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当真是那可是你亲眼所见,胡诌瞎吹顶多是嘴皮子的功夫,换谁谁都会。
”杨成斌一问把李振涛给震慑住了,但是他满含确信的眼神里含着一丝的委屈,真话就是如此逆耳。
可是?整个车厢里可谓是死里逃生的惊险经历,就唯独只有李振涛一人如此清晰地印证在脑海里,那么其他人又为何对此缄默。这在很多人看来着实是一件摸不着头脑的事儿。
其实这也并不奇怪,当时车厢里本就人数不多,尽管他们因赶车疲劳犯瞌睡,但是车厢里右后侧车轮的位置迸射出来的浓雾黑烟和火光顿时就将他们惊醒。车厢里乘客都在奋力求生,而当时整个车厢里只有李振涛自知是犯下了该死的罪衍抱着必死的决心目睹了冥冥老者所为。
像冥冥老者这般的大成者,极少会动用肉身躯体施用神灵功法,当时的情况他也是断然不会出动肉身躯体这样的本尊。说时迟那时快,冥冥老者用“隐身符”封住了肉身躯体,抽出元神握着木杖法器“咻”地投射到了车厢右后侧车轮的位置,这里就是火光爆发的地方。
巫医手中的灵符“隐身符”的功效是幻化无形,入墙遁地。木杖法器则需要修行者施用强劲的神灵功力才能执掌得起,这就导致了冥冥老者当时是以一抹身影的形态出现在车厢里右后侧车轮的位置。
火光映照在冥冥老者的身影里,把他的身形勾勒得清晰可见,而恰巧的就是这一幕都被李振涛看在眼里。冥冥老者挥舞着木杖法器施用神灵功法将火焰的源头扑灭,也将车厢里的一片废墟恢复到了原来的状况,甚至是那些受到了不同程度惊吓的乘客也被剥夺了记忆。
检票员李振涛头脑袭来了阵阵痛楚,他无法解释出杨成斌的疑问,更不理解自己为何要跟这杨成斌谈到如此玄妙的话题,这些都不是他的本意,初次见面的话题应该停留在寒暄。
杨成斌见这李振涛强大的内心在“魔心咒”奋力斗争,也再难从他口里撬出来有价值的信息。他念着一时的心慈想要对李振涛施以援手,这时他胸口佩戴的赤红玉石内部传来了人声,师傅朱涤非浑厚的声音明显带着几分中气,看来他在“广岩洞”里修行恢复得蛮好。
“师傅,你看得真准,方才我与那个小姑娘纠缠不清的时候,你早就发现了检票员身上居然沾染了木杖法器的气息,瞬间就锁定了冥冥老者的讯息。”杨成斌在赞颂着师傅的道行。
其实,这朱涤非于“广岩洞”里沐浴在浓郁的天地灵气之中悟到了一套快速恢复神灵功力的功法,且说这是快速恢复神灵功力的秘诀,但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练回从前的神灵功力了,不过朱涤非确实是几个小时之内就调整了功力气息不至于落得神灵俱灭的悲剧。
而就在杨成斌惹上了车厢里的“踩脚风波”之后,朱齐叶就被车厢内噪杂的人声给惊醒了,所幸的是她抢先完成了给奄奄一息的父亲传输神灵功力,护住了父亲的神灵真元。
师傅朱涤非也紧随着女儿朱齐叶睁开了双眼,他感觉到浑身增加了体力,肉身躯体神灵真元衰竭的感觉消逝了,而那种神灵幻灭的危险也终于是解除了。
“齐叶,这外边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听到了那么吵闹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在指责成斌的不是?”朱涤非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关乎着杨成斌的安危,而且杨成斌的情况似乎并不太好,正巧杨成斌就是需要朱涤非父女二人帮助的关键时候。
就在朱齐叶施用神灵功法搭救杨成斌起手的瞬间,朱涤非挡住了女儿齐叶。“爹爹,你这是在干嘛呀?再这样吵闹下去,杨成斌那小子会崩溃的,到时候车厢里的场面控制不住了,他暴露了身份可是会招来无数仇家。”朱齐叶太过于紧张,有点失声地跟父亲说道。
“齐叶稍安勿躁,杨成斌是我亲手选拔的门派继承人,他身上承载着我们巫医道行一脉兴盛的希望,我绝不会让他陷入危境,只是我相信他的能力是可以处理好目前的情况,我们先看看事情发展的走势,再决定是否动手也不迟。”齐涤非并没有责怪把握不住情绪的女儿,而是把其中的厉害关系与女儿分条缕清。
父亲说的确实很有道理,朱齐叶也在奇怪自己为何会如此的冲动,几百年的修行早已磨平了她年轻冲撞的菱角,这是当年她陷入金爵凯情网才会有的感觉,她不敢再往下联想了。
果不其然,杨成斌处理紧急事件的手法没有让师傅朱涤非失望,他在恰当的时机抓住了矛盾的主要体施用灵符迷惑了熊萧渔的本真的内心,使得整个事件对立双方角色斗转星移。
这体现出了杨成斌纯熟的为人处世的经验以及临危不惧的淡然心态,朱涤非算是把这关当做给予徒弟的考验,而杨成斌交出来的答卷让朱涤非很是满意,也有久违的喜悦心情。
当然,朱涤非难道的喜悦不单单是杨成斌通过了测试,还有就是一种久违的气息——“木杖法器”。这“木杖法器”是老友冥冥老者专属的武器,它兼有加速修炼、施功运力、增强真元和攻击异物等诸多功效,真乃是上古传承至今赫赫有名的武器。
既然找了木杖法器的气息,自然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冥冥老者,更是可以借此窥探到冥冥老者近期的活动。师傅朱涤非增强了一成神灵功力,探测到含有“木杖法器”这股强烈的气息来源于检票员的身上,他断定这个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