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执意要去找小姐,笙歌明知道这是个圈套,苦苦相劝,但若若根本不听,还讽刺笙歌贪生怕死。
笙歌没办法,只好再次陪若若上路,往独善山庄而去。
独善山庄其实不是真正的山庄,称为山寨可能更贴切一些,建,建在大山之中,山势险恶,易守难攻。
两日后,笙歌与若若来到此处时,发现山庄所在大山之下,已被官兵层层围困,所有道路封闭,想偷偷溜进去,根本不可能。
若若想硬闯进去,被笙歌死
笙歌见识过白浅浅的本事,知道她可以御剑飞行,官兵是困不住她的。
笙歌曾经好奇的问过浅浅,为什么平时赶路不御剑飞行,她没好气的回复了三个字“没灵气”。
笙歌与若若小心的避开所有人,围着大山转了一圈,没找到突破口,最后爬上了一座与山庄遥遥相望的山峰之上。
此山峰比山庄所在的山峰要矮一此,与他相距不足百丈,山庄处在半山腰处,在此峰顶上,可看见山庄的轮廓。
此时天色已晚,若若也无良策,告诉笙歌,今晚不下山了,在此处将就一宿,明天再想办法吧。
草草的吃了一些干粮,若若找个地方打坐下来,笙歌闲及无聊,来到靠近山庄的一侧,放出神识,想看看山庄的情形,却被他看到了一出好戏。
此时独善山庄之内,灯火通明,在一处宽敞的空地之上,摆了十几张桌子,所有人正在吃晚饭。
因为官兵只是围困,并不攻打,所以山庄除了必要的警戒,其余众人都聚在了此处就餐,只因个个心头沉重,气氛有点压抑,没有了往日的喧闹。
山庄之主单烈举起酒杯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后,就示意大家可以用餐了,却被一断话语打断了。
“单大侠,你是不是还有些话没有讲清楚”
说话之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的一表人才,说话声音俊朗,只是此时却带着一丝嘲讽。
“原来是盖少侠,不错,此次是老夫力邀诸位来此,却不想却令各位身陷囹圄,是我对不起大家,我再此给各位赔礼了。”单烈拱手身前,躹躬行礼。
“单大侠,不可如此。”
“单庄主,此事怪不到你。”
在座众人纷纷说到,一时有些混乱。
盖东皇见此,暗运内力,咳嗽了一声,见议论稍平,接着说道:
“单大侠,我们为什么被围困,恐怕就是你告的密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此话一出,场中顿时炸了锅,吵吵嚷嚷,热闹非凡。
单烈闻言,不由哈哈大笑,将吵闹声全压了下去,大声说道:
“想我单烈一生,光明磊落,嫉恶如仇,当初为圣母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朝廷赏万金只为取我头颅,我为什么要去告密,盖少侠,你今日若不说个明白,我和你没完!”
众人纷纷将目光望向了盖东皇,纷纷猜想,是不是白莲教内部的权力争斗。
盖东皇环视四周,面色沉重,缓缓说道:
“我本来也不相信此事,只是人证物证俱在,我也不由不信。”盖东皇说到此处,停了下来,转身望向某个方向,接着说道,
“白师妹,你出来吧。”
众人随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一个少女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个人,看穿着打扮是独善山庄的人。
“是单大侠的徒弟金有才。”有眼尖之人认出了那人。
盖东皇等到人们议论过后,才接着说道,
“这位是我的师妹白浅浅,也是白莲教的圣女,想必大家都听说过。她这次为了救大家脱困而来,冒着生命危险潜来此处,只是为了让我们和外界能够联系上,到时好里应外合,脱困而出。”
众人听到此处,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纷纷表示感谢,白浅浅微微颌首后,望向盖东皇。
“列位在此地被困多日,失去了外界的联系,却不知道在外面,我们多少亲朋好友,还有一些正义之士为了救我们脱困而来,却落入朝廷的圈套之中,命丧于此。”
盖东皇的话再次掀起了波澜,众人纷纷向白浅浅打听自家亲人的安危,又乱成一团。盖大侠只好再次高声喊道:
“大家稍安勿躁,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你们眼前之人,单烈单大侠。”
“他先是将我们结盟之事透露给了朝廷,后又广发英雄贴,谎称我们有难,却不言明此地的危害,引他们自投罗网。幸亏我师妹来此,说起此事,我才知道不对,让她先不要露面,暗中监视单烈,果然被我抓到了暗中报信之人,这就是单烈给朝廷的亲笔信。”
盖东皇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让大家传阅一下,参加此次会盟的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之人,本来对单烈背叛之事都半信半疑,看到此信后都一脸不可置信,望上了单烈,希望他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单烈看事已败露,却并不如何慌张,望着诸位豪雄说道:
“事到如此,我也不想隐瞒了,不错就是我出卖的你们,不过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为了买主求荣,也不是为了苟且偷生,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天下的苍生,不要让他们白白枉死。”
单烈越说越激动。
“你们杀了我吧,就算你们不杀我,过了今天我也不想活了,我确实对不住你们大家。”
钱长老做出一副任命的姿态,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眼里流出了两行热泪。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