你的身上?我妈她固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是,要不是你自己处处留情的话,她哪里会沾染到这些麻烦?”
说的着急了,我就忍不住拍了拍桌子,我爸看了看我,也开始不悦起来了,“那你怎么不说,你妈这次自杀实际上是拜你所赐呢?要不是你找个凌炜浩,他又找来了个安怡然,你妈她也不至于大过年的做这种蠢事!也不至于让我在圈子里都抬不起头来,你知道这两天我一出去,人家就开始慰问你妈的情况吗?表面上那都是慰问,暗地里那都是嘲笑,嘲笑我今年怎么好不容易回家跟女儿们过一次年,就把前妻给过到医院去了呢?”
我爸说完这段话,我有些震惊地看着他,我不知道该拿什么词来形容他的话。原来他之所以闷闷不乐,关注的焦点并不在于我妈为什么自杀和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上面,而是在于她的这一举动让他丢了莫大的面子了!
嗯,真好,真不愧是商人,也真不愧是我记忆中的林增年!
我冲着他点了点头,用不解的语气问道,“我敬爱的父亲,难道你的内心里都不曾有一丁点的反思和愧疚吗?不多,一丁点就可以了!”
说着话,我还对着林增年伸出我的指甲盖比划给他看,他有些烦躁地挥开我的手,“林依依,你知道你妈把你和你姐教育的最失败的一点在哪里吗?就在于你们都养成了她的一种习惯,那便是自以为是!到哪里都趾高气扬的,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其实,你们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林增年的女儿,你以为你那个几次都要死不活的依尘还能支撑到今天吗?如果不是因为林薇是在宁宇工作,你以为就凭她那个臭脾气,哪家公司会录用她到今天?如果不是因为我及时找人……”
我爸说着说着又突然停了下来,冲着我直摆手,“算了,算了,不说了,我下面还有事,你跟你姐去趟医院看看你妈,别让她再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我林增年这辈子大概是欠她的了,都离了离了。怎么她罗欣出点什么事情,屎盆子还要往我林增年脑袋上扣呢?”
我爸没有说下去的兴致了,我却听出来点所以然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问道,“两年前苏黎市那家宾馆的摄像头不是自己坏的吧?那件事是你替我妈善的后?”
我爸的表情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有些自负的笑容,“要不然,你以为呢?你认为你妈还能置身事外地这么多年吗?这件事情我不方便直接出面,否则,容易把火引到我和宁宇的身上,因为那块地皮的事情,现在宁宇也被好几家公司盯着,生怕找不出点事情出来炒作。”
“你自己想办法快点给我处理了,缺钱的话,我给你补上。还有……宁宇的控股权一直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里,即使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