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墩儿眼看事态得到解决,脸上的气愤劲也因为甄小仁无奈而消散了大半,和小鸡男互视了一眼后,端着茶水、拿着香烟,笑呵呵来到了甄小仁和三个瓷器店老板的跟前。
“甄老板,抽烟、喝水,一会儿我带您去看看我们郝哥的十件清三代官窑瓷。”
小鸡男刚说完,李墩儿更是将香烟放进了甄小仁的嘴里,随后嘲讽道:“哎呦,刚刚您说跟我们家老坏有个什么什么约定来着,你看我这脑袋,怎么这么快就给忘了。”
“行了,不就是几桌酒席吗?我甄小仁还掏得起。”甄小仁说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身后一名瓷器店老板的手中,随后转身便走出了店铺,想来他是一刻也不想在听郝坏等人的冷嘲热讽了。
十桌酒席,一共花了甄小仁三十万,席间郝坏以前的一帮老朋友也悉数到场了,而这一次很奇怪的是戴妖娆和邢美琪都没有出现,但郝坏并没有因此而过于在意,正好可以和唐菲儿一起避过邢美琪在场的尴尬。
张白给一直在帮忙招呼客人,并由她负责将喝多酒的客人一一送了回去。
人去楼空后,包间中只剩下了郝坏三兄弟,加上影子和唐菲儿五人,刚刚的欢笑也顿时因为外人的离开而戛然而止,毕竟三件清三代的官窑瓷不翼而飞是比不小的损失。
“郝坏,你怎么了?”唐菲儿席间才到场,所以并不了解郝坏遇到的烦心事。
郝坏笑了笑。并没有将自己遇到问题告诉唐菲儿,在他看来烦心事没有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可禁不住李墩儿嘴快,很快便在唐菲儿的追问下道出了实情。
唐菲儿得知丢东西的事情后,立刻便要报警,但却被郝坏拒绝了。
大家都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而郝坏却也没有透露真正的目的,只是说,“报警根本无济于事,倒不如就此罢了。”
唐菲儿很清楚郝坏的脾气。她还以为郝坏要敷衍自己。然后和一帮人准备对付陈方明,但他还是不想让郝坏因为与人相斗而遇到危险。
郝坏看出了唐菲儿的顾虑,随后露出满脸从容的微笑道:“几件破瓷器而已,反正是从陈方明那里赢回来的。我不在乎。”
唐菲儿闻听郝坏的话。才算长出了一口气。李墩儿等人以为郝坏还是在敷衍唐菲儿所以也没有说话。
因为晚上学校有重要的班委会,所以唐菲儿依依不舍的和郝坏道别。
安全起见,郝坏让影子开车去送她。等两人刚刚走出包厢后,李墩儿才凑到了郝坏的跟前道:“老坏,我们怎么对付陈方明那混蛋?”
“对付陈方明?谁说要对付陈方明了?”郝坏反问了李墩儿一句,脸上也绝非是在故意开玩笑的样子。
“老坏,你不会真打算就这么算了吧?”李墩儿难以置信的看着郝坏,这一次连小鸡男都有些摸不清郝坏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了。
郝坏的脸上满是从容淡定,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好像丢了三件价值三百万的清三代官窑瓷器对他来说倒成了好事一样。
“第一,陈方明虽然是最有可能雇人偷东西的幕后主使,但我没有百分百的确定,第二,就算真的是他干的,我也并不准备对付他。”
李墩儿睁大眼睛看着郝坏,犹豫片刻后,伸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道:“老坏,你是不是发烧了?”
“死胖子,丢了东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居然还敢开玩笑。”
郝坏伸手将李墩儿的打手拉开,随后笑道:“东西不管是谁指使人偷的,对我们来说都未必是件坏事,但前提是找到丢失的三件瓷器,那样一来有可能帮我们一个天大的忙。”
“帮大忙?”李墩儿想了半天也不明白郝坏的意思,只能将目光看向了小鸡男,希望他能给出解释。
小鸡男想了半天,终于露出了你一脸猥琐的笑容,随后问郝坏道:“坏哥,你想找到三件瓷器嫁祸给甄小仁,把他送进监狱?”
“就算不送就监狱,也要给他扒一层皮下来。”郝坏的脸上虽然依然挂着笑容,但那笑容却极度阴寒,显然他已经决定给甄小仁沉痛一击。
“但我们怎么找到那三件东西?”
郝坏和李墩儿考虑的事情完全一样,而既然那偷东西的是行家里手,那就免不了要在道上找人帮忙,这个人自然非张白给莫属。
“在谈论我,胖子不会是在说我坏话吧?”张白给在送完最后一个喝醉酒的人后,回到了包厢中。
郝坏见张白给回来,客气的大声道:“今天真是麻烦张哥了,刚刚也没来得及喝酒。”
“和那些家伙没什么好喝的,我就喜欢和你老弟,还有那死胖子喝酒。”张白给说完,将身后拎着的两瓶二锅头拿朝着李墩儿晃了晃,随后对郝坏道:“兄弟喜欢这口,我刚刚顺便从超市里临来两瓶。”
“知我者张哥。”郝坏大笑着和和张白给对饮了起来,期间不免谈起了丢失器物的事情。
张白给闻听郝坏遭遇后的第一反应,也是要带兄弟给陈方明和甄小仁没人来上一刀,当然郝坏很快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
“张哥如果想帮我,就尽快查到是谁动了我的东西,十天内我必须要将东西找回来。”
“没问题,不过为什要十天内必要找到?”
李墩儿笑了笑,告知了张白给有关郝坏在进入古玩行之前和甄小仁的誓言,因为在过十天,就是郝坏进入古玩行整整两个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