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他抽着烟,尾指戴着闪亮绿钻的手,把玩着手机,“卡号。”
“什……什么?”
“我身上没现金。”
我很不喜欢他说的话,更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
可是,到底是做了,不要白不要。
我麻利报了串数字,他捣腾着手机,不过两秒,一条来自于薄子华的打款信息便发到我手机上。
“滚下去。”
“呃。”买卖已完,我也没有赖着不走的道理,只是,这金主太无情,也不管外面下着的倾盆大雨,就要撵我下车。
“像条死鱼,无趣的娘们儿。”
我下车时,听到一句奚落的话传来。
‘匡当’,我是用尽全身力气关上车门的,就当被狗咬了吧。
站在原地,我麻木地望着薄子华的车绝尘而去,我想哭,却哭不出来,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什么感觉,总之,我觉得生无可恋。
想起刚才在车上那场惊心动魄的搏击战,以及那天晚上,我蒙着眼睛被j了的事,我就好想去跳河自杀,来个一了百了,死了干净。
一翻认真思考,得出一个结论。
事情已到这个地步,我与蒋方周的婚姻已无法挽回,离婚是唯一的路,不过,就算是离了,我也不会让他过。
现在,我得回去拿一些换洗衣服才行,踩着蹒跚的步子,当我如一缕幽魂般飘回家,就看到蒋方周面色阴郁地站在卧室里,见了我,怒眼圆睁,将我一把扯过去,指着我脖颈上的淡红色痕迹,怒斥,“言晴,你他妈什么玩意儿,偷吃了也不擦屁股,当老子是死人啊?”
仰头,我看着他,看着这个与我朝夕相对了五年的男人,我笑了,笑得悲凉而凄沧。
他将女人搞到家里来,不止打我,还将我赶出门,现在,却来计较这个?
“蒋方周,你都敢把女人搞到家里,搞到我们的床上来,给你戴一顶绿帽算什么?老娘还要让你头顶一片草原呢。”
“你个婊.子。”怒极的蒋方周面孔扭曲,伸手就要打我。
却被他妈刘彩兰给拦了,“方周,你傻缺了,即然她出轨了,咱老蒋家也不能再要这种勾三搭四,不守妇道的废物女人。”
微风中,我静静地望着这对母子,一字一句坚定吐出,“要离可以,我要一半的财产。”
“你做梦。”
提到财产,嗜财如命的女人终于按捺不住了。
“我可不是做梦。”我看着他们,阴冷淡淡笑开,“这套房子,有我妈一半的住房公积金贷款,还有车子,首付可是我妈交的。”
“你妈交的?你有证据?”
许久不曾说话的蒋方周陡地插了一句进来。
证据?
呵呵,终究是我太天真了。
是呵,我有什么证据?脑子迅速打转,我要去弄证据,要回这个安身立命之所。
可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当初,我妈交的车子首付款以及住房公积金,刘彩兰上个月已全数还给了她,而那笔钱也被我再借过来,付蒋方周赌债了。
被一对狗母子算计,我欲哭无泪,不知所措时,手机响了。
“喂。”
“把手机给爷送来,皇庭大厦988号包厢。”
‘叭塔’,电话挂断了。
我脑子翁翁作响,翻看了好几遍电话薄,才发现这不是我的那支手机,居然在慌乱中,搞了一场乌龙,也许是太紧张的缘故,我把手机拿错了。
薄子华的手机在我这儿,那我的一定在他那儿。
直觉告诉我,薄子华不是好惹的人,从他那晚在车上把我折腾的生不如死,就能感觉他是一个十