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笑着说:“翠花,我怎么会怪你呢,刚才我是骗你的。这些天我也很想你,放心吧,再过些日子,就会好的了。”
“嗯”翠花开心地点头,两个人忘乎所以地陷入甜蜜之中。
突然,“哐”的一声,翠花听到身后有一声巨响,随即牛大胆倒了下去。
“牛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你快醒醒啊。”翠花着急地拍着牛大胆的肩膀,可是无济于事。
翠花往后一望,一个粗壮的木棍也迎面打来,又一声“哐”,翠花也倒了下去。
终于释放了,冯证放下棍子,疲惫不堪地喘着气。他终于等到了重见天日的时候了,冯证挺直了身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随后粗暴地将手中的木棍扔在地上,朝着牛大胆的腿上狠狠地踢了一脚。“哼,这个刁民,竟然还敢绑架我,让我呆在这里受尽苦楚。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我今天就要好好报复你一下,你这个贱民,去死吧。”
冯证在将牛大胆暴打一顿以后就张狂地离开了,离开了暗无天日的柴房,这久违的天空和自由的空气显得格外珍贵。冯证整理了一下衣着,这几天的生活不堪回首,他要重新找回那衣着光鲜的日子。
牛大胆其实并没有昏迷,只是身上有伤瘫倒在地上。他望着冯证大摇大摆地离开十分无奈,牛大胆半睁着眼睛在地上躺了一会。冯证对他实在太狠了,身上遍布疼痛,而且头上还流血了。
牛大胆挣扎了一下,能够站起来了。他看着冯证十分气愤,这个狗官,竟然让他给逃了,而且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一定不能让他给跑了,这样下去如何向黎若萱和凌峰交代呢,自己也得把仇补回来。
牛大胆勉强爬起来就便朝着冯证逃跑的方向跑去,可是还没有跑出几步远,牛大胆意识到翠花还躺在地上。他看着远方,犹豫不决,冯证跑地越来越远,如果再不追就可能没有机会了。
但是最终牛大胆没有抓住机会,他俯身将翠花抱进怀里。
“翠花,你怎么样,你快点醒醒啊。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不应该来看我的。如果你不来,也就不会平白无故地受这样的无妄之灾了。翠花,如果你能够听得见的话,就动弹一下。”
牛大胆抱着翠花的头,涕泪纵横地呼唤着,可是无论牛大胆怎么嘶喊,都无济于事。翠花依旧昏迷,沉睡不醒,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司马鲲和苏筱进城门无果,只能暂时无奈地赶回去。这些天暂别了外界,对一切消息都显得很是迟钝。
而冯证在逃离了柴房后,也是惶恐不安,他害怕遇见所有人。因为他当初猖狂地叫嚣着要火烧清水县的情景对很多人来说都还历历在目。如果遇上一个认出他的人,恐怕他又会被抓回去,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而他更害怕遇见的人是黎若萱和凌峰,一旦让他俩人知道自己已经逃出来。那么他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纠结所有的人,重新将他关押起来。
更恐怖的是,黎若萱从来善恶分明,嫉恶如仇。如果让黎若萱费了一番功夫,心中愤愤不平的话,那她可以想出一百种方法来折磨自己。其中就包括各种毒药,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上次被千万蚂蚁撕咬了。
于是冯证不敢在大路上行走,只能在靠着乡间小路,这样会稿费许多时间。就连在路上别人多看了他两眼,他都会觉得是快要识破他的身份了。于是赶忙低着头,咳嗽两声,装作是患了瘟疫的病人。
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明明出城只需要不多时间。这样一来不仅延长了到达的时间,正所谓夜长梦多啊,还必须鬼鬼祟祟的。明明他是一个父母官,现在却要做的像是一个小偷一样。
等到人不多的时候,冯证终于可以稍微挺直要背正常走路了。而旁边只有一男一女,穿着破烂寒酸,衣服上还有一些脏兮兮的绿色的污渍。
一看就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跟权贵扯不上半点关系。
冯证这个时候放松了不少,于是他身上的那股气焰又开始放肆起来。
“哼,这是什么破村子,让我受了多少苦。竟然让我被一群刁民贱妇欺负,真的是太丢人了。什么清水县,瘟疫这么多,我看还是叫做瘟疫村子好了。整个村子都是病死人,恶心死人了。”冯证满口都是嫌弃。
旁边的一男一女听了,还是有一些诧异,只是他们才刚刚回到清水县里来,很多情况还不了解,所以不好妄加评论。只能静静地听着,同行的那名男子却脸上有些不悦。
冯证看见旁边的人没有反应,于是说得更加变本加厉,“都是那个黎若萱和凌峰,坏了我的好事,还如此对待本官。真的是罪大恶极,等我出去以后一定将他们加以惩治,以泄我心头之恨。”
那名男子听到冯证这么评价黎若萱和凌峰,有些怒火,但身边的女子及时拉住了他,并且摇摇头表示不行。
“不光是对他们俩人,都是因为这个清水县害得我忍受了这么多事情。这个清水县瘟疫横行,早晚是一个麻烦,等我出去了,一定赶快烧了这里,以绝后患。”
旁边的男人和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原来他们就是司马鲲和苏筱,因为此前一直待在野外,所以身上有很多污秽。并且他和苏筱也听到冯证的那些对清水县充满侮辱和贬低的话语。
司马鲲冲上去大声地质问:“唉,你刚才说什么呢,嘴巴放干净一点。你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