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回抱起她,将她的每句话都记在心里,一生只嫁一人吗?我家阿时净和自己想的一样,他也是一生只娶一人。
“好!”不知镇长说了什么,又一阵鼓掌声响起。
只见农甜将盖头掀起,露出里面乖巧的小脸,然而面上却是一阵寒意。
“快看,二小姐在害羞,”人群中的一个大妈打趣起来,旁边的人哄笑一团。
农甜不爽的看向这方,一张脸气的宛如红苹果,她这是开心吗?她明明很生气,大半夜的被人从床上拉起来打扮,说是要嫁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真是在害羞,哈哈哈,”众人看着脸红的农甜,不免感叹起来,“女大当嫁,女大当嫁呀。”
镇长满面红光,丝毫不理农甜的怨气,继续笑道,“来来来,喝了这杯茶你就不是我们家的人了,到了那边一定要乖巧孝顺,不能再耍脾气。”
农甜很想说不嫁,可是那么多客人看着,她若说了,肯定会惹怒爸爸。
“二姐,快过来,这可是父亲专门给你寻的早生贵子茶,”农艺笑着将农甜拉过来,眉飞色舞,和旁边的农甜的苦瓜脸形成鲜明对比,好似出嫁的人是他一样。
农甜开农艺,眼含怒意,小声说“农艺我忍你很久了,别逼我不顾手足之情。”
农艺脸色微变,一脸阴狠,同样小声说,“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农家养的一条狗。”
声音毫不留情,夹杂着怒意。
“你!”
农甜指他,农艺伸手捏住她的手指,“农甜,我劝你今天老实点,否则爸有可能随便找个人把你嫁了。”
农甜气急,撇见站在角落里的凤清时,失控大喊道,“凤清时!”
凤清时百无聊赖地靠在白书身上,将头枕在她肩膀上,一脸纠结,“夫君,我要不要回她”
“不用。”
只见农甜被农艺拉走,一直到镇长面前才停下来。
镇长一脸怒气,眸子里的阴狠精光时不时闪烁,微笑起来,“甜甜,你喊里的人,和我们不一样。”
“来,和爸爸喝了这杯茶,也算了了你母亲的一桩心愿。”
“母亲,”农甜喃喃出声,“你对得起我母亲吗?”
镇长眉毛微挑,农艺赶忙上前,“爸爸若是对不起母亲,早就娶续弦了,镇长夫人的位置何必至今空悬着。”
镇长轻叹一声,“唉,甜甜你就是太要强,好好找个人嫁了不就算了。”
镇长将茶递到农甜面前,“这边早生贵子茶是爸爸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农甜看着远处的凤清时,怒从心来,质问道,“凭什么她就能做城里的小姐,而我却不能!”
镇长气急,将茶扔到一旁,这样的女儿就不该为她操心,妄她还担心她的废手,现在好了,扔了都不给她喝,养不熟的白眼狼!眼高手低,自命不凡,和她妈一个德性。
“不喝不喝,来人给她送车上去,”
农甜摇头,赶忙解释,“爸,我就是一时气急,我喝,我喝送行茶。”
农甜夺过茶,一饮而下,皱眉,甜甜的,并没有想象中的苦。
她喝茶是因为嫁已成事实,若她以后想要向娘家求助能有个后盾,这个关系还不能闹僵。
凤清时满意地看着农甜喝下去,好奇起来,“农甜嫁的是谁?”
话音刚落,一阵唢呐声吹着过来,十六人唢呐,接亲的人大约二三十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位老大爷,大约已过花甲之年,胸前带着红花。
凤清时笑,“是这个人吗?可真难为农甜了。”
“不是,”白书出声,“这个人只是家仆。”
有家仆?大户人家?凤清时的看他,很明显农甜的出嫁是白书一手安排的,怎么会让她嫁个大户人家。
白书宠溺的摸了摸凤清时的头,“也差不过,一个老爷爷,万贯家财,就是有特殊爱好。”
“什么爱好?”
“喜欢处子之血,一心想着长生不老,飞升成仙。”
白书继续道,“这只是接亲的队伍,老爷爷的本家在a城,常年收取些处子,喝她们的血,如果发现那些女的不再是处子便会变态的折磨她们。”
凤清时唏嘘,这等变态是怎么存活于世的。
“你是不是在想千刀万剐的事?”
凤清时点头,确实如此,一个喜欢喝血折磨人的变态,不死还真祸害社会。
“所有处子都是他用钱买来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的事,并且他一旦发现那些女子身体出了问题或是虚弱不堪就会将她们放走并且给她们一笔钱谋生,好多人家对这样的事都求之不得。”
只需要一些血就能换很多钱,何乐而不为。
只不过这次他特意和老爷爷提了个醒,多照顾照顾农甜,所有农甜的下场会比其他人惨上不知多少倍,尤其是农甜刚刚喝了杯欢情草。
凤清时给白书竖起大拇指,“我发现夫君坏起来真是没我什么事。”
白书搂着她并没有答话,软玉在怀,只想好好抱着她。
农甜知道接亲的并不是本人,只是家仆,开心地和镇长道了个别。
有家仆说明家境不错,只要将财产攥在自己手里,不和那个人洞房,她早晚都能去找南宫饯,她相信南宫饯会理解她的。
对着凤清时挑起眉,在十六人的唢呐声中盖上盖头,要知道接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