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岚眉眼一抬,问道:“大姐姐所说,心岚读书尚浅,未曾耳闻,还敢问大姐姐哪本书中写过?”

苏心岚读过数卷书,更是自诩是相府第一人,却从未听过苏靖婉口中的事,而苏靖婉是众所周知的不爱看书,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东西,一定是苏靖婉这贱人自己想的说辞!

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文采,她倒要看看苏靖婉怎么自圆其说!

苏靖婉看了她一眼,还没有回答,就听护国公开口道:“五小姐确实读书不多,这是《策国论》中的句子,舜发于畎亩,傅说举于版筑。没想到苏大小姐年纪轻轻读书范围如此之广,谈论间更是信手拈来,真是让老朽佩服。”

苏靖婉微笑道:“护国公谬赏,靖婉只是闲来无事读了些杂书,护国公才让靖婉佩服,写出《策国论》一书,靖婉读完,实在是受益匪浅。”

护国公大喜,赞赏道:“相府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老夫人好福气!”

其余人也纷纷夸赞,“苏大小姐好文采!”

苏心岚听到周围人对苏靖婉的奉承,脸色一片惨白,死死咬着唇,恨恨的看向苏靖婉。

该死的苏靖婉!都是因为她!让护国公当众说她读书不多!

而她竟然不知道苏靖婉什么时候会改性去看《策国论》这种书!

真是贱人!

苏靖婉抿唇微笑,前世她为了能配的上南宫承,熟读万卷书,早已不是那个不爱读书的苏靖婉了!

得了外人赞赏,老夫人早已把刺绣之事忘了,“你这孩子,跪着做什么,赶还不快起来!”

老夫人赶忙说道,手一挥,示意身旁的丫鬟把苏靖婉扶起来。

却听坐在身旁的长公主开口道:“靖婉,你这衣领是怎么了?老夫人闻言定眸朝苏靖婉的衣领看去,这才发现,苏靖婉衣领被扯破了一条口子,若不是她跪在地上,还有些让人难以发现!

苏靖婉听到这话,却像是惊慌一般的抖了一下,然后下意识捂了一下脖子,下一刻却像是触了电般放开脖子,然后捂住自己的衣领,勉强的笑道:“回长公主、祖母,这,这是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弄坏的,我穿的时候才发现,但,但时间来不及,就,就直接过来了。”

老夫人眉头皱了一下,破了一件衣服,还有来不及换的道理?

旁边的长公主却是笑着揶揄道:“洗衣服的时候弄坏的?那你脖子上的勒痕是怎么回事,你脖子上那块我赐的玉佩常年带着,今天怎么不见了?”

苏靖婉眼眸猛地睁大,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捂着脖子,口齿模糊道:“我,我……”

蒋姨娘听得皱眉,但大庭广众的,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要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只见蒋姨娘起身,小跑到苏靖婉身边,看着她破损的衣服,脸上真的像心疼苏靖婉一般,“你这孩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这吞吞吐吐的不是让我们着急吗!你祖母和长公主都在这里,难道还能让你受了委屈不成?还是你觉得祖母不会给你做主?”

苏靖婉一听这话,连忙跪在地上,哽咽道:“不是,祖母、长公主,我没有受委屈,要怪只怪靖婉自己不争气,生了病。玉佩,玉佩是靖婉自己给李妈妈让她去请大夫的,让李妈妈担心靖婉的身体,拿玉佩时心急了些,可能留下了一些痕迹。这衣服穿的时间长了,也不结实了。”

说到这里,苏靖婉忍不住重咳了几声,“总之,千错万错都是靖婉的错。”

老夫人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下来了,看向一旁的仆人,压着怒气道:“去大小姐的院子把李妈妈叫过来!”

长公主从高座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苏靖婉,拍着她的手背,敲打道:“你祖母刚说过,让你起来,你又跪了下去,不是白白惹老夫人生气吗?”

苏靖婉面色惶恐,神情让人怜惜,“多谢长公主,靖婉知错了。”

很快,李妈妈就被仆人叫了过来,仆人手里拿着的就是苏靖婉的玉佩!

路上李妈妈听说了正堂里的事,看到老夫人的脸色,还不待老夫人发火,“扑通”一声就自己跪下了,“老夫人,奴婢冤枉啊!”

老夫人敲了敲拐杖,厉声道:“你冤枉?难道堂堂主子还需要冤枉你一个下人?我问你,靖婉的玉佩是不是在你那里的!”

老夫人曾经也是一品诰命夫人,发火起来,气势十足,整个大堂里都不敢大喘气。

听到老夫人问话,李妈妈吓得脸色惨白,她立刻开口辩解道:“老夫人,那玉佩是木香给奴婢的,奴婢并不知道那是大小姐的玉佩,奴婢只以为是奴婢平日里对木香十分关照,木香想要感恩自己而已,并不知道这玉佩原来不是木香的,而是大小姐的啊!大小姐,我平日里对您毕恭毕敬,一直都是好生伺候您,您不能因为木香从小跟在您身边,而我是老夫人派到您院子里的,您就为了保木香,就说成您给我的啊!”

李妈妈两话三话就把事情推给了木香,并且暗示苏靖婉分明看不顺老夫人,还想借此机会除了李妈妈!

木香听到话,脸色惨白,跪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苏靖婉转过身,可怜兮兮的看着李妈妈道:“李妈妈,玉佩是我给您让您去找大夫的,并不是木香感恩您的呀!你怎么能忘了?”

“大小姐,我哪里忘了?我什么时候去给你找过大夫了?你怎么能这么不辨是非啊!”李妈妈


状态提示:第7章 惩治恶奴--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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