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猜这么准?”白雪媛美目呆滞,陈轩随意猜测下,竟然猜个八九不离十,她感觉同陈轩说话,特别的轻松,话不用说太多,一点就通。
“人性多是贪婪,很狗血的家族争财产情节。”
“这个狗血的情节,正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倘若只是叔伯逼婚,倒能应付,可他们还搬出我那偏心的奶奶。”白雪媛幽幽的说,此刻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无奈和辛酸,陈轩触碰到她心底最柔软脆弱的部分。
“所以,你想通过跟我假结婚,来应对家族长辈的逼婚。”
白雪媛垂下头,目光不敢接触陈轩:“是的,对不起。”
她开始愧疚利用了陈轩,此刻她不是女强人,而是个柔弱的年轻女孩。
陈轩却满不在乎:“不用说对不起,我是收钱办事的人,当然,也收吻。”
“如果帮其她女孩办事,也收……吻吗?”白雪媛犹豫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她觉得自己本不该介意这事,但不知为何,内心又很想得到答案。
“如果她们愿意的话,当然收。”陈轩坦然的摊了摊手。
对练功有帮助的吻,自然多多益善,但他不会强迫,也不需要强迫。
得到答案的白雪媛,眼角滑过一丝失落,不过她觉得很公平,陈轩并没有承诺过什么,也没有强迫她什么,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白雪媛吸了吸鼻子,美眸眨巴眨巴:“预支钱可以吗?”
“不可以,做总裁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陈轩大摇其头。
“那你闭上眼睛。”
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亲密接触,白雪媛手足无措,绝美俏脸上显得娇羞难当,这跟上次不同。
上次是快刀斩乱麻,趁着陈轩不注意,硬着头皮凑上前,嘴唇一触即收。
这回有长时间准备过程,而且陈轩扰乱了她的心,弄的她情绪纠缠。
人们说,眼睛是心灵窗户,而嘴唇,是情感的大门。
陈轩躺在沙发椅上,听话的闭上眼睛,抱怨一句:“原来你喜欢主动,这次还要在上……唔……”
他感觉到,嘴唇被一团火热的柔软封住。
他能感觉到她的唇在颤抖,但这次不是浅尝辄止。
时间仿佛停滞。
一秒……
两秒……
三秒……
嘴唇分离。
陈轩缓缓睁开眼。
见两步之外的白雪媛,捂着嘴,双眸中泪光闪现,我见犹怜,不知是感受到委屈还是别的什么。
但这时候,陈轩没有空怜香惜玉。
他腾身站起,冲出书房。
亲吻过后,要马上进入冥想练功状态,不然效果好像会减弱。
前次与秦雪儿意外接吻后,过很久才开始练功,效果差了些。
自己尚未弄清,为何亲吻特定女孩,对练功有增效,又有什么规律?
只能慢慢的摸索探究,上次差点走火入魔后,他更加谨慎。
陈轩一溜烟消失,留下白雪媛孤零零呆立书房。
她怔了怔,翻个白眼:“又这样!”
每次吻过后,陈轩总是迫不及待逃离现场。
好气又好笑的感觉,冲散别的情绪。
她嘴角扬起,破涕为笑,雨过天晴。
……
……
次日中午。
陈轩坐上白雪媛的保时捷911,一同赴午宴。
路上,白雪媛把缘由更具体说了说。
百伊集团,男女时装起家,通过并购发展,也涉猎化妆品、商业地产等,是由白家姐妹的父亲白羽翔半辈子打拼出来的成果。
二叔白羽升,是父亲的的胞弟,本是无所事事,父亲念计兄弟亲情,把他带入自己的公司,尽量培养和提拔,但能力很一般,只做到下属公司的副总。
白羽翔夫妻乘坐马国飞机失踪,马国宣布乘客死亡后,二叔白羽升趁机接管公司大权,自任集团副总裁。
白雪媛回国后,他又以匡扶协助的名义,留在副总裁位置上,不肯放下大权,并培育心腹,把自己儿子等也拉进公司重用,霸占白公司的意图,显露出来。
而且白羽升父子,有家族最大长辈瞿老太的拼命支持,瞿老太是白家兄弟的母亲,白雪媛的奶奶。
瞿老太思想极是传统,重男轻女,一向偏心于小儿子白羽升,白羽升能进入百伊集团,也是瞿老太不停在白羽翔耳边念叨的结果。
在瞿老太的观念中,白羽升赚得的财产,置下的家业,应该要归整个家族共同分享,主要是男丁分享,而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是别人家的。
因此她极力反对白羽升留下的财产,由白雪媛、白雨琪两姐妹继承,而是希望白羽升父子继承。
对她说现行法律和道理,她一概不听,极其执拗。
这就是白雪媛无处诉说的苦衷。
白雪媛对陈轩说清楚,是想陈轩有心理准备,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样人。
陈轩听了这些,心头感慨。
白雪媛每天有一堆繁重工作,又要面对家族中的勾心斗角,还要花心思租船雇人寻找父母,同时也要照顾妹妹,可以想象到她的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她能坚持到现在,已很不容易。
妹妹白雨琪的叛逆和堕落,差点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身心几乎全面崩溃。
这个女孩,太难了。
她非常坚强和执着,花朵盛放的年纪,集美貌、智慧、财富于一身,本该四处享受生活,肆意挥洒青春,可她却要承受一个男人都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